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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受邀請組隊開|房,然后……就深深的后悔了。因為親爹菜的令人發指!真的真的,菜的摳jio的那種菜,半點兒都不夸張,不開玩笑的。該放技能不放僅能,該用功能牌不用功能牌,明明抓了個強力人物,赤月聯盟執行者、異能評價是A|級的,卻被打得節節敗退。渝聲打得快要抓狂,恨不得把老父親手里的幽光屏搶過來,自己一心二用。五分鐘后,GG。【暴君·法爾廷】血量降低至兩格,開啟暴走狀態,血液燃燒,技能傷害力翻倍。老父親沒來得及加血,頓時三個苦苦堅持的殘血脆皮全跪。八分鐘后,再次GG。十分鐘后,又一次GG。十五分鐘后……滿格的體力不剩下半點,而勝利場數依舊為零。老父親的手指毫不猶豫移到了體力購買一欄。渝聲:“……酷愛住手!”他發出了不想再肝的聲音:“我好困,想睡覺了?!?/br>老父親匪夷所思:“今天才打這么幾把,聲聲就困了?以前不都決戰到天亮嗎?!”渝聲:“……”啊啊啊啊啊啊誰來告訴他這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覺得自己已經非常沉迷游戲了怎么親die比他還要網|癮少年??!堂堂一個公爵帶頭熬夜打牌真的好嗎!他沒說話這小會兒,老父親不知道理解了什么,忽然作恍然大悟狀:“是不是下午抽卡氪空了,號里沒錢了?”渝聲:……不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叮咚”一聲,定睛一看,氪金到賬,余額又變成了9999萬。老父親心滿意足:“來吧,聲聲,決戰到天亮?!?/br>渝聲含|著還沒有出口的拒絕,含淚兌換體力,繼續陪著老父親肝活動場。奈何暴君真的是暴君,不愧為星際最強物種星空龍族,在“血月當空”這個模式中,處于分化期異能二次覺醒后的暴走狀態,實力接近巔峰超A|級,根本就是無敵的。想要打過這一關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局抽中人物卡【大長老·科斯塔】,滄龍族的西里古·科斯塔是現實中制伏暴君的關鍵者,可這挨刀殺的游戲……它不提供指定人物卡功能!一個半小時后。渝聲發出了咸魚癱倒的聲音:“……真的好困好想睡了,嘶?!?/br>老父親做出了要給他繼續氪金的架勢。渝聲覺得自己的肝已經要硬化了,還好這個時候,伊瑟善解人意的解圍:“之前小少爺已經玩了一個下午了?!?/br>“這樣??!”老父親似乎有一些失望,雪白的胡子一抖一抖,但還是沒有勉強自己的小兒砸,“那聲聲就快去休息吧!”.渝聲抱著自己二十連敗的戰績上樓。下午的十連勝戰績還躺在他的記錄簿上,可他深深的反省,是不是自己太菜了,下午憑的全是運氣。否則,怎么可能帶不動老父親……整整兩個全擴號,所有的超A、A|級卡牌都有,一個都沒有漏下的??!都已經氪到了這種程度了。他開始深深的懷疑,以前開黑,魚生生是怎么帶著老父親飛的。魚生生,對不起,帶不動老父親,給你拖后腿了。渝聲恍惚的拐過了最后一個樓角。就聽到老父親豪氣沖天:“伊瑟,那我們再買點兒體力,我雙開,贏一局就睡覺!”渝聲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栽倒。爹,親die啊……那您今晚,是別想睡了。作者有話要說: 已知:全服第一:“數學家”渝非。全服第三:“陛下萬歲”渝宴。那么問題來了,全服并列第一是誰=。=2019.7.28Pugalisk·1010.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二樓外的小陽臺上,渝聲窩在手工編織的藤椅里,蓋著一條雪白的絨絨毯,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小魚干。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游戲少年了,沒想到老父親的牌|癮比他還大。不打牌是不可能不打的,這輩子都沒有可能,只有打兩局奇思妙想牌,才能夠維持住生活的這個樣子。自從“血月當空”活動場上線以后,渝聲就看到好友列表里,老父親的頭像天天都亮著肝活動,為了最后的獎勵,一套人物卡【血月當空·法爾廷】,也就是游戲里大BOSS穿著的那一身。但他非常想問問這么肝的意義何在,因為他就沒看到老父親贏過一局!十連敗,二十連敗,三十連敗……一點開頭像看到的戰績簡直是慘不忍睹,就算【暴君·法爾廷】技能的確強悍,但渝聲多多少少還能贏上那么幾局,畢竟三開使人快樂。但是他的老父親,戰績里永遠都只有失敗兩個字。明明游戲有氪金渠道的。對,策劃就是這么的狗,每次活動新品,只要氪十倍的金,肯定可以拿到。但老父親誓死要當肝帝,絕對不屈服于金錢。幽光屏上記錄了老父親的賬號,渝聲都想直接給他三開過關了,奈何老父親振振有詞,代肝的游戲是沒有靈魂的。渝聲:哦豁。那還能咋滴,看著老父親朝肝帝進化吖。他已經肝完liao,可以快樂的欣賞人物卡了。.整個玫瑰公爵府邸,都籠罩在一種奇怪的氛圍中,盡管渝聲異能覺醒失敗了,但是老父親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的樣子。原本按照流行劇本,渝聲還猜測老父親會不會來個恨鐵不成鋼、極其失望、撂下狠話什么的,結果連影子都沒有看到,完全是他多想。仿佛這根本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覺不覺醒都無所謂,有的是事情更重要。——比如肝奇思妙想牌?!渝聲懷疑老父親的生活是不是只剩下兩件事,除了打牌,就是投喂。作為玫瑰公爵的幼子,他自然是可以在公爵府里橫著走的,老父親又是個極其溺愛孩子的,無論何時何地,那眼神都既包容又慈愛。害怕他心情不好,當天就做了一頓豐盛的大餐,后來肝著奇思妙想牌撒不下手了,居然也還抽的出時間,給他炒了兩罐熱氣騰騰的魚rou松。然后渝聲又陪著老父親肝了五局。當然,毫無疑問,五連敗。渝聲覺得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過于墮落了,不過,一時墮落一時爽,一直墮落一直爽。還是這么爽下去吧。休息的時間,他“跐溜”著雪白雪白的魚rou松,望著露臺下廣闊的花園。浮動的光影里,夕陽在青翠的植物上鍍了一層淺淺的金輝,隨風微微搖曳著。渝聲冒出了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他:“斯斯,問你個事兒?!?/br>系統探頭出來:“嘶……怎么啦,親親?!?/br>渝聲又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