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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正著:“走路怎么不帶聲的你?!嚇死我了!”蘇傾拍著心口道。“……我算是看明白了,望舒那成天翻墻的毛病你教的吧?”云青月挑眉道,“大半夜的翻我屋墻,知不知道自己不會武,也不怕摔著,怎么不走正門?”“你知道我剛才喊了你幾聲嗎?”蘇傾道,“我就差喊的整個越王府的人全過來了,你倒好,???咱越王爺那敏銳的聽覺被酒色泡了,還能聽見我聲?”云青月:“……”剛才,好像是被予霖纏著的時候……似乎聽到什么聲了,不是錯覺?蘇傾擺擺手:“我也不和你說這些了,算我上輩子欠你們這些姓云的,辛苦我大半夜剛回來就急匆匆趕過來。予霖真人呢?”云青月:“你干嘛?”“瞅你那副小氣的樣子,我能干嘛?”蘇傾用“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語氣道,“聽望舒說某人不配合治療啊,你想干嘛?我和你說這些事有用嗎?你聽嗎?我可不得找個能制得住你的!”……嘿,女兒去告狀了?云青月沉聲道:“你找他也沒用啊,我能不配合嗎?你先冷靜點,先小點聲?!?/br>蘇傾:“晚了,人呢?”蘇傾不會武,但力氣絕對趕得上項羽了,兩個人擰在一塊。突然房門傳來“嘎吱”一聲,兩人一愣。予霖散著頭發,只穿著中衣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兩人……你揪著我我揪著你的手。云青月果斷放開了蘇傾,一時被美色晃眼,想了想又伸手把蘇傾眼睛擋住了。蘇傾:“……這把你小氣的?!?/br>看了一會兒,予霖走過來,云青月不太確定他現在還醉著嗎:“玄英?”予霖沒吭聲,站到兩人中間,認真的一根根掰開蘇傾還揪著云青月的手指,云青月心想:“嗯,還醉著呢?!?/br>云青月的手早就拿走了,蘇傾震驚的看著予霖,用口型問云青月“這什么情況?”云青月:“喝多了?!?/br>蘇傾更震驚了:“那……我能拿予霖真人一點血嗎?關于人為什么會喝多,為人類的未來做個更細致的研究?!?/br>“……滾?!?/br>犯什么職業病。予霖把云青月拉到他身后,明明是被在平靜不過的目光盯著,蘇傾卻總覺得冷氣一陣陣往上竄,予霖垂下眼簾,輕描淡寫的伸手扣下了一塊兒墻。蘇傾看著墻上清晰的的手指?。骸啊?/br>這是威脅吧?!好好好,我走還不成嗎!……云青月被予霖摁著坐在床上,還沒等他說什么,予霖就一本正經的去解他的腰帶。他差點跳起來,一把抱住予霖:“玄英你先冷靜點……你知道你自己干嘛呢嗎?!”一時受寵若驚,聲音都有點走調了。予霖理所當然道:“睡覺?!?/br>“……”雖然明知道兩個意思中間隔了十萬八千里呢,越王爺還是不由得往岔了想。云青月不經意瞄了一眼,忽然在予霖疊整齊的外衣上,看到了一個和玉佩放在一起的,很眼熟的荷包,他愣了愣,一手抱著予霖一手打開那荷包,在里面看到了一黑一白交織的兩縷頭發。云青月的手一顫。予霖幾乎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到云青月身上了,云青月僵硬的愣了好一會兒,抬手順著他的仙人及腰的白發,笑道:“醉貓?!?/br>正人君子不該趁人之危,云某人他是正人君子嗎?真巧,不是呢。他一個借力,予霖好像還沒摸清情況,轉眼就從站著變成躺著了,云青月順其自然的低下頭吻住予霖,予霖眨眨眼,固執的又把臉埋進他頸側,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云青月無奈的笑了笑:“真人啊,你怎么這么喜歡……”話沒說完,一陣刺痛忽然從脖子上傳來。“哎哎?等等等等,那是rou那是rou,我的rou啊玄英!不是吃的,疼疼疼,血血血血??!不能咬啊啊??!流血了流血了!”第二天一早,予霖從宿醉中醒來時,感覺腦內一陣眩暈,旁邊的人扶住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別動,先把醒酒湯喝了?!?/br>予霖:“青月?”云青月很累的嘆口氣:“是我?!?/br>予霖喝完醒酒湯,感覺耳目終于清明了,他這才看見云青月眼下的淡淡黑眼圈:“……你怎么了?”云青月一愣,默默捂住自己脖子上的紗布,道:“啊,也沒什么……我都不知道……真人還有虎牙呢?!?/br>“……”“十分鋒利,我領會到了?!?/br>予霖:“你脖子上是我咬的?我都干什么了?”云青月眼角一陣抽搐。明明,想干點什么的是他吧……以后不能讓予霖喝酒了,絕對不能。第93章啟程啟程太封二十四年七月,晉帝葉崚與越王葉巍籌備兩年的長昀府駐地,在襄陽落成。史書記載,當時的晉朝軍隊橫掃四方,后世人看到能對晉朝造成威脅的,無非有兩方——西洋和亂魂山裂縫,帝未曾松懈,建長昀府以屯駐越王十年南征北伐鍛煉出的一支精銳部隊,立府于襄陽。長昀府之名寓意恰與冥鎧相對,職務亦然,冥鎧軍戰魔暗中護晉朝,長昀府的目標,卻是那些虎視鷹顧的西洋彼岸,同時護衛皇城,府中吸納江湖人士與仙門散修,平衡三方勢力。丹政殿帝王親賜鷹擊明月旗,對長昀府寄予厚望。云青月多了一個身份,作為長昀府府主,他大概得比以前在江湖里浪的時候更不著家了,越王府接到圣旨就上上下下的忙了起來,綠竹指揮著下人給王爺收拾東西,又嫌越王爺礙事,揮揮手把人趕走了。予霖和星回昨天就回鎖滄關了,那里現在局勢未明,他身為主事之人,若非長生蠱事發突然,早就該回去了。云青月終究沒能同行,他這邊忙著長昀府,最少也得兩三個月能騰出來空。那晚之后,蘇傾又來了一趟,他和予霖把云青月關在外面,也不知道談了什么。云青月翻出予霖留給他的傘,心思有些飄忽。那是十年前,他沒能從華山帶下來的其中一樣東西。聽予霖說,這傘是他少年時,一次在山中迷路,他避雨的時候,一個撐著傘的少年給他的,那時的予霖還未入仙門,但那般恰好在深山的茫茫大雨中出現一個人,也讓他猶豫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妖怪。不過他被雨澆的難受,還是接過了傘,跟著那個少年走出了深山。他回到家里發了燒,病好后就聽說他下來的當晚,山上就因為大雨造成了滑坡,大驚之下再想到那個自稱住在山中的少年,竟然回憶不起他的面貌了。所以予霖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少年究竟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