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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就,就……”她支吾半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三林腦子轉得快,問道:“莫非……是王爺提過的那位?”丫鬟點點頭。三林一瞪眼睛:“那還愣著干嘛?請進去了嗎?”“請了,照著王爺吩咐來的?!?/br>“好,我去看看?!?/br>……“知君仙骨無寒暑,千載相逢猶旦暮”,這副他十年前送給云青月的字被保存完好的掛在墻上,紙上甚至未曾泛黃,予霖聞到淡淡的藥草氣彌散在紙張上,想來是被云青月特殊處理過了。方才王府門前的下人一看到他,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他幾眼確認身份,二話不說就熱情過度的把人帶進了云青月的臥房廳室,予霖連插嘴說個不字的機會都沒有,又從廚房里拿過來一堆各色糕點,擺滿了桌子,隨后立刻退了出去。予霖:“……”等云青月來了他非得問問那家伙到底和下人說了什么,在他們眼里自己就是個吃貨嗎?不過,都是云青月做的點心……予霖猶豫一下,拈起一塊桂花糕。門口傳來敲門聲,予霖立即放下了桂花糕,輕咳一聲:“請進?!?/br>三林推門而入,道:“仙尊,我是王爺的侍從,王爺和田管家他們都出去了,很快就會回來,招待不周,您還有什么需要的嗎?”予霖看著這一桌子,心道:“不是招待不周,是熱情過剩了?!?/br>“……沒事,不用那么客氣,云……你們王爺去哪了?”他隨口問道。三林道:“去處理小殿下的事了,沒辦法,醉夢樓的產業王爺占一多半,是東家,可得多留心點?!?/br>醉夢樓不是青樓嗎?怎么是云青月的產業了?看著予霖的眼神,三林善解人意的解釋道:“王爺當年立府,開銷有些大,王爺就置辦了不少產業呢,不光醉夢樓,蘇先生的萬藥齋也是,還有好幾處都是?!?/br>予霖心道:“嗯,很好,不光青樓,還有蘇傾?!?/br>門口又傳來“咚咚”聲,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撞門,三林一拍腦袋:“哎呦,把它給忘了,抱歉啊仙尊?!?/br>他打開門,門外慢悠悠鉆進來只……大烏龜?還是個超級胖的大烏龜。朔望立在烏龜龜殼上,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一直在止不住的轉圈,小狐貍蹲在龜殼前方,充當了指揮的角色,皮毛紅的扎眼。一狐一劍剛停下來就看到了坐在桌邊的予霖,朔望一愣,立即興高采烈地蹦了過來貼上了予霖,恨不得跟個麻花似的纏上幾圈,小狐貍趕不上朔望,氣餒的撲過去抓抓予霖衣擺。三林奇道:“哎?朔望連王爺都沒這么粘過呢?!?/br>予霖摸摸朔望,朔望開心的劍身都彎了,看到朔望劍,予霖才想起自從出了鎖滄關,星回一直被他化為原型收在袖子里,現在……神識掃過,星回睡的四仰八叉。予霖放下了想把他放出來的心思。三林費力抱起大烏龜,感覺自己手臂“咯吱”一聲:“真是的,吃的這么胖,也就小狐貍能讓你走兩步,我溜你都得費不少力?!?/br>予霖:“溜?”溜烏龜?三林點點頭:“烏龜是小殿下養的,小殿下害怕有尖牙的動物,以前的都讓王爺送人了,也就烏龜之類的沒有牙和尖嘴,可這烏龜被小殿下喂的太胖,再胖下去龜殼都要撐裂了,就得多溜溜讓它瘦點?!?/br>烏龜見三林抱起它,縮起脖子和四腳,回到龜殼里睡覺去了。三林不干了,連忙想把它勾出來:“嘿!你別睡覺??!”予霖道:“我沒什么事,你去忙吧?!?/br>三林遲疑道:“???這,這行嗎?”“行,你們王爺問起來你就說是我說的?!庇枇氐?。三林:“……”屋中又只有予霖,還多了個朔望。沒關嚴的窗戶縫吹過一縷微風,從云青月放在窗邊的桌上吹落一張紙,予霖上前將它撿了起來。……“打個架這么點事還要老爹出手,怎么越長大越回旋呢?”云青月和葉雅下了馬車,數落她。葉雅心不在焉的答道:“知道了,下次保證不和爹以前一樣,我會背后敲他悶棍的?!?/br>云青月笑罵道:“你還有理了?!?/br>事情也沒多麻煩,是徐非他兒子先對樓里的姑娘說了些不該說的,而且徐非一反常態沒多說什么,云青月說了兩句,事情就這么算了,兩邊家長各自把兩邊不成器的孩子領回家。“我也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你小時候我不管,長大了多少有點姑娘的樣子,”云青月點點葉雅腦門兒,扯著她的衣袖,苦口婆心道,“別成天往醉夢樓跑,還老穿著男裝,在外面你爹我不管,回家立刻給我換了?!?/br>葉雅:“哦……”她這些天一直四處行醫呢,誰成想偶然跑去醉夢樓的jiejie那里吃個點心,就這么巧碰上了。三林一聽到王爺回來了,連忙跑了出啦:“王爺王爺!”他差點撲了云青月個滿懷:“慢點!干嘛呢,你沒過門的媳婦兒不在這!”三林喘口氣,把個重大消息砸在了云青月頭上:“予霖仙尊來了,您說過人一來就立刻告訴您的?!?/br>云青月當時就懵了,什么教導女兒看顧兄長全被他暫時拋到腦后,把葉雅幾個人撇在原地自己拔腿就跑。葉雅眼睛一轉,也刷的跑沒了。云青月一路跑到房門前才剎住腳步,四下看看沒人,故作鎮定的整整朝服的衣襟,貴公子的氣場瞬間全開——要讓葉雅說,活脫脫像個大尾巴狼。他剛想敲門,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的房間啊,便直接推門進去:“玄英……”剛撿起那張紙的予霖一愣,毫無預兆的和云青月四目相對,手一顫,紙掉到了地上。云青月離開鎖滄關前,曾信誓旦旦的和姜樓說他不著急,其實基本全是裝的??蛇€沒來得及笑,他忽然覺得那張紙有些眼熟……予霖莫名有些慌張,下意識的俯身想把那張紙撿起來,云青月也是那么想的,兩只手抓著一張皺巴巴被涂改過無數次的信紙,在半空中僵持起來。云青月:“咳,玄英,這個……”予霖現在不吃他那套了:“我不能看?”“……不是……”教了會兒勁,云青月無可奈何,握住他的手腕想說些什么,予霖見招拆招,另一只手也握住了云青月的手背。略有些冰涼的手指,卻活生生差點把云青月燙著,下意識的松開了手。一眼掃過去,予霖發現信紙上沒被筆墨涂掉的就剩兩句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予霖:“……”他是不是不該看這個。云青月撓撓臉,這種莫名想死的情緒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