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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姜樓居然及時清醒了過來,他一把捂住了云青月的嘴把人拖了回來,邊和眾人打哈哈。華服公子一愣:“姜侯爺?怎么是您?那這位……我的天,越……”他仔細打量了云青月幾眼,終于看到了那雙標志性的綠眼睛,一下子想起了這人是誰,一聲“越王殿下”就要脫口而出,被姜樓瞪了一眼打斷了,默默的閉上了嘴,連忙滾開了。一樓的聲音終于又漸漸響了起來,在座的都是紈绔,話本子看過不少,當下有好幾個被姜樓那一句提起了興趣:“說到仙俠志怪里的人物,我還是喜歡寧睿真人?!?/br>“沒人和我一樣喜歡的男主角嗎?”“一邊兒去,你那個是虛構的!”“嘿!你那情節不也都是虛構的?我這個怎么了?!”“我個人也是比較喜歡予霖真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姜侯爺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云青月拖了回來,還沒喘口氣,就見白影一閃,云青月好像鬼一樣站到了最后開口的人身邊,一把奪過那人手里酒杯就扔到了一邊——“開什么玩笑,你不能喜歡他,能喜歡予霖的只有我?!?/br>姜樓覺得自己應該把云青月腦殼撬開控一控里面的酒。他沒招了,胃還翻涌著,直接沖了出去找地方吐。作者有話要說:卷標十年不是真的要寫上十年都發生了什么事,是有些第三卷的事做一些鋪墊,第一卷做些補充,以及云青月性格上細微的變化。不會太長,最多十來章,而且予霖也不是不出場了,還是當正文看。姜樓是前文提過的姜硯姜相弟弟的后人。這個關系就復雜了,算起來云青月的祖宗是予霖的弟子,那云青月就是喜歡自己祖宗的哥哥的師父……第39章秋兒秋兒秋兒找過來的時候,夜已深,醉夢樓的客人已經走了大半,卻還是有一部分客人都認出這名少女是名動整個大晉的琴女秋,一曲千金難得一聽,怎么會來這里?但也沒人敢不知好歹的去得罪人,畢竟這秋姑娘和那位說不清道不明的那些事兒,可也是傳的滿長安人盡皆知的。姜樓醉意再次上涌又回到了桌子底下,卻還想的起來和秋兒打個招呼,云青月則是終于安靜了下來,面朝下死尸一樣趴著,也不知道是睡是醒。秋兒連忙柔聲的去喚人。“怎么了?秋兒,現在可叫不醒王爺?!蔽脑姷?。秋兒神色緊張了起來:“那怎么辦?剛才我碰到田伯,他拜托我現在就把殿下帶回去,好像有什么事……”“如果田叔都說有事,看起來是真有事了?!痹魄嘣略趦扇说淖⒁曄缕鹕?,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我看我還是起來吧?!?/br>“喲,怎么起來了?醉的不是挺深?瞅你剛才?!蔽脑姴嫜?。這么快就清醒了?剛才不會是裝的吧?“哎,怎么能說是裝的,沒聽說過內力嗎?”云青月挑挑眉,接著對秋兒道,“既是來找我的那就走吧,剛好我順路送你回音坊?!?/br>秋兒乖巧的點頭:“嗯?!?/br>文詩揮揮手帕:“行了,你們先走吧,我找馬車把侯爺送回舞陽——”“啊——?。?!”她話音未落,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空,回蕩在空下來的醉夢樓里,姜樓驀然驚醒,懵著連聲問“怎么了怎么了”,云青月目光一冽,飛身就跳上了二樓。秋兒和文詩幾人緊隨其后跑上了樓,云青月已經站在了發出尖叫聲的屋子里,秋兒和文詩剛想進去,云青月一個回身捂住了兩人的眼睛:“別看!”“嘶!這是怎么回事?!誰死了?!”跟在后面的伙計一探頭,看到了一大灘血,也是一聲叫了出來。文詩一把拿開了云青月的手,沖進屋子里,難以置信的看著倒在血泊里的人:“隨玉?!”云青月沒有放下擋住秋兒眼睛的手,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你先下樓去找重九,把人弄清醒,讓他送你回去,我處理一下這邊的事?!?/br>秋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搖搖頭:“不……我在下面等殿下?!?/br>她還在顫抖著,她看到了那滿地鮮血,卻在看到更多之前被云青月的手捂住了雙眼,可心里還是很害怕,卻依然不肯先離開,云青月無奈的嘆了口氣:“傻丫頭?!?/br>文詩跌坐在血泊邊,裙擺已經沾上了鮮血,她卻好像沒有察覺一樣,只是呆呆的盯著隨玉的尸身,無聲流著淚。云青月把發現尸體嚇的哭成一團的小侍女和秋兒都送下樓,回來蹲下身扶住她:“文詩,不是你的錯,別太自責?!?/br>文詩好像半天才反應過來云青月是在和她說話,僵硬的轉過頭看著云青月:“不是我的錯?怎么會不是我的錯呢?若是我早早和隨玉講清楚,要是我早告訴她那個姓常的并非能夠托付終身之人,哪怕我當個惡人呢?早些打碎隨玉的夢,她怎么會自殺?王爺,你說,為什么隨玉她明明知道青樓女子得不到那滿腔真心,知道了那姓常的考取了功名再看不起我們這些風塵女子,她還是付出了所有……最終落得個心碎自盡的下場?”“是不是我們真的不配啊……”云青月一字一句道:“怎么會?!?/br>在云青月的印象里,隨玉是個安安靜靜,從來不會和那些瘋丫頭一起瞎胡鬧的姑娘,因此他們話也說得不多,只記得她很喜歡彈琵琶,每天都要彈上幾遍。隨玉的心必定是被文詩口中那個“姓常的”進士傷透了——她用一把匕首割斷了自己的喉嚨,只用了一刀,創口極深,哪怕她自盡時蘇傾就在身邊也拉不回來。云青月想象不出什么樣的心情,才能讓一個文靜的姑娘如此決絕的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是絕望嗎?可姑娘蒼白的躺在地上,臉上和眼睛里沒有憎恨,更沒有絕望,只是平靜的有如一潭死水,身下是大片的赤紅,好似她已走過人間,躺在了地府的彼岸花叢。門口還有幾個沒看出云青月身份不怕死湊熱鬧的——他們出身自大家世族,死人的事自小就見多了,還饒有興趣的互相通了個消息,三言兩語就打聽清楚了前因后果。文詩口中那個姓常的是今年的新科進士常遠,在這些世家子看來他和隨玉的事無非又是老套的風塵女子愛上了上京趕考的書生,常遠對隨玉海誓山盟了一番,隨玉便死心塌地的信了常遠會金榜題名后回來娶她,拿出自己的積蓄供常遠考了試,常遠榜上有名,一時風光無限……可果然姑娘沒能等到她深信著的“如意郎君”。常遠火速娶妻,是個大家閨秀,他將隨玉拋在了腦后,隨玉不肯相信,跑到常遠府上去尋他,卻連人都沒能見到,隨玉固執的又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