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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嶼天已經渾身解數地讓其他無處安放的頭發乖乖歸回原位,只剩下這一縷,無論是用手壓,還是用水浸都不能讓它屈服,它好像一個百折不撓的勇士,被一百次按下去,就一百零一次地挺著胸膛站起來。賀嶼天:……是在下輸了。他不服氣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無奈地撥楞了一下這根毛。什么雞毛撣子。這叫呆毛啊好不好!看那俏皮翹起的弧度,難道它不可愛嗎?迎風招展斗志昂揚,難道不招人喜歡嗎?賀嶼天悄咪咪瞧了一眼似乎正在認真做飯的白總,委委屈屈地想,好吧,威武雄壯的硬漢不需要可愛。英俊就夠了。就在賀嶼天準備搜羅一頂帽子戴上遮丑的時候,他猛然想起——管家好像把夾板給他帶來了!賀嶼天為能迅速恢復自己英俊的容顏而感到狂喜。他一溜煙跑到臥室里翻箱倒柜。白饒在廚房里一無所知,他還在回想剛剛逗老攻時他一臉窘迫的樣子,等他回過神來時,賀嶼天已經把魔爪伸向了墻邊的小柜子。白饒吸了一口氣,扔下筷子連忙趕過去:“你別——”卻還是晚了一步,賀嶼天拉開了柜門,抬著頭疑惑地瞅他:“嗯,別啥?”白饒抿了抿唇:“別低頭?!?/br>賀嶼天聽話地乖乖昂著腦袋。白饒見狀松了一口氣,以男人的身高,這個姿勢根本看不見柜子里的東西。賀嶼天傻兮兮地抬著頭,一臉懵逼:“白總……怎么了么?”白饒冷靜地看著他:“你流鼻血了?!?/br>賀嶼天:?可是他并沒有感覺到啊。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擦鼻子,卻被白總搶先一步,用袖子幫他仔細地楷干凈。賀嶼天那種因為在白總面前失態流鼻血,而感到丟臉的感覺淡了許多,滿腦子都是——白總對我特么真好哇。然而賀嶼天仰著頭看不見,白總一只手背到了背后,悄悄關上那扇柜子門,輕輕呼了一口氣。危機過去,他將手背在身后,告訴賀嶼天:“可以了?!?/br>溫香軟玉退出懷中,賀嶼天還有一絲不舍,他用手擦擦鼻子:“真好了?”白饒背在身后的手攥著干凈的袖子,篤定地點頭:“賀二少可以去照照鏡子?!?/br>賀嶼天轉身出去的那一瞬間,白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柜門,將昨天塞進去的一沓自己的衣服抱出來,一股腦丟進床底。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入v了,小可愛們在評論區小聲一點呀!實在忍不住就啊啊啊也成,大家一起努力,營造一片和諧的景象*^O^*么么噠,晚安啦第31章賀嶼天和白饒一起去扶饒,他們和上次一樣,白饒工作,賀嶼天學習,師生二人其樂融融,分外和諧。中午兩人吃完了飯,便在白饒的辦公室就地午休。白饒睡在休息室的小床,他怕賀二少睡得不舒服,遂邀請他一起純潔地同床共枕,但賀二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白總也只遺憾得作罷了。賀嶼天一米九幾的大個子憋憋屈屈地窩在沙發里,非但不覺得委屈,反而甘之如飴。因為他知道,如果和白總睡覺時離得太近,他身上很大可能會發生軟硬質變,還有溫度的大幅度提升,到那時候,就不僅是憋屈的問題了。那種火氣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實在太讓人尷尬了。而且對于這種讓人羞于啟齒的事情,他不敢表露出一絲不對勁,不敢讓白總知道,怕他嫌棄自己。賀嶼天覺得自己現在變得越來越猥瑣,也不知道怎么對待這種心態上的變化。他束手無策,只能委屈地接受,盡可能避免會引起他遐想的地方。他正要閉上眼睛睡覺,門外傳來敲門聲,賀嶼天開門一看,是一個高挑的女孩,看脖子上拴著工作牌是個秘書,叫陳文文。賀嶼天放她進來:“你們白總睡了,要說的事情很重要?”陳文文想了想自己懷里的文件,遲疑著點了點頭。面前的男人沒說話,轉身推開休息室的門進去了。陳文文探了探腦袋,看見是一雙白皙的腳,腳趾瑩潤,非常好看,讓人想要握在手里把玩。那是白總?!陳文文驚訝又激動,她還想再看一眼,門卻關上了。陳文文遺憾地收回目光。不過,那個帥哥是什么人?竟然能夠隨意進出老板的休息室,她回想了一下剛剛那個高大的男人頭發上的一點壓痕,還有那句帶了些曖昧的“你們白總睡了”。這人和白總年紀相仿,相貌極好又有氣質,莫非——陳文文心里偷偷摸摸地嘀咕著,賀嶼天已經來到了白饒床邊。不同于自己心思千回百轉、輾轉難眠,白總在休息室小憩卻睡的很香,他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規規矩矩的躺平,像個遵守紀律的士兵一樣,從頭發絲到腳底板都是板直的,而是抱著被子窩在床上,筆直的腿勾住被子微微蜷縮,腦袋也埋在里面,側臉與布料親密地貼合著,像是一只在撒嬌的小獸。賀嶼天沒有立刻叫醒他,而是靜靜地看了一會。賀嶼天總覺得這幅畫面有一種那什么的既視感,究竟是什么,賀嶼天一時半會有點說不出來。他思考了一下。這個姿勢,怎么那么像是在窩在男朋友懷里,抱著男朋友睡覺呢?對啊,在醫院那回,他抱著胃疼的白總睡覺,醒來后,白總就是這么蜷在他懷里的!賀嶼天看著白饒的睡姿,他的臉蛋因為酣眠而透出些粉紅,嘴巴因為睡姿的原因被壓得微微嘟起,讓人想要抿一抿,吸一吸,把它弄成更深的顏色。白總真的是太可愛了。他并不是像蘇憐那樣,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詮釋著可愛,這樣反而顯得有些假。白總的迷人之處在于,他本身是清冷的,卻不經意間給人無限驚喜,淡漠和軟糯毫無違和感地融合,讓人想要抱在懷里好好疼愛。賀嶼天將手放在白饒背上,想要叫醒他,看他睡得這么香,頓時有點不忍心,他將手收回來,蹲在白總床邊,小心扒開他臉邊貼著的被子,輕聲喚他:“白總?起來啦,有人找?!?/br>白饒沒醒,但是可能是感覺吵,皺著眉埋頭在被子上拱了拱,想要逃避這個惱人的聲音。像一只拱白菜的小豬一樣。賀嶼天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然而白饒卻沒有拱到被子,被子被賀嶼天扒拉著,他的臉一下子貼在男人的手背,可能是因為觸感不太對,白總的臉蹭了蹭。賀嶼天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