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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發制人,“怎么著,惱羞成怒想打架???”左傾和郭雄在舒越走過來時,就已經像倆個守護神一樣站定在梁潛身后,只要舒越一有動作,便能立刻上前制止。開玩笑呢,在這地方打架,怕是要老大的命。舒越沒理會梁潛的挑釁,只是一個勁兒盯著對方看,眼神讓梁潛瘆得慌,就在他忍不住先動手時,舒越跺了跺腳,視線下移,開口道,“誒你看?!?/br>三人都卯著勁兒等著動手呢,突然聽到敵人這么說一時沒反應過來,都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今天天氣很好,淺藍純凈的天上,云層稀薄,掛著幾朵形狀各異的云,夏日的陽光把天上的美景偷渡到玻璃棧道上,讓人有一種飛在高空中的錯覺。同時腳下的風景也一覽無余,腳下的青山,百米外的小船綠水,煙霧環繞,鳥飛蟲鳴,好一個人間仙境,如果梁潛沒有恐高癥的話......梁潛頓時腿軟,被舒越好心掐住脖子穩住身形,在那倆保護神還沒反應過來前,一把將梁潛拉到邊上,按住他的腦袋,讓他趴扶在邊緣的玻璃上,頭朝下好好欣賞眼下的美景。往下看那一眼已經讓梁潛雙腿發軟兩眼發黑,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只能緊閉著眼嘴上不服輸罵道:“舒越!你他媽......有本事回地上單挑,老子不把你揍服了我不信梁!草你媽的,放開我!”郭雄急了,想上前解救梁潛,舒越又把梁潛腦袋往下壓了壓,沒什么表情看著左傾和郭雄說:“別動,我就跟你們老大說句話?!?/br>左傾拉住還想往前沖的郭雄,橫眉怒目道:“有你這么說話的嗎?我老大恐高!”舒越無所謂聳聳肩,淡定道:“我知道,所以才這樣,要不然你覺得他能安安分分聽我說話?”左傾還欲想說什么,被舒越制止了,“少廢話了,我早點說完早點還你們老大?!?/br>說完便收回視線,欣賞性地看了雙腿發抖臉色蒼白開始冒汗的梁老大一分鐘。梁潛度秒如年,在某人無法忽視地視jian下終于忍無可忍,罵道:“看個屁!你他媽有屁快放!”舒越哼笑一聲,“就是在看屁呢?!?/br>眼看手下的腦袋企圖反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這才正色道:“這話我只說一次,我是喜歡男人,但周目深是我朋友,請你不要胡亂臆想,有什么看不慣的朝我來?!?/br>“我轉學過來這段時間,你無緣無故針對我,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不過我也無所謂,所以一直沒跟你計較。但是不計較不代表我脾氣好,我的底線是不能招惹我身邊的人,聽明白了嗎?”“如果開學回學校讓我聽到什么風言風語,影響到周目深,你真把我逼急了,我沒什么事做不出來,我相信梁老大是個拎得清的。我也知道今天這事兒是我做得不地道,不該利用你恐高,欺負你了,回頭隨時找我麻煩,要打架我舒越隨時奉陪?!?/br>該說的話說完舒越也不再為難梁潛,松開按在人脖子上的手,沒了支撐的梁老大虛弱地癱坐在地。倆守護神一步當兩步沖上來,接二連三焦急關心道:“老大!沒事兒吧!”“怎么樣?還好嗎老大!頭暈嗎?想吐嗎?還站得起來嗎?”“老大??!你說話??!急死我了!”“我就說不要來挑戰了,克服個屁,誰沒個弱點,經過這么一驚嚇不會越來越嚴重了吧?”梁潛就剩一口氣了,咬著牙恨鐵不成鋼地說:“倆傻.逼,能不能先把我救出去,再多留一會你們老大就沒了......”左傾和郭雄這才反應過來,默契對視一眼,郭雄扛起梁潛就往原點跑,左傾走前不忘替他老大放狠話約戰,指著舒越狠聲說:“舒越你他媽等著!”舒越隨意揮揮手應著:“嗯我等著?!?/br>待那三個人消失在人群中,舒越朝周目深說:“深深,過來?!?/br>周目深和梁潛雖然同班已有一年,但一點也不熟,學霸和校霸的圈子不一樣,平常在教室也只有周目深在收發作業時會說兩句話,在外面碰上了梁潛基本上對他目不斜視,周目深也不會上趕著打招呼。所以盡管同學一年,周目深和梁潛僅僅只是比陌生人多了一個同班同學的身份。周目深對梁潛的印象大多也是從同學那兒聽來的,是學校的校霸,小弟眾多,惡名在外,脾氣臭一點就炸,但因為家里有錢長得還帥,痞里痞氣的,很受青春期小女孩喜歡,但他不僅智商低情商也不高,拒絕女孩子毫不留情,即使這樣還是不斷有女生往他身前湊。周目深碰巧見過左傾和郭雄那一幫人打架,不要命似的,特別兇,梁潛就在一旁觀戰抽煙,一副大佬不輕易出手狀。所以完全被剛才舒越的一波sao炒作帥到了,現在看舒越的眼神完全迷弟樣,偶像的召喚,一秒沒耽誤跑到舒越身側,問道:“來了來了,怎么了?”舒越把手搭在周目深肩膀上,腿軟氣虛道:“扶我一把?!?/br>折磨梁潛的同時,舒越自己也沒多好受,強撐到現在已然用盡了全力。周目深呆愣兩秒,這才看出舒越居然也恐高,要不是梁潛這么一攪和,恐怕舒越會佯裝淡定的陪完全程。一想到舒越這么做都是為了陪他好好過個生日,頓時內疚得不行,滿臉歉意的懺悔道:“對不起小舒......我不知道你恐高,問都沒問就強迫你來陪我,我.......”舒越沒讓周目深繼續胡言亂語,“打住打住,沒那么嚴重,我就是第一次站這么高不太適應,你也沒強迫我,都是我自愿的,是我自己想陪你?!?/br>周目深看他神色跟梁潛一比稱得上完全沒有異常,姑且相信了,松了一大口氣,“那就好,我們往回走吧,等會兒你也別陪我蹦極了,我自己一個人跳就行?!?/br>舒越佯裝瀟灑,“票都買了,跳就跳唄?!?/br>周目深一臉擔憂地問:“你行嗎?”本來剛才舒越還有點趕鴨子上架,現在遭到如此嚴重的質疑,說什么舒越也得蹦這一次極。睨了他一眼,舒越毋庸置疑道:“深深,不能隨便質疑一個男人行不行?!?/br>周目深顯然沒懂,舒越也不多解釋,帶壞小朋友要遭天譴的。-周目深在教練的幫助下穿好安全保護帶,起跳前轉頭看向舒越,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慎重,眼里也帶著一絲孤獨一擲的決然,盯著舒越片刻后又抿著嘴笑了,是那種即將放下沉重包袱如釋重負的笑容,“小舒,晚上回酒店我想跟你說件事?!?/br>看樣子是件大事兒,周目深的信任讓舒越很受用,他猜不到就周目深這青春期乖小孩兒能有什么難以啟齒的秘密,所以當晚上回到酒店房間,對方坐在床邊躊蹴半天終于說出那句話時,舒越差點沒把剛喝進嘴里的水噴出來,是真的震驚了。周目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