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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正確的選擇。他自己歡喜,也替花辭歡喜,攬住小花妖的身體想要抱著他轉一圈,結果這一抱差點把他的老腰閃了。看著花辭依舊骨rou勻稱的身體疑惑道:“你這些時日去天界沒少胡吃海塞吧,竟胖了這么多。抱都抱不動你了?!?/br>花辭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臉色羞紅,“才沒有胖,我,我是有小娃娃了?!?/br>☆、30這句話就像平地一聲雷,把白伶劈的外焦里嫩,抓住花辭的肩膀,前后左右轉著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有小娃娃了?也不像啊。看花辭雙手交疊輕撫腹部,白伶覺得自己應該沒誤解他這話的意思。反手扣住小家伙的手腕一摸頓時瞪圓了眼??戳搜刍ㄞo,又看了眼一旁神色冷淡的清作,表情甚是精彩。這種自家養大的白菜被一條龍拱了的感覺是這么回事?既感嘆這條龍真是饑不擇食,單身了幾萬年連棵白菜都不放過。又可惜自家這棵又白又甜的小白菜,就這么被這條冷酷無情的龍給摧殘了。可憐他的小花妖可才成年,就在三個月零二十一天前還是個連名字都不會寫的孩子。哦,估計現在也是不會寫的,畢竟花辭那個臭記性,能記住才鬼了。“孩子他的?”花辭見白伶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瞥向清作,害羞的點點頭。有些嬌嗔懟了一句:“當初不是你說要送我去天上給恩人結果子的么,怎么還這般驚訝?!?/br>“是我說送你去的不假,那是我見你不死心,想讓你知難而退,撞了南墻就給我往回走。哪成想帝君竟然還真笑納了。嘖嘖,這天界如花美眷多如繁星可是出了名的,我是真搞不懂……你們仙界人為何這么會玩?!?/br>說到這突然目光一轉,揶揄的看向一直躍躍欲試要撲過來的非閑。把后者看的身下一涼,默默的向后退了三尺遠。白伶冷哼一聲,把花辭拉到自己身邊,板著臉面向清作,頗有丈母娘第一次見新姑爺的架勢。六界之人皆怕的帝君,他白伶可是不怕。“帝君可知花辭有了你的骨rou?”“已知?!?/br>“既然早就知曉你還要花辭住在凡州脊?殿下那寶地可非一般人能消受。天寒地凍,終年積雪不化,除了那一片自欺欺人的冰云花叢,跟半澤荒一樣是寸草不生。殿下就沒點自知之明嗎?像花辭這樣道行不高的草木妖住在那要受多大的罪?!?/br>此話一出,清作神色如常不見絲毫異樣,只是靜靜的聽著。卻把一旁的花辭跟非閑說的心驚膽顫。這絕對是在故意給清作下馬威啊。白伶平時說話雖然古怪刁鉆了點,可那是對一般人,之前面對清作時他還從未如此放肆過。而且大家這關系一個個理過來,彼此之間就算不是朋友也算半個朋友了。講話哪能如此不留情面。花辭趕忙扯了扯白伶,一邊使眼色一邊搖頭。“其實凡州脊也是很好玩的,有溫泉還可以滑雪,并不像外界傳言的那般了無生趣。而且恩人還幫我在望云川上放了金烏羽,那里的水都變得很暖了,河里有很多魚蝦,還可以泛舟。到了夜里我就圍在火爐邊,有一個叫雪一的小雪精給我講話本,那小家伙人小鬼大,也是有趣得緊,有時間帶你去見見他?!?/br>花辭有意說些其他的把白伶的注意力轉移走,緩解一下此刻尷尬的氣氛,可不知怎么,今天白伶好像就跟清作對上了,偏要揪住對方不放。白伶恨鐵不成鋼的睨了花辭一眼,“都要為人父母了,還是這般不開竅。就知道任人欺負擺布,一點不會爭取?!?/br>說著將花辭護在身后,好像要為自己受苦受累的女兒討回公道的老母親一樣。對清作繼續道:“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何況還是嫁帝君呢,憑殿下這身份花辭就算不想從都不行。但就算為了孩子,殿下也不該讓花辭繼續住在凡州脊?;⒍具€不食子呢,就算不關心花辭的死活,也該在乎你的子嗣是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虎毒不食子?這是什么話,這是能跟帝君說的么!非閑在一旁聽的真是冷汗都成股往下淌了,他跟清作又是朋友又是兄弟,平時說說鬧鬧偶爾調戲幾句就算了,都未敢當面說過這么放肆的話。雖說感情是一回事,但畢竟君臣有別,這點道理他心里還是有數的。顧及天家顏面不由得出聲喚道:“伶伶!”白伶回頭就是一句閉嘴,非閑頓時啞了,他家娘子就是這么橫,關鍵時刻一點面子也不給他夫君留。其實誰都能差察覺到,從說第一句話開始,白伶就是帶著情緒的。就算談不上敵意,也絕算不得友善。要了換個人被那么說怕是早就發火了,可清作卻全然不介意,一直認真聆聽,就算被白伶指著鼻子尖兒質問也依舊面色如常的一一作答。這心理素質,任誰看了都不由得感嘆一句,不愧是六界第一的高嶺之花,就這境界爾等實在難以望其項背。清作望了眼被白伶夾在肩窩下的花辭,見他正嘟著嘴,可憐巴巴的看著這邊,唇邊抿開稍許笑意,“確實,我也打算跟花辭暫時移居到人界居住。天界人多眼雜,雖然凡州脊少有來客,不過以防萬一,還是住在僻靜之地好些?!?/br>若是以前還好說,就算花辭是妖他也有辦法掩住眾人之口??扇缃癖环情e窺視到輪回之境為空,這確實存在這諸多異常和不確定。尤其現在正值花辭生產的關鍵時期,萬一真被天界那些人發現什么端倪,就算他是帝君也難以服眾。與他們撕破臉皮倒是小事,難的是如何護得小花妖周全。這小家伙心思敏感,就算說幾句不相干的話,他都能七拐八拐的往自己身上對號入座,更別說站在那幾位油鹽不進是上神面前,被他們挨個教化了。清作的本意是為了花辭好,可這話聽在白伶耳朵里卻頓時變成了另一種意思。人多眼雜?怎么,他家小花妖這么溫柔純良憨態可掬,還怕別人看見給他帝君丟臉?哼!這天家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加上非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神仙癌病入膏肓。白伶心中怒火中燒,面色卻笑得歡快,冷笑一聲,“是啊,帝君不提醒白伶差點忘了,我家花辭是妖,還是個靈力低微的小妖,自然配不上帝君??扇缃褡铀枚加辛?,就算不做正室也該賜個側妃的名分吧?!?/br>清作聽到白伶的話,垂下眼眸,忽然不作答了。白伶心中更是痛恨,這家伙看著道貌岸然,原來也是個薄情寡義之輩。他突然后悔的要死,早知如此當初怎么也要攔著花辭去天界尋他。就算長出雙腳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