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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酒杯沖他揚了下眉,汪洋一驚,忙恭敬地將酒杯壓低和他碰了下杯。蔣學:“……”第56章夜幕沉沉,星月懸掛,林嶼深臉色酡紅,手指微微勾住凳椅沿,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興致盎然的幾個男生,拉了下紀野的衣袖低聲說:“回去了吧?!?/br>紀野也有些無語,明明他已經做好被灌醉的準備了,怎么彭浩宇和方超兩個人還是先把自己喝趴下了。更意外的是汪洋,在有人陪他喝酒說話以至于不那么尷尬之后,幾個人大有惺惺相惜的意味,和方超一口一個老哥老弟的喝空了半箱酒。蔣學拉都拉不住。林嶼深沒喝多少酒,此時還算清醒,而紀野有心不控制自己,卻不想那群人翻車太快,他起身沖另一頭一手拉著一個人的蔣學喊了聲:“回去了,我找了人過來開車,太晚了去我那兒住吧?!?/br>蔣學沒什么意見,而他手里的那兩個醉鬼自然也說不出一句反對。紀野原本只是有些心疼,他為了林嶼深買的房子,自己沒住過幾次,就要騰給這群臭流氓住,而第二天一早醒來,紀野的心情則從單純的心疼變成了暴怒。林嶼深睡的迷迷糊糊,醒了以后才知道方超那兩人不知道撒什么瘋,把房間里的裝飾物撞壞了,吐得一地都是。蔣學走出來的時候,客房已經有人進去打掃了,方超和彭浩宇兩個人規規矩矩地站在茶幾邊上挨訓,汪洋睡眼惺忪的穿著短袖短褲抱著胳膊走出來,嘴里還嘟囔著大清早的怎么吵。可從二樓陽臺看到了一樓客廳的慘狀時,那僅剩的一點睡意立馬煙消云散,汪洋覺得自己腿肚子又開始發軟了:“我、我還是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吧?!?/br>蔣學無奈地拉住他:“今天下午還有一節公共課,吃了飯就要回學校,換了衣服下來吃飯吧?!?/br>汪洋縮了一下脖子,輕哦了聲,轉身回房間了。蔣學站在云梯口,看著汪洋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轉身下了樓。-一周后,學校的大巴車準時在樓下等候,幾千名實習生分別去往不同的地點,而由于提前和系里打過招呼的林嶼深和紀野也要啟程回京州。林耀明在電腦那頭已經三催五請,似乎生怕這個‘小擋箭牌’又撂挑子不干了,時不時就想要上演一出父子情深,可惜林耀明演技不如程之蘭,林嶼深并不受感動。尤其是林耀明出軌的事情查實之后。在拜托了紀野幫忙查一下林耀明的私事后,紀野大概率就猜到了結果,而反饋回來的資料確也□□不離十。估計林耀明真的是沖著生個崽去的,一周前林耀明陪著那位小嫩模去了一趟婦幼院,紀野很不道德的通過一些私人關系查到了報告結果。單卵,目前發育良好,已經兩個月了。紀野嘖嘖兩聲,這林耀明人前一副和妻子情深義重的模樣,結果背地里還是翻臉找了個漂亮小姑娘。好在林嶼深根本不在意這些。在農歷年末伊始之際,林嶼深便和新來的總經理交接了工作,正式辭職。而紀野已經穩固了自己的根基,幾個分公司都交到了他的手里,紀野有能力要眼光,市場敏銳度不比紀父差,家里的叔叔伯伯原本想搓一搓紀野的銳氣,可惜小動作還來不及搞就被紀野捏死手中。林嶼深剛坐穩總經理位置不到半年就辭職和紀野連連高升的消息不脛而走。【這是什么高開低走的垃圾劇情?林太子突然被貶黜了?】【那可不,林總外面那個肚子都那么大了,真ex】【真是令人唏噓,還以為林神就此翻身了我哭爆了】【樓上不用戲份這么多,我聽說林嶼深準備考研留校了,人家好得hin】【真的嗎?我要考林城的大學??!】【突然覺得紀野真的好強啊,我有一個朋友和他是高中同學,聽說他讀高中的時候才是真的野,和現在完全是兩個人】……燈火通明的挑高設計客廳,透明的落地窗戶上被貼上了大紅色的福字。紀野站在云梯口,有一瞬間的恍惚。紀母肚子像吹皮球一樣的鼓了起來,整個人也圓潤了些,看上去更為豐滿,皮膚卻細膩不少,她見紀野站在二樓樓梯口發怔,有些不滿般瞪他一眼:“快下來看看你爸爸貼歪了沒有?!?/br>紀父似乎被噎了一下,板著臉反駁道:“我可是拿尺子比劃過的,我說做個標記你又不同意!”紀母冷哼了聲:“這可是你寶貝兒子家,不是你家,你畫吧,你畫了當心你兒子把你轟出去?!?/br>紀野緩了下,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的房間,很想說,我現在就想把你們轟出去。在和紀父斗爭了近半年之久后,林嶼深這個丑媳婦終于見到了公婆,因為早就和紀母講過林嶼深的家事,正處于孕期的紀母對林嶼深算是一見如故,喜歡的不得了。尤其是林嶼深幾乎滿足了她曾經對于兒子全部的幻想——乖順,聰慧,聽話,不惹事。紀父則別扭了很多,他天然地對于林嶼深是紀野對象這件事情表示膈應,但又無能為力,即做不出來讓林嶼深拿支票走人,也無法笑臉相迎接受,便一直這么不冷不淡的相處著,可越是相處,紀父便越能挖掘到林嶼深身上的閃光點——股市老手,極具商業頭腦,一針見血。可惜林嶼深志不在此,聽紀野說,他這次考研筆試成績不錯,等明年參加完復試,就可以挑選學校了。這也算應了田教授的話,回學校做老師。是以到了現在,紀父對林嶼深說不上殷勤,但絕對能從目光中感受到熱切。紀野低頭無聲勾了下唇,也不知道林嶼深什么時候和他父母溝通過過年的事情,竟然讓他們大過年的來到了他這個素日里沒什么人氣的家里。因為工作原因,大過年尤其盯得緊,京州這邊脫不開身,之前在京州買的房意外有了先見之明,林嶼深倒是一直陪在紀野身邊,可是臨了大年三十,紀野還沒能同紀父紀母見上面。于是林嶼深偷偷摸摸將他們都接了過來,預備著剛好能一起去京州二爺爺家里過年。剛好忙的日夜顛倒的紀野回來補了個覺,就看到了紀母紀父在樓下布置。明明只是多了兩個人,紀野卻覺得心底一暖,有一絲癢癢的難耐的情緒劃過,林嶼深這個小傻子,他慢慢踩著樓梯往下走,有些閑散地接過紀父手中還未貼完的對聯和福字,替他涂抹膠水。紀母拉了下紀野,小聲問他:“小深呢?你不會、不會又欺負人家了吧?”紀野睨了他媽一眼,嗤笑了聲:“你們可真……還在樓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