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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可能因為他郁小龍就把他怎么樣。有殷叔這層關系罩著,郁小龍只能按捺下不滿,他吃這一口飯,當然知道要守這一行的規矩,內訌是絕對不允許的。狗跟狗之間要保持好關系,哪怕只是表面上的。不過這樣一來,徐銀亮也沒那個膽子真對他怎么樣,頂多像剛才那樣,占點無關痛癢的便宜,雖然那對郁小龍來說也夠惡心的。他今天應該能忍下來的,畢竟比這更過分的事徐銀亮都干過,只是想到晚上被人戲弄的那一遭,他就有點壓不住火了。所以他才討厭同性戀。對像他們這種人,有種發自內心的厭惡。施杰又激情辱罵了幾句,注意力才又回到了眼前,“接下來怎么辦?”“嗯?”郁小龍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聲。“菜桿他們,就這么放著?”施杰哼了聲,“事先聲明,我可咽不下這口氣啊?!?/br>“交給殷叔吧,讓他去跟李鬼談?!庇粜↓堈酒鹕?,“困了?!?/br>有好處自然有眼紅想來分一杯羹的,李鬼就是,這幾年為了酒吧街這一塊的“治安”,沒少跟他們起沖突,尤其這幾個月,更是愈演愈烈。“要談不攏呢?”“那就打?!庇粜↓堈f:“誰拳頭硬聽誰的?!?/br>這話施杰愛聽,他就不愿意跟人談,也不會談,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絕不動嘴皮子,因為這世界上的人分人種,會聽人話的種和不會聽人話的種。像菜桿他們這種不會聽的,談,純粹就是做做樣子,殷叔喜歡搞這一套虛的,施杰煩得很。他喜歡郁小龍這樣的,不服就干,干到服為止,要不怎么趙菲總說他倆臭味相投呢。門口這時候跑進來一只狗,通體烏黑,燈光一暗,分辨率低到五官都快看不清了。它一路小跑到郁小龍腳邊,低頭聞了聞,又抬起頭,眼巴巴地看著他。郁小龍隨手把施杰吃了一半的煎蛋丟給了它,黑狗仰起頭,一口吞了。郁小龍摸了摸它頭頂。“日!”施杰好半天才回過神,跪到地上,差點要去掰狗的嘴,“……那他媽可是我的蛋!”大小姐好不容易給他留的,郁小龍不稀罕,他可寶貝得緊呢。郁小龍順手在他頭頂也摸了一把,“乖?!?/br>施杰揮開他的手,“郁小龍你大爺!”郁小龍笑了笑,往樓梯走,途徑徐銀亮門口時,他腳下略微一頓,臉沉了下去。區區一瞬,到底還是忍住了,繞了過去。第三章抽與不抽等著殷叔去跟李鬼談的那幾天里,郁小龍抽空回了趟家。臨近飯點,家里卻一個人都沒有,他在門口猶豫一陣,感覺到有些餓,又站了會,進去打開了冰箱。撲鼻一股混雜著霉腥的難以形容的味道,郁小龍皺了皺眉,再看零星的一點剩菜,頓時什么胃口都沒了。電飯鍋里還有一些冷飯,板結在鍋底,他端起來聞了聞,拿涼白開簡單地一沖,就著下飯菜罐頭囫圇吃了。吃到一半,蔡群英回來了。“怎么光吃這些,這哪里夠飽?”她把鑰匙放門口的柜子上,轉身嗔道:“不是讓你回來提前跟我說一聲的嗎?!?/br>“你去哪了?”郁小龍看了眼她另外一只手上拎著的,兩個明晃晃的禮盒一樣的袋子,“我爸呢?”“打牌去了吧?!辈倘河⑺坪醪辉敢舛嗾f,著急往房間里走。郁小龍長腿一伸,擋在她跟前,“又買什么了?”“沒什么?!辈倘河⒖攘藘陕?,“去醫院開了點藥,這兩天有點小感冒?!?/br>郁小龍輕聲一笑,“你一個連醫??ǘ紱]有的人,感個冒醫院送你這么大個禮包?”“這跟有沒有醫保有什么關系?”蔡群英聽他這樣說話不大高興,“沒有難道還不看病了,跟你說不通?!?/br>“誰跟誰說不通?”郁小龍把碗一推,“你是不是真以為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都不用我彎腰撿,直接刮我手里?”“你又來了,說過多少遍,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錢?!辈倘河⒗碇睔鈮训耐瑫r,不免有一絲心虛,“況且買的這些,給你你又不吃,怎么就知道一定沒用?”“你自己的錢,你哪來的錢?”郁小龍的態度一反常態的平靜。他這樣,蔡群英反而一時沒想到怎么接話。“我每個月給你交這么多,自己留那一點,連根好煙都抽不起,就是為了讓你拿這些錢去外面買一堆吃不死人的面粉來糊弄自己?”“誰跟你說是面粉的,人家是正規廠商?!辈倘河押凶臃^來,指著生產批號給他看,“看到沒,有國家批文的?!?/br>“張口閉口騙騙騙的,就知道說我不動腦子,你自己不多想想,按你說的,難道政府會幫著那些人一起來騙我們嗎?”“我不知道現在外面騙子多?像你這樣聽風就是雨的一棍子全打死就是對的了?”“好的是有,輪得到你來碰上?”郁小龍盯著那一串數字,“就你活到現在,活成這樣,你覺得你有這運氣嗎?”“……”蔡群英瞪大了眼睛,一時語塞,似是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有一天會這樣來挖苦自己,“你……你怎么能說這種話?!?/br>她背對著桌子坐下,方才的氣勢一下弱了,沒一會開始抹眼淚,“我為了誰呀,這么多年委曲求全,吃了多少苦你不是不知道,為了我自己嗎?”“你是交錢了,可你交的那些錢,有多少是用在我自己身上了?我是在外面穿金戴銀了還是大吃大喝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爸,為了這個家?!?/br>又來了,這才是真的又來了。郁小龍握著桌沿的手感覺到一陣深深的無力,他松開靠向椅背,任由它們機械地垂在身體兩側。他沒看蔡群英,仰著頭,似乎是在聽,又更像是什么都沒有聽進去。“我知道你在外面賺錢辛苦,家里現在都靠你,可我就容易嗎?我又做錯了什么要攤上這些……”那他又做錯什么了呢?既然這個家里每個人都苦,都在委曲求全,那維護它保全它的意義又是什么?最后誰容易了?外面那個打牌的人嗎?郁小龍想問,然而看蔡群英哭哭啼啼的樣,到嘴邊的話又說不出口了。無非又是老生常談,翻來覆去這么幾句,已經沒什么可以翻的花頭了,到最后還是誰也說服不了誰,永遠的僵局。所以他今天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暴跳如雷歇斯底里地試圖去喚醒誰,想要讓誰去看清現實,正視這一場“飛來橫禍”。何必呢,這個家就這樣。郁小龍沒再說話,起身把吃剩的飯倒了,去廚房里洗碗。等他出來,蔡群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