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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聲倒回去,就看見白雪小王子坐在他貢獻出來的氈布上,墊著一張茸茸的墊子,手指戳啊戳啊戳啊……地打奇思妙想牌。行叭,果然人類的本質就是真香。連大佬也沉浸在了奇思妙想牌的魔力里。渝聲覺得自己隱隱約約抓住了什么,可是當真要想,他又想不起來。既然如此,想不到,那就不要想。他蹲在白雪小王子旁邊,瞅著空隙,說:“大佬,打個商量唄?!?/br>白雪小王子掀起眼簾,吝嗇的給了他一個眼神。渝聲說:“就是這個,呶?!?/br>他伸出自己的手,露出了手腕上纏著的、cos黑手鐲的小黑蛇,道:“您大人有大量,就把這個固化給去掉,把這二傻子給放出來唄。他成天什么都不能做,也怪可憐的?!?/br>白雪小王子垂頭,目光落到了渝聲的手腕上。不知道是怎的,渝聲覺得自己的手腕一涼,就好像那目光凝成了實質一樣。而這個時候,他的手腕子上,原本就很冷的小黑蛇甚至都瑟瑟發抖起來了。渝聲:“???”你一條蛇怎么做到瑟瑟發抖的?可他感覺上就是這樣,奇奇怪怪的。白雪小王子冷酷道:“這是懲罰?!?/br>哦豁。感受到手腕上二傻子的瑟縮,渝聲不得不再做一把努力:“不能通融一下下嗎?”白雪小王子微微抬眸,這一次,卻不是在看小黑蛇,而是在看渝聲了。那眼神掠過的很快,使得渝聲并不能夠準確的把握到其中的意思。便聽著白雪小王子道:“他必須為自己做出的事情承擔后果?!?/br>渝聲:“……”行叭,那他也沒有辦法了,這是真的愛莫能助了呀。誰教這二傻子不長眼睛,也不長腦子,當時要纏著白雪小王子呢?.渝聲以為塵埃落定了,誰料到小黑蛇突然嘶鳴一聲,哭天搶地。“你怎么能夠這樣對我!”“以后要是他問起我來,你不會心下愧疚嗎?”Fountain·660.渝聲:“???”wocccccccc?。?!這什么鬼|畜的劇情發展,什么叫,以后你被問起來,不會心下愧疚……?為什么要愧疚,又是誰會在以后問起來,那個他又究竟是誰?說好的大逃殺現場,瞬間變成了晚八點黃金檔酸爽狗血修羅場了啊喂喂喂喂!.這劇情飛流直下三千尺,渝聲著實有點兒目瞪狗呆,為著這短短一句話里面蘊含的龐大信息量。他看了看小黑蛇,又看了看……算了,這時候壓根沒膽子去看白雪小王子,只要感受一下那涼沁沁的目光,就讓人覺得心痛,深恨為什么被卷入了風暴現場!要命的是,投來的目光越來越涼,連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越來越冷了啊喂!——你們之間,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渝聲有點兒想要撤退,可是小黑蛇那二傻子是卷在他的手腕上,以至于他根本就行動不了。被迫卷入了暴風雨的正中央,他有一點點欲哭無淚。半晌。渝聲聽著了一聲冷笑:呵!大佬,大佬,求求您了,這時候不要疊加偽·美杜莎BUFF好嗎,他快要表演原地炸裂了!那目光著實是壓得人有一些抬不起頭,渝聲竭力想要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他不想摻和到這兩位的中央。小黑蛇扭曲著身子,被這冷酷無情的一聲給震驚住了。片刻,悲憤控訴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世界上最后一條虛空蛇族!”唯一一條,也是最后一條。那聽上去,簡直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奈何白雪小王子巋然不動,甚至是一聲嗤笑:“誰,你?”小黑蛇:“……嘶!”.渝聲被這兩者之間的對峙弄得腦殼子有點兒暈:等等,這兩位,不是同族的嗎?最后一條虛空蛇族,可白雪小王子和小黑蛇不都是的嗎?白雪小王子又道:“……至于他?”那聲音有點兒冷,微微徘徊著,渝聲突然發現白雪小王子看了自己一眼,頓時警鈴大作:別別別,大佬,你們打架,別拖上我這條小咸魚??!他的腦海里瘋狂開動,聯合著何種訊息在一起,短短時間里,堪稱是驚人的,九曲十八彎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劇情。尤其是下一秒,白雪小王子咬著牙,有一點生氣又有一點怨怪的說:“不要跟我提他?!?/br>渝聲腦殼里的劇情瞬間又往上拉了一個大弧。看樣子,暴君的這位白月光,對他也有一點點不滿呀?是嘛,天長地久的分別,感情說不定會被消磨,也或許釀的更深,卻也滋生出了別樣的情愫。可是大佬你懷著怨艾就懷著怨艾,干嘛要看他?。。?!渝聲被看得都快要毛骨悚然了。可小黑蛇是個膽子大的,完全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知道“死”這個字怎么寫,說:“可難道那不是你的錯嗎?”渝聲:“……”哦豁!難道是白雪小王子拋棄了那位陛下,致使他性格大變,成了如今這位暴君?.劇情推測該變就是要變的,完全僵硬死板著絕對毫無道理。得一點點的增補,才能夠得到真正的過往。從前聽到過的傳聞里,是那位陛下將要成年時,力量暴走害死了白月光,可是如今看來,分明還有隱情吶。如果,是白雪小王子離開了,然后,皇帝為情所傷,將他困在黑暗沼澤里,不敢來見他,時隔日久,終于鼓起勇氣,設下這么一個局,也完全有可能的嘛!仿佛是印證他的猜想一樣。白雪小王子靜靜地垂下了頭,目光漸漸渙散了開去,不知道是在看著什么。片刻。白雪小王子開口:“你說得對,是我的錯?!?/br>竟然沒有反駁,順著小黑蛇的話承認了。他的態度看上去像是慢慢軟化了開來,可是下一秒,猝然抬手,仿佛是將虛空中的某種東西用力攥住,連目光也變得堅冷起來:“所以,必須接受懲罰?!?/br>.冷風那個不曾吹,心底雪花那個飄。荒原那個一望無垠,白雪小王子……游戲打得那個之專心。渝聲望著氈布上的側影,他也不知道,這位大佬到底是在打奇思妙想牌還是在畫畫,反正白雪小王子沉浸在幽光屏上,完全吝嗇給他倆一個眼神。于是一人一蛇,緊靠在一起,安靜作壁花狀。可一直安靜下去,是不可能的。渝聲耳邊,一直響著聒噪。“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