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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形狀比較圓潤的七彩石,在手里來回把玩著,要是不看上面的花紋還真像一顆圓咕隆冬的雞蛋。“真的這么靈嗎?”好像每個前來的客人都會問一句類似的話,攤主說出早就準備好的回答:“當然是靈的,魔尊大人早年間還去許過愿呢?!?/br>“他也去過?”花辭沒注意到身后的清作望著自己的眼神已經有些深沉,繼續問:“那他許的愿后來可實現了?”“這……小的就不知道了?!?/br>那邊白伶也選好了一塊石頭,付靈石的時候想把兩人的靈石一塊給了,卻被后面的清作擋回去,搶在他前面付了花辭的那份。白伶笑了笑,有些揶揄的看著他,“真是的,知道你是花辭的夫君,也用不著連我這個當哥哥的給花辭付錢也不準吧?在你沒出現之前花辭吃的用的可都是我出錢買的,要是連這個也要介意,你是不是也該一并還給我?”喜歡愛護花辭當然是好事,可一旦這份愛因占有欲而變得狹隘,就會讓人身心俱疲。他以前還真沒看出來清作還有這種隱藏的屬性。清作看著花辭手中的七彩石卻道:“我沒有介意,只是七彩石必須要許愿之人自己出錢才行?!?/br>“哦?”白伶有些驚訝,轉身問攤主:“還有這個說法嗎?”攤主點頭,“確實有的?!?/br>這回在場的三個人看向清作又是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知道的這么詳細,難道是去許過愿?花辭看著手里的七彩石也有些忐忑,剛才攤主說夜東籬也去祈愿河邊許過愿的,難道當年是恩人跟他一起去的?怎么出來逛個街到哪都能聽到夜東籬啊,碰上個妝容詭異的小姑娘說夜東籬要選王后,碰上個賣盆栽的說自己挖了夜東籬的墻角,現在碰上個賣七彩石的又說夜東籬去河邊許過愿。這個夜東籬怎么就這么忙呢!花辭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好想把耳朵堵住再也聽不到夜東籬的名字。后來花辭一直不怎么說話,其他人見他興致不高,所幸放棄了前面還沒逛完的長街,原路返回去了城邊的祈愿河,打算一起把七彩石刻上愿望沉入河底,就回去找間客棧休息。拿著刻刀在石頭上左左右右的比劃了半天,花辭總算綻開了笑顏,因為他實在不會寫字,就在上面畫了一幅畫。上面是九個團子手拉手圍成一個圈,把他跟恩人包圍在一起的畫面?;ㄞo挽起褲腳走到河邊,懷著虔誠之心將七彩石正面朝上放入水底。因為攤主還特意交代過,這許愿石放入河底時一定要正面朝上,不然發生的事情就會與刻在上面的愿望背道而馳。看著石頭正面朝上徐徐沉入水底,花辭也算是松了口氣,就在他轉身將要離去的時候,卻發現就在距離自己不遠處,有一塊七彩石竟然是倒著沉在河底的。花辭頓時疑惑了,就是因為怕觸犯了忌諱,所有人放石頭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它沉底的時候倒過來,為何這塊石頭的主人卻如此粗心大意?花辭蹲在旁邊看了那塊石頭許久,真的好好奇上面許的是什么愿望啊,其他石頭都是正面朝上,寫的什么一目了然,花辭反而不想去看。直到身后的白伶已經在叫他,花辭實在忍不住,心想我就當做好事幫你正過來吧,一鼓作氣捏著石頭的一角,將七彩石慢慢拿出水面。當他看到這塊石頭右下角的刻字時,花辭頓時就后悔了,因為上面刻著一個“籬”。竟然又是他!岸上的三人見花辭渾身僵硬的站在岸邊,叫了他好幾聲也遲遲不給回應,都以為是出了什么事,紛紛踏著水花跑下來圍住他。“怎么了小花妖你?”他們順著花辭的視線瞥向石頭上的字,瞬間,除了清作外都變成了跟花辭一樣呆若木雞的表情。上面刻著:希望那個潑婦能給我生個十個八個的,算了,還是折中一下生九個吧。哼,讓他天天打我,就把他變得又憨又傻,天天在家奶孩子,被我欺負也不敢還手?!h“這就是夜東籬許的愿望?”白伶不由得嗤笑一聲,“那個被他喜歡的人可真可憐。生九個那不得……”忽然白伶楞了一下,看向花辭的肚子時凝了眼神,花辭也懷了九個啊。他忽然間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個具體。花辭卻只是因為自己又看到夜東籬的名字而惱怒,并沒注意到這七彩石上的愿望與自己身上存在的巧合,他把那塊七彩石正面朝上放回水底。“也不一定可憐,這塊石頭是倒著沉入水底,估計上面的愿望也不會實現了?!?/br>花辭用河水洗掉了手上的淤泥,起來轉身,卻發現非閑跟白伶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可怕。尤其是非閑仙君。他看著清作,但說出的話卻像在自言自語。“那攤主說的還真不錯,七彩石倒著沉入水底,便會事與愿違。原來是這么個違法兒?!?/br>清作同樣回望著他,兩人站在河岸邊兩兩相望,花辭就感覺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怎么突然間就生氣了?他走上去想要拉著兩人勸和,卻被非閑一把甩開,花辭看著自己被打紅的手背有些茫然,白伶雖然也處在晃神的狀態,可見非閑突然這么對待花辭便覺得十分氣憤。上前一把推開非閑,“你突然發什么瘋!”非閑看著白伶,苦笑一聲:“你什么都不知道?!?/br>白伶卻被他這句話無意中觸動了潛藏在記憶深處的心弦,他艱澀的滾動著喉結,笑著點頭。“是,我一直什么都不知道。五百年前你大雨夜跪在戲園前求我嫁與你時,我不知道你是皇家遺落民間的三皇子,后來你棄我而去回到天上繼續做你的逍遙神仙,我也不知道你是下凡渡劫的非閑仙君。你什么都不告訴我,索性我后來也想開了,竟然相看兩相厭,不如一別兩寬各生歡喜。放了你,也放了我自己,這樣多好不是嗎?”看白伶轉身離去的身影,非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說了多不該說的話,連忙追了過去,只?;ㄞo跟清作面面相覷。“他們這是怎么了?我還從未見白伶發過這么大脾氣呢?!?/br>他呼呼吹著自己的手背,雖非閑仙君也沒用大多力,可還是好疼啊。清作見狀執起他的手,也學著花辭剛才的樣子吹了吹,見上面的紅印遲遲未消,有些愧疚道:“對不起?!?/br>花辭被他這一句對不起弄得一愣,“你道什么歉?”“現在不能用法術,沒辦法只好你的傷?!?/br>花辭暗暗松了口氣,原來是為這個呀。他不在乎的把手背在衣服上搓了搓,“這還算什么傷,就是被拍了一下而已,等睡一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