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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我不差?!毕溺f:“他是唯一對我不差的人,至少他的情感是正常的?!?/br>郁小龍皺眉,“誰不正常?”“我媽?!毕溺f:“道理很簡單,像她這樣心高氣傲從小被多少人追捧著長大的女人,哪里受得了這份欺辱?!?/br>“她從夏舟復那里得不到回應,就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變本加厲地想讓我出人頭地好給她爭氣?!?/br>郁小龍想起夏琮說的核桃,終于明白當時的怪異從何而來,“她打你?”“她想不開而已?!?/br>夏琮翻身朝上,看著頭頂,“往后日復一日,她變得越來越偏激,我爺爺就把我從她身邊帶走了,后來聽他們說她瘋了,她去世時我去見了她最后一面?!?/br>“當時還小,不知道去世什么意思,直到后來有次,老師給我們發表格讓填父母信息,我填完,她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我這里填得不對,然后她當著我的面,把我媽那一欄用筆劃掉了,我那時才恍惚知道,原來去世了,就是不能再有名字了……這之后沒多久,郭飛燕進門了,成為了夏舟復的第三任,他終于得償所愿,娶到了他真正想娶的人?!?/br>夏琮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這么長時間,郁小龍第一次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黑暗里過了很久,夏琮才又開口,“婚禮前后,為了避嫌,他們把我送去老家,讓我在那待一段時間,夏議擔心我一個人,怕我孤單,硬是陪著一起去了,沒想到回來的那天,路上出了車禍,整輛車被撞得面目全非,司機當場死了,我暈了一段時間,醒來看到夏議倒在我旁邊,一身的血?!?/br>“我當時嚇壞了,又哭又叫,想把他喊醒,可搖了很久他都沒反應,我想到爺爺那么喜歡他,如果他的名字也被劃掉了,他會有多傷心?!?/br>“我從車上爬下來,想去找人,可站不起來,這里,被碎了的車窗玻璃劃了條口子?!?/br>“那時候是晚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我只能在地上爬,邊爬腸子邊往外流,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器官可以這樣裸露在外面?!?/br>“那時你幾歲?”郁小龍問。“七八歲吧,記不清了?!?/br>郁小龍肢體僵硬,拳頭握緊了又松開,他模向夏琮的腹部,小心翼翼地從那條疤上撫過。畸形、丑陋、毫無規則的突起,他一點不陌生,他還口勿過。其實早該不疼了,但他手卻控制不住地一輕再輕。“郁小龍?!毕溺八?,語氣顯得有些不滿,申體卻不自覺地往他身邊靠,“你這時候才來安慰我?!?/br>第四十九章戴與不戴風口細流滾過一陣,房間再度歸于無聲,響在郁小龍耳邊的呼吸里帶著熱度,還有微小的氣息涌動的聲音,不一會,潮意在他頸窩里洇出一片淡淡的霧氣。“夏議的腿……是那時候?”“那天我感覺自己爬了很久,其實連五米都不到?!毕溺砷_他,不再悶著,聲音比剛才清晰了許多,“后來被過路的人救了,再次醒來是在醫院里,夏議睡在我旁邊?!?/br>“雪白的被子在他身上蓋著,他睡得很安靜,那時候他也不過才十三四歲,個子抽得高,人很瘦,正因為這樣,最初幾天我什么都沒看出來,后來因為傷口皮緣嚴重壞死,要做重新切除我才知道,他當時血管肌rou損傷嚴重修復不了,一條腿已經沒了?!?/br>“是郭飛燕做的嗎?”郁小龍問。“沒有證據?!毕溺鹕?,走去吧臺那,開了瓶酒,“那時候探頭普及不及現在,肇事的人逃了,現場沒有目擊證人,警察調查了一段時間,沒有收獲,我爺爺不死心,專門找了國外的痕跡鑒定專家,他們來看過現場,根據當時的行車軌跡和路損程度,推測大概率是人為,但也不排除醉駕的可能,等于還是沒有結論?!毕溺f到這里停下,遞了杯酒給他,“為什么是郭飛燕,你不懷疑夏舟復嗎,或者說他們倆一起?”郁小龍想說虎毒不食子,但他也知道,放在夏琮這樣的處境下也許并不能成立,他猜郭飛燕,是因為夏議也在,夏舟復再昏庸不至于連他一起不考慮。看著遞到眼下的杯子,郁小龍伸手要接,夏琮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轉個彎又收了回去,這一來一回跟逗他似的,沒等郁小龍怎么樣,他自己先笑了。夏琮開了床頭的燈,房間里終于有了光亮,他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高樓林立燈火如星,漆黑的眼眸里倒影出遠處的天景,“確實不可能是他,他軟弱無能了半輩子,做不出這樣的決定?!?/br>“雖然擔不起大任,可他畢竟是我爺爺唯一的孩子,興明早晚有一天會交到他手里,而郭飛燕這個女人,野心勃勃,手段了得,我爺爺勢必要防著她,所以我和夏議一成年,他就把興明一部分股權給了我們,這一點上他一視同仁,我和夏議拿到的一樣,并且夏議大學畢業后,他力排眾議,扶他在興明立穩了足?!?/br>“郭飛燕有孩子嗎?”“有,一兒一女,所以她很不滿?!?/br>“她做事風格激進,我爺爺偏于保守,不過她確實有這個能力,又善于籠絡人心,這十幾年根植,興明上下她的勢力不少,牽一發而動全身,我爺爺年紀大了,憑一己之力撐到現在,這幾年身體虧損愈發嚴重,上次他病重,你知道他跟我和夏議說什么嗎?”“他說他還不能走,因為眼下局面,還沒辦法保我們兩個周全?!?/br>郁小龍聽到這里,心下陡然一涼,夏琮說這是家丑,可這已遠非家丑這么簡單,他想到夏議那條空蕩蕩的腿,不禁汗毛倒豎。夏琮卻在這時候突然笑了,“又在胡思亂想了?法治社會,殺一個人這么容易的嗎,她要是能動手早動了,何必等到現在?!?/br>他一掃先前的陰霾,眼底閃著戲謔,“看來小龍哥很擔心我啊?!?/br>郁小龍愣了片刻,只一眨眼,便再難見他神色里的認真,那個柔聲細語楚楚可憐地向自己示弱尋求安撫的人,似乎只是他上一秒的幻覺。他想到自己就是因為他時常這樣反復無常,才會被像個傻逼一樣騙得團團轉,頓時有些惱怒。他開始懷疑,夏琮前面說了這么多,是不是為了掩蓋另一段他不愿意坦白的事實,他重新把話挑開,“那顧居然呢,你說這些跟他有什么關系?”“他啊?!毕溺恐粔?,回身抿了口酒,“他爺爺跟我爺爺是故交,興明董事會里現在還有他爸一席,我們倆小時候就認識,我確實喜歡過他?!?/br>“你們在一起過?”郁小龍心口有些悶痛,喜歡這兩個字,至少夏琮從來沒有對他說過,也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承認過。“高中畢業之后吧,在一起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