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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饒矜持地就著賀嶼天的手咬了一小口,評價道:“很好吃?!?/br>其實白嫩嫩的小包子一共也沒多少,但是白饒的一口咬得不大,小包子還剩下一多半的量。賀嶼天看著手中被咬出一個月牙形的包子,又看了看他一邊被食物撐得鼓鼓的腮幫子,心道白饒的嘴巴真小啊。不過只是咬了一小口,就已經撐滿了,再也裝不下別的東西。如果需要吃的東西再大一點的話,豈不是塞都塞不進去,吃起來要十分吃力了么……賀嶼天眼睛有點紅,他低下頭,掩住滾動的喉結。白饒看著賀嶼天的反應,嘴角勾了勾。這樣粗糙拙劣的偽裝,他一眼就能看穿男人心里真正的想法。論如何偽裝成正經人,自己可是賀嶼天的前輩,他的反應可逃不過自己的眼睛。白饒捏著賀嶼天的手腕,又吃了一口,賀嶼天手中的包子只剩下一點點。“怎么一直在看我,”白饒一邊說,一邊握著賀嶼天另一只空閑的手,讓他觸碰自己的臉頰:“是不是想摸?”不用客氣,此場地免費為你開放,并且永遠歡迎下次光臨。賀嶼天有點不好意思,想要反駁白饒的話,但是他確實動了心思,便順從著白饒的牽引撫摸到他的臉頰。白饒的皮膚極好,又白又嫩,還滑滑的,他吃著東西,臉頰被撐起,還一動一動的,讓賀嶼天有一種錯覺,覺得他并不是在咀嚼,而是在含住什么吸吮。賀嶼天的臉頰有點燒。白饒問他:“喜歡么?”“喜、喜歡?!?/br>白饒撒開手,臉頰在男人的手心里蹭了蹭:“我允許你多摸一會兒,等會兒記得發表五百字的摸后感?!?/br>好像一只高冷的貓咪忽然蹭著主人的褲腳撒嬌一樣,賀嶼天忽然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大著膽子撫摸著白饒的臉,見白饒沒有反對,拇指不安分地蹭到他的嘴唇。白饒這時已經吃完了,見男人揉弄他的唇瓣,忽的眼神一暗,張嘴咬住指尖。“……饒饒?”“懲罰?!?/br>是懲罰么?可是他明顯感覺到被濕潤舌尖略過的痕跡。不過白饒說什么就是什么,賀嶼天老老實實將手縮回去。白饒抬眼看他,眼神中明顯寫著幾個字:“你的摸后感呢?”賀嶼天想了想道:“我表達能力不太好?!?/br>所以,說好的彩虹屁就泡湯了唄?白饒冷靜地直視他,眼神里帶著控訴。賀嶼天接著問:“我能用行動表達么?”白饒毫不猶豫地頷首,表示準許cao作。下一秒臉頰便落下一個溫柔的吻,帶著“么”的一聲輕響。白饒抬眼看賀嶼天時,他已經直起身來,回歸原位。“我的感想就是,”賀嶼天眨眨眼,理直氣壯地對視白饒的雙眸,“很想親?!?/br>賀嶼天表現地一臉無辜,像是一個慣犯,白饒便也假裝沒有看到他不安地蜷動的小指頭,和逐漸泛起害羞紅的耳垂。“這樣啊,”白饒想了想,一臉正經道,“那你還有一個摸后感需要上交?!?/br>還有一個?賀嶼天瞬間想起剛剛被他拇指揉弄地紅潤的嘴唇。白饒的意思是……?。?!他這是在索吻么?賀嶼天試探著低下頭,快速而精準地啄吻在白饒嘴上。又是這種小雞啄米似的輕吻,幼稚死了,白饒伸出舌尖舔舔嘴唇,看向一臉期待的賀嶼天。白饒眼中一閃而逝的笑意,讓賀嶼天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一吻終了,賀嶼天趴在白饒腿上,雙臂疊放墊在腦后,側著頭看他吃飯。白饒的嘴唇有點紅腫,可能是不太舒服的緣故,吃飯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嘴唇,將唇瓣弄得更加光滑,吸引人的目光。賀嶼天的指尖放在身后,半個指節濕漉漉的。剛剛白饒就著自己的手將剩下的一點包子角兒吃下,然后說自己手上沾了油,他這個受益人需要幫助清理一下。之后自己的手指就變成這樣了。賀嶼天的手指被來回含弄,輕挑摩挲,他被弄得火起,在白饒帶了笑意的目光下,又把人抱著摁在懷里,狠狠親了一頓。不知為何,賀嶼天總覺得白饒的目光中帶了點得逞的味道。白饒看著賀嶼天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的樣子,心里笑了笑,用勺子舀了一勺粥喂給他:“張嘴,啊——”賀嶼天覺得白饒這樣子有點像帶小孩兒,不過他也配合地張開嘴:“啊?!?/br>期待的投喂卻沒有到來,白饒含著勺子吃的一本滿足。賀嶼天裝作委屈:“饒饒,你搶我的粥吃?!?/br>白饒攪了攪手里香濃的粥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br>他的話里帶著些意味深長。“真的?”“當然……唔,輕一些,你做什么!”“饒饒,這不是你教我的么?自己動手,豐衣足食?!?/br>“…….”竟然聽懂了。有長進。吃完了飯,兩人并排靠坐在床頭,白饒明顯發覺賀嶼天有一些欲言又止。賀嶼天的手揣在兜里,明顯是摩挲著什么東西,一會兒瞟一眼自己,被自己抓包之后,立刻若無其事地轉頭,但側臉會紅一層,不過一會兒,他又開始偷看自己。綜上所述,這男人心里藏著事兒,這件事讓他很害羞,并且應該跟自己有關。白饒看了一眼他兜里的手。那手里明顯拿著什么,不安分地搗鼓著。由此可得,男人手心里握著的東西,恐怕是要送給自己的,但是他又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開口。是什么東西呢?竟然讓這個男人害羞成這樣。是……小雨傘么?應該不是,賀嶼天要是這么積極踴躍,就不需要他費勁心力了。銀行卡?不對不對,應該不是這個。白饒照著賀嶼天的思路想了想。難道是戒指?!很小,能放在兜里一手攥著,并且讓人感到害羞和緊張。大概率就是這個了。真想不到,男人平時看上去不聲不響的,竟然是個干大事的人。但是白饒知道,如果讓賀嶼天主動拿出來,就沖這磨磨蹭蹭的架勢,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去。要想成功,必須自己付出努力,不能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白饒直入主題:“藏著什么呢?”賀嶼天慌張回視,眼神閃躲,一張帥臉紅的像猴屁股。“???”“沒有啊,饒饒我沒有!”就著兩毛錢都不值的演技,已經斷送了賀嶼天在媳婦面前不誠實說謊話的所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