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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湖彈奏出美妙的音符,加上他們三人不同聲線,兩者完全融合,讓臺下的觀眾聽得如癡如醉。溫柏榆聽著感覺整顆心都平靜了下來。“哐哐——”一陣腳步聲傳來,還伴隨著一些叮叮當當的細響。白興言穿著馬丁靴,朋克牛仔風的黑衣黑褲,腰帶鏈接口袋的兩條銀色鏈子因為走動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他畫了黑色眼線,眼神多了幾分攻擊性,他瞥了一眼臺上的三人,勾起嘴角道:“聽著都犯困,我已經迫不及待炸裂全場了?!?/br>說完他搭著溫柏榆的肩笑著問:“高手,你這次還準備耍劍?”他說到最后一個字時刻意咬重了音。溫柏榆表情不變,仿佛沒聽出他暗藏的嘲諷,點頭說:“我只會發揮自己擅長的?!?/br>白興言不屑的輕哼,心想這期播出后票型應該能遠遠領先了,一個只會武功的人是不可能成為他的對手。他不知道的是,溫柏榆能握在手中的不僅僅是劍。十大樂器,他都在友人的指導下學會,那名友人被人稱之為‘樂仙’。而曾經那名友人便對溫柏榆說:“如果不是你專注劍道,我的樂仙之名早就該易主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病名為愛地雷,今天更新到此結束,謝謝支持么么噠!第18章B組演唱結束后獲得臺下觀眾的好評,溫柏榆對下臺的他們說:“很觸動人心的音樂?!?/br>徐途遠表演完了很輕松,笑了笑說:“多謝夸獎,你們組也要努力?!?/br>接下來要上臺的是D組。溫柏榆看白興言等人從他身邊經過,走上舞臺。郝湖搖頭,用玩笑的語氣道:“他們腳底仿佛踩著螻蟻般,臉上就差沒刻個狂了?!?/br>沈天磊被他的形容逗樂,點頭說:“不狂怎么說唱?氣勢第一嘛?!?/br>溫柏榆看他們心態挺放松的,問:“你們是提前想到D組的節目才選擇這首歌的嗎?”徐途遠嘴里叼著一根牙簽,坐在后臺的箱子上說:“對啊,以靜制動,如果和他們硬碰硬沒有優勢的,總會有觀眾是喜歡我們這種風格?!?/br>“喂你悠著點,你可是走優雅王子路線的,翹二郎腿是干嘛?”郝湖提醒他。徐途遠不在意的擺手:“我忍著煙癮難受,放心吧,又不是直播,后期知道什么該播什么不該播,這可是我們公司出品的節目?!?/br>郝湖見狀就沒再說什么,他看向一旁的溫柏榆,好奇的問:“你怎么不去做準備?”溫柏榆不解道:“節目組不是說不能提前準備嗎?”他這話一出,三人都睜大眼,仿佛看著稀缺動物一樣。任誰都知道節目組這話是說給觀眾聽的,這樣可以讓觀眾對表演的藝人們有更高的評價和好感,但暗地里肯定得排練準備以防意外。沒想到溫柏榆是個實誠人。徐途遠算是徹底對他改觀了:“你現在還來得及準備,還有兩組表演?!?/br>溫柏榆是真的覺得不需要準備什么,只要不讓他唱歌,問題不大:“不用?!?/br>見他這么說,其他人便沒有再說什么,不管怎樣他們還是競爭的關系。以白興言為C位主唱的演出獲得了觀眾熱烈的呼喊,在他們帶動下,大部分觀眾都站起來隨著表演,宛如變成了一個大型蹦迪場。溫柏榆感覺到了他們內心爆發出來的能量,他們是真心喜愛這個舞臺。這是他無法理解,卻隱隱有些羨慕的模樣。回想從前,他的目標就只有完成師尊的任務,管理好門派的事務,成為所有人稱贊的存在。可是那樣他開心嗎?溫柏榆此時怎么都回憶不起來當時的感受了。白興言等人走下舞臺,他發尾處隨著走動滴落汗水,見溫柏榆看著他,挑眉道:“怎樣?”溫柏榆知道他問什么,笑了笑:“很好?!?/br>白興言得到滿意的回答,他從工作人員手里接過毛巾,蓋在頭上,只有那嘴唇揚著:“那你可別被我嚇到表演失常?!?/br>溫柏榆神情沉靜:“敬請期待?!?/br>郝湖一臉吃瓜模樣,隱隱感覺到一股硝煙味了。C組的莊星洲,子然,宓正走的是陽光小奶狗路線,歌唱和舞蹈分工合作,但因為觀眾因為前面白興言的表演中還沒緩過勁,他們的掌聲明顯弱了幾分。子然下臺時仿佛渾然沒發覺這樣,跟溫柏榆打招呼說:“大佬期待你表演啊,你這次是不是還會表演舞劍啊,想看?!?/br>溫柏榆在他們演唱時候已經換了他那件標志性的青衣,他用的劍是節目組準備好的道具。其他人都來到后臺準備看他們到底準備了什么節目。搬上去的是古琴,電吉他和架子鼓,舞臺暗下來,觀眾見狀逐漸安靜下來。“一人一劍一江湖,這是他所走的路?!?/br>話音剛落,一束光照下,眾人看見站立在舞臺中央,青衣灰眸的溫柏榆。白興言在后臺挑眉:“旁白是莫趙瑾嗎?”時新知點頭:“是啊,看來他們是要嘗試舞臺劇風格的演出?!?/br>“咚——”架子鼓敲響一聲。“江湖強者為尊,他用手中的劍,講述著堅持的義!”溫柏榆古井無波的眼眸突然一變,揮劍,凌厲的目光隨著劍光所指的方向一并刺去。“這基本就是無實物表演了,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毙焱具h沒想到溫柏榆除了劍法好,演技也不差,那些說他拉踩人的文章,沒準是有人刻意想抹黑他。“斬,斬,斬!”莫趙瑾的聲線愈發激烈,他彈奏著電吉他,陸譽配合著他的節奏敲擊架子鼓。溫柏榆代入感太強了,在這一刻他仿佛站在魔修的巢xue中,刀刀見血,劃破血rou的觸感讓他無法停下來。邪魔不除,天地不寧。他仿佛殺紅了眼般,手中揮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陸譽都快跟不上他的速度了。子然都看呆了,微微張嘴,半晌說了一句:“好帥啊,你們看劍都變成殘影了?!?/br>空安歌看了一眼觀眾席的人,聳聳肩道:“光是舞劍不夠,但是音樂和故事這么一融合,無敵了?!?/br>他有了非常悲觀的念頭。白興言沉著臉,轉身離開,他可懶得去演虛偽鼓掌。“終于——他身邊空無一人?!?/br>電吉他和架子鼓同時停止演奏。溫柏榆仿佛當頭一棒般,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攝像機捕捉到他神色空茫。第二束光下來,他面前出現一張古琴。“少年俠客有一位心儀之人,他曾許諾與對方共白頭,長相守,可最終少年選擇了另外一條她無法同行的道?!?/br>溫柏榆手一顫,斬落無數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