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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電腦里的微信界面突然閃了閃。【崔妙:在?】林嶼深臉色一僵,他一想到紀野馬上要上來了,手一抖將聊天界面刪除了。兜里的手機卻又震動了好幾聲,林嶼深悄悄摁了靜音,沒有看微信。紀野很快就上來了,一起上來的還有方超,方超一進來就在驚呼:“乖乖,早知道雙人間床這么大,我說什么也要搶啊?!?/br>紀野一把抓住方超的后脖領,往汪洋床上扔:“美得你,你怎么不出去租個房子???你擺個兩米的大床都沒人說你?!?/br>紀野又下顎點了點方超:“方超,我舍友。超兒,這你認識吧?”方超忙坐正:“認識認識,林學神誰不認識?”林嶼深不明所以,還是禮貌地沖方超點點頭。他平時向來比較冷,對誰都一個樣,也就總在紀野面前出糗。而且林嶼深到現在也不明白,紀野為什么會突然到他宿舍來,還讓汪洋出去……林嶼深正在胡思亂想,紀野突然開口問他:“你晚上吃什么?我和超要去食堂,給你帶?”林嶼深忙搖搖頭,他怎么好意思讓紀野給他帶飯,他想了想說:“那我……也去吧?!?/br>紀野蹙眉,覺得留他一個人在宿舍也不好,萬一出了點事情老田還不提著刀和他拼命,他點點頭,又囑咐了句:“穿厚點,今天天冷?!?/br>林嶼深心底砰砰直跳,他終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沖紀野輕輕嗯了一聲。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抱歉今天不會再更新啦因為考慮到這周是沒有榜單的情況,所以今明兩天都要斷更,求輕拍~下周四一過會保持日更,磕頭磕頭磕頭~~第6章幫扶小組林嶼深跟在紀野身后進了食堂,不遠處的彭浩宇遠遠看到了他們,大聲朝他們喊:“過來過來?!?/br>食堂本就人聲鼎沸,吵得要命,他見到處都是人端著餐盤走來走去,一把伸手抓住了林嶼深的手往蔣學和彭浩宇的位置上走。原本也跟在紀野身后的方超僵住,目瞪口呆地看著紀野和林嶼深手拉手的從他面前過去。他紀爺不愛他了!林嶼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被紀野拉住的手,guntang的手掌包裹著他冰冷的手心,林嶼深感覺自己手心也有些出汗了。“不是吧?”彭浩宇見紀野拉著林嶼深就過來了,嘲笑他:“你們大老爺們拉手干什么?嘿,林神?!?/br>紀野蹬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蔣學對面:“我樂意,我怕他摔了不行?”方超哀怨地看了一眼紀野:“是,就不怕我也摔了,我再也不是紀哥的心尖寵了?!?/br>紀野被他惡心地不行,蔣學也打了個哆嗦,趕緊把打好的飯端給他:“吃飯都堵不住你發sao的嘴?!?/br>彭浩宇推了一份打好的飯菜端給林嶼深:“林神,已經給你打好了?!?/br>林嶼深看了一眼里面的紅燒牛rou里的胡蘿卜,下意識擰緊了眉,倒了聲謝謝之后慢條斯理地開始吃飯。紀野將他的反應看在眼底,他嘖了一聲,突然伸筷子把林嶼深碗里的胡蘿卜都夾到了自己碗里。在四個人的默默注視下有一股腦趕給了方超。方超被他這一系列cao作秀到頭皮發麻,他生無可戀地看著碗里的胡蘿卜,頓時連吃飯的欲望都沒有了:“紀哥……”紀野挑眉,強硬打斷了他的話:“多吃點胡蘿卜,多身體好?!?/br>方超任命地扒拉碗里的飯,嘴里含糊不清道:“……那林神還感冒了勒……”別問,問就是對身體好。紀野不耐煩了:“你廢話怎么那么多?他生病了還不能依著他來?”林嶼深悄悄往嘴里塞飯,不敢抬頭看紀野的表情。他覺得自己臉上抑制不住的歡喜都快溢出來了。蔣學一直沒說話,這時才在桌子下踢了下紀野的腿,又看了一眼林嶼深,無聲地問他怎么回事。紀野咧了咧嘴,大大方方地拍了下林嶼深的肩膀:“老田說要組個幫扶小組,他來幫我們四個學習?!?/br>喧嘩如鬧市的食堂里,紀野這一桌連同周圍一圈都沉默了。彭浩宇艱難地重復了一遍:“幫扶小組?”方超覺得牛rou也不香了,炸小黃魚也不酥了:“那為什么是林嶼深???咱班不也有……”紀野面無表情的一筷子胡蘿卜塞進了他的嘴里:“咱班的不配?!?/br>林嶼深也想這樣問,但顯然紀野也不想回答,他總覺得紀野是隨口胡謅的。蔣學也覺得詭異,但在紀野和林嶼深兩人身上掃了一眼,終于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只揶揄道:“你確定是幫助我們四個?不是你們三個?”哦對,蔣學的專業課成績一向是拔尖的。紀野一本正經的敲了敲餐盤:“你能和人林嶼深比?”蔣學被他堵的肺疼,不高興地巴拉米飯去了。彭浩宇還是一臉暈乎乎的模樣:“紀哥你在高興什么?你不是說你暈書嗎?你還是我的紀哥嗎?不,我的紀哥不會逼我看書!”紀野嘖了一聲,受不了他們這樣,他扭頭看了一眼也是一臉暈乎乎的林嶼深,抬手捏了捏他的臉:“吃完了嗎?”林嶼深放下筷子,點點頭。紀野起身,把林嶼深的餐盤和自己的餐盤一起端著,大步流星地去食堂門口收餐盤的地方倒剩菜。彭浩宇感覺自己三觀都被擊潰了:“紀哥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林嶼深愣了下,他剛剛想對紀野說他可以自己倒,可紀野完全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他怔怔地看著紀野朝他走過來,有些別扭地挪開了視線。方超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蔣學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走吧?!?/br>林嶼深跟在紀野身后,有些發怔。吃過晚飯,食堂外面的天已經染上了一層幽謐的藍色,從食堂回宿舍的路上,還要穿過這個學校有名的情人橋,佇立在橋頭和橋尾的路燈將紀野的影子拉長又縮小。林嶼深心如擂鼓,卻膽小怯弱。他實在不知道……紀野是什么意思。蔣學野也不知道紀野是什么意思,下午原來在直播的紀野,下了播突然問他林嶼深的宿舍號。他們幾個人不常和二班的廝混,也玩不到一起去,更不要說林嶼深。林嶼深這個人,比較孤僻,說話總是冷冰冰的沒有溫度。他從前遠遠地見過他拒絕低年級女生的情書,粉紅色信封碰都不碰一樣,如寒星一般的眼眸在女生臉上掃過,嘴里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女生便含著淚跑開了。可今天,他卻又覺得有什么不同,但他也說不上來。彭浩宇向來心大,他還真以為林嶼深是老田讓他來的,早就不理這茬了,反倒是打趣紀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