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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棄了嗎?然而還得保持微笑!阿木達隱晦地瞪向蕭錦程。蕭大總裁挑眉,不是要假裝不認識么,能瞪?阿木達別開臉,不理他。余之樂警惕地看著蕭錦程,眼疾手快地搶占了阿木達旁邊的位置。就算汪奇奇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也不肯挪窩。蕭錦程并沒有放在心上。路邊的野花嘛,過了春天就謝了。上菜了。傭人都是家里帶過來的,按照習慣把阿木達喜歡吃的菜都擺到了蕭錦程面前。——為了方便蕭大總裁討好自家小鳥。阿木達想吃什么,只需要看一眼,總裁先生就會體貼地夾給他。然而這是外面,阿木達謹守著“不公開、不承認、絕不讓人知道”的原則,寧可不吃最喜歡的西蘭花,也不肯讓蕭錦程夾菜!蕭錦程仿佛沒有看到他的暗示,夾起一朵西蘭花放到他盤子里。阿木達連忙夾起來,飛快地吃掉,生怕別人看到。一邊鼓著臉使勁嚼一邊拿水汪汪的眼睛瞪蕭錦程。蕭錦程勾唇,“還要吃?”不要吃!阿木達拼命暗示。“嗯?想吃青筍?”蕭錦程笑著夾到他盤里。滿桌的人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來面對了。傳說中冷酷無情的蕭大總裁原來是這樣的嗎?mama!我也想嘗嘗首富夾的菜是什么味兒的!那根青青脆脆的筍子異常受寵,匯聚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等阿木達動手,余之樂就先一步夾起來,吃掉了。不能給姓蕭的任何討好偶像的機會!不就是有錢嗎?不就是長得帥嗎?不就是有個潔身自好的名聲嗎?……臥槽!不能想了!反正就是不行!蕭大總裁抿起嘴,路邊的野花長出刺,那就不美了。蕭銘摳了摳牛仔褲上的破洞,咧開嘴笑了。終于讓他撈著機會了!他把余之樂一勾,“嘿bro,聽說你rap不錯啊,走,交流交流?!?/br>“交、交什么流,我還沒吃飽呢!”即使天王出馬,也不能動搖他保護偶像的心!“不怕,哥那兒有好吃的?!?/br>“我不……”“看你都激動成啥樣了?怎么,是我的小粉絲?”“我沒……”就這樣,余之樂被蕭銘勾著脖子,在一眾練習生羨慕的眼神中走遠了。別說,單看那身破洞衣裳和五顏六色的發型,倆人更像親兄弟。阿木達悄悄挪著屁股,想坐到旁邊的空位上。蕭錦程在桌子下面,勾住了他的手。?。?!阿木達一慌,差點跳起來。“有幸看過阿木達先生的,很驚艷?!笔掑\程表面一本正經,手卻拉著小鳥爪,捏啊捏。“謝謝?!?/br>阿木達客氣又禮貌,實際桌子底下的小爪子用力掐向總裁先生的大腿。總裁先生禮尚往來,輕輕地掐了一把他的。其實就是摸。啾!好氣哦!阿木達好想變成小鳥,啄他的臉!晚上,節目組需要留在望月山莊住一晚。蕭錦程也留了下來。藍希認床認枕頭還認他的手工糖罐,江帆只得帶他回城堡。蕭銘興致勃勃地留了下來,爭取更多的表現機會。【住哪間?】蕭錦程給阿木達發消息。【反正不跟你住一間?!?/br>阿木達得意地回。【嗯,我這間朝向不太好?!?/br>【我這間可好了,外面有棵大泡桐,還有一個小鳥窩,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住的是喜鵲!】總裁先生笑笑,【知道了?!?/br>阿木達眨眨眼,知道什么了?一分鐘后,蕭錦程來到新換的房間,推開窗戶,看到自家小鳥正站在窗前,專注地看著泡桐樹上的喜鵲窩。順帶看到了對面的他。阿木達眨眨眼,不是朝向不好嗎?為什么也可以看到鳥窩和梧桐樹!蕭錦程微笑,“我說錯了,朝向很好?!?/br>不是因為鳥窩和樹,而是因為對面的小呆鳥。???感覺受到了愚弄!阿木達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揪了一片梧桐葉扔到他身上。蕭錦程笑意不減,“寶貝,我更希望,過來的是你?!?/br>“不要亂叫!”阿木達警惕地看看左右,用萌萌的氣音警告他。蕭錦程勾唇,“過來?!?/br>“做夢!”憤怒的小鳥摔上窗戶。蕭錦程還來不及失望,窗戶又掀開一條縫,露出一顆五顏六色的頭。余之樂沖他比了個不可說的手勢,“離我偶像遠點兒!”蕭錦程挑眉,路邊的小野花不僅長了刺,還欠削。這時候又要輪到二弟弟發光發熱了。蕭銘一手拎著吉他,一手勾著袋小桔子晃進阿木達和余之樂的房間。阿木達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蕭銘把腿一盤,毫不客氣地占了他的床。余之樂正在洗澡,一邊洗一邊大聲唱著蕭銘的成名作,調都跑到他姥姥家去了。蕭銘嘴角直抽,特意提高聲音:“達達呀,可以這樣叫你吧?”阿木達嚴肅地看著他。蕭銘堅持把戲演下去,“商量個事唄,我跟樂樂兄弟一見鐘、不對,一見如故,想秉燭、也不對,促膝夜談,行個方便?”“不行?!卑⒛具_斷然拒絕。蕭銘壓低聲音賣慘:“我也是被老大逼的,求大嫂行行好?!?/br>阿木達一臉霸氣,“我去跟他說?!?/br>然后就雄糾糾氣昂昂地下了樓。蕭銘往床上一躺,悠閑地剝了個小桔子丟進嘴里。進了老大的手掌心,能回來才怪!阿木達不喜歡乘電梯,無論多高的樓層都是爬上去,這是練習生們都知道的事。從他和余之樂的房間到一樓大廳,需要走過一條昏暗的消防通道,此時一個人影正蹲在二樓的拐角處等著。他身前擺著個便攜式監控器,屏幕上正播放著阿木達從房間里走出來的畫面。這是他一早就布置好的。就算阿木達不會因為蕭銘出來,也會被他以汪奇奇的名義騙出來。總之,他一定會經過這里。畢修捏著迷.藥包,激動得指尖微顫。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跟上次相比少了三分緊張,多了七分迫切。他從小在H國做練習生,見慣了爾虞我詐,在他的觀念里,這個圈子比的不是天資和努力,而是后臺和心狠。只有他這種人,才有資格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