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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床:“還真是熟悉又陌生?!?/br>黎灝淵點點頭,他也有這種感覺。其實以前他不常來這里,只吩咐人定期打掃,因為以前小白沒再身邊,這里再好,來又有什么用?他看著小白,眼眸深情,余光忽然瞟到床底一個棕紅木盒,他指指那個方位:“那是什么?”何彧順著他的手指低頭看向自己腳尖的位置,白嫩腳尖后面是個棕紅色的木盒子,有鞋盒那么大,上面落滿了灰。他跪下俯身一撈,把盒子拿了出來。驚訝道:“這時當年我媽去世時給我的盒子,我還沒顧上看,就被債主來占房子了,只是這么多年了,他們居然沒扔?”“有可能?!崩铻疁Y道,他搗鼓兩下盒子上的鎖:“還記得鑰匙在哪么?”何彧皺眉回憶,“記不起了。砸了吧?!?/br>黎灝淵砸掉鎖,開啟木盒,入目的是幾沓錢,放在最上面的位置。何彧拿出錢,下面是一個小水槍,一個小撥浪鼓,還有幾個其他玩具,何彧把玩具都拿出來。盒子底下只剩一個信封,信封已經泛黃,上面寫著“我兒小白親啟”的字跡。字體娟秀工整,和她的人一樣,溫柔優雅,落落大方,只是有些褪色,灰陳暗淡。何彧和黎灝淵對視一眼,一把撕開信封,掏出里面東西,是一封信和一張照片。何彧展開信,上面寫到:【小白,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應該已經離開人間了,對不起,以后不能再照顧你了,我的孩子。還記得剛帶你回來時,臉上還有傷,你還不愿意叫我mama,最后還是我討好了你好久才讓你愿意叫mama,你知道你叫第一聲mama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嗎?就好像,冥冥之中你就是我的孩子一樣。小白,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其實我知道你爸爸打你,但是你別怪他,他其實很好的,就是最近壓力太大。我走了之后,你就剩他一個親人了,mama請求你,也照顧好他。如果他還打你,你就跑開,他會明白的,會明白,這世界上的親人,只剩你一人。小白,如果有來世,我還做的你mama好不好?這一世我太失職了,沒有照顧好你,以后,一定要照顧好自己?!?/br>何彧看著上面褪色的字跡,心里五味陳雜,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他沒有早點看到這封信,可是早點看到,又怎么樣呢?他和何成良,注定做不了父子!“看看照片?!崩铻疁Y提醒。信的內容他看了,不明白阮情知道何成良打何彧了,為什么還讓他照顧好他?難道不該是何成良這個大人照顧何彧這個小孩么?何彧點點頭,把照片拿到眼前。照片上是三個人,都穿著學士服,在一個校園門口拍的,一個是阮情,一個是何成良,最邊上那個,“是老師吧?”何彧訝異。照片上那個滿臉笑容的陽光男孩,分明是年輕版的劉宴鵠!“是?!崩铻疁Y也皺眉,他和劉宴鵠相識已久,關系頗好,他mama和劉宴鵠是朋友,所以從小就認識他。但他從沒聽說過,劉宴鵠和小白養父母也認識。“去找老師!”黎灝淵拉住了何彧想要跑的腳腕,仰頭看他,桃花眼里滿是無奈:“這會回去肯定大半夜了,劉宴鵠肯定睡了,小白要半夜打擾人家?”他可記得,小白說晚上補償他的,如果真讓他去找,那今晚不就泡湯了?他還想試試在小白曾經住的地方做,是什么感覺呢?“可是、可是……”何彧眼里閃過糾結。他也不想深夜打擾,可是,現如今何成良不見蹤影。曾經傷害他的那些人還在逍遙法外,說不定還在傷害著更多的人,他怎么能眼睜睜錯過這個知道真相的可能?劉宴鵠既然和阮情何成良關系那么好,肯定會知道點什么的!黎灝淵松開了他的腳腕,低下頭委屈道:“你今天剛答應求婚,就要拋棄我了么?”“……我沒有?!焙螐粗念^頂,心下微軟。黎灝淵就那樣坐著,像只大型犬一樣,耷拉著腦袋,很委屈似的,何彧突然覺得自己確實有點自私了。剛求婚成功,他就撂下黎灝淵去寫歌,黎灝淵安安靜靜地陪了他一整天,現在剛看到點似是而非的可能,又要撂下黎灝淵去證實那點可能。有再一沒有再二,做人不能太自私。他坐到黎灝淵對面,將信和照片重新裝到盒子里,對黎灝淵笑道:“不回去了。明天再回?!?/br>黎灝淵猛地抬頭,桃花眼里滿是血絲,聽到何彧的話后卻漾滿了喜色,以及何彧沒看到的一絲腹黑。他將何彧抱到懷里,眸色很暗,嗓音低?。骸澳悄阍搩冬F你的承諾了……”“嗯?”何彧疑惑,“什么承諾?”“我幫你想想?!?/br>黎灝淵偏頭,吻了吻他的耳朵,然后慢慢移動,親上了何彧耳后那顆紅痣,一會吸一會咬的,讓何彧體內產生了一股熟悉的情.潮。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何彧心尖顫了顫,他躲避著扭頭,耳尖通紅,身上也有些顫栗。他和黎灝淵那一晚后,再沒有過,但那種感覺,死都不會忘。后來他們雖然確定了關系,但那段時間事情太多,回家倒頭就睡,都沒想起過這事。現在重溫,他有些不適應,渾身發熱發軟,他想推開黎灝淵,卻不小心摸上了他發燙的喉結。何彧猛地松手,嗓音微顫:“黎哥哥……先、先洗澡……”“不洗……小白很香?!?/br>黎灝淵親著他脖頸,唇里溢出幾個字,又舔了舔他小巧的喉結,直讓何彧發出一聲嚶嚀。一件件衣服掉落,白色地毯上散著舒適的溫度,一道身影慢慢與另一道交疊……窗外夜色如水,室內春色撩人。……清晨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滿園花朵舒展開了花瓣,冬夜為其附上了一層銀霜,惹得鳥兒駐足。何彧從睡夢中醒來,意識清醒了,還不想睜眼,他和黎灝淵睡在主臥大床上,身體貼著身體,未著寸縷。昨晚開始是在他的房間里,后來怎么來的主臥,他已經不記得了。都說這事能為人帶來快樂,的確不假,上次他只感覺到了痛苦,這次,才享受到了歡愉。只是,黎灝淵太踏馬精力旺盛了!從晚上那會,一直到后半夜了吧,要不是他強調第二天還有事要辦,指不定,他就要做到天亮!越想越氣,何彧睜眼瞪對方,結果剛一睜眼,頭頂傳來一道充滿笑意的聲音:“醒了?”何彧抬眸,只見黎灝淵俊美的臉上滿是吃飽喝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