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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就打工。如果柯娜考上了大學,柯廉肯定不會同意女兒做兼職的。莫然應該也是缺錢的,即使不缺,誰又會討厭錢呢?他當莫然客氣,把錢放在玄關上,笑了笑:“能借一下你家的浴室嗎,我洗把臉,太熱了?!?/br>說著他扯著領口,祈求地看著莫然。忽然,眼前這高大的年輕人站了起來,逼近了他。柯廉下意識往后退,卻踩到了自己的鞋子,站不穩,往后倒。他被莫然攬住腰,抱進懷里。他聽見年輕人笑了,莫然說:“這么老土的招式,現在還在用?”10什么招式,什么老土?柯廉很懵。更讓他驚訝的是之后的發展,他的包被打翻了,人按在門上。莫然的外套從他身上被剝了下來,剛才在廁所被人襲擊的地方,一一被莫然狠狠揉捏而過。柯廉驚得說不出話來,身體卻很誠實地給出了男人該有的反應。莫然一聲輕笑,飽含嘲弄,讓柯廉一下回過神來。他胳膊往后撞,掙扎地逃離莫然,驚慌道:“你在做什么?”莫然指尖一片濕潤粘稠,柯廉甚至都不敢往那里看。莫然站在門口,腳尖踢開地上的外套,從容不迫道:“做你想做的事?!?/br>柯廉滑動喉結,干巴有緊張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莫然漫不經心地甩了下手:“是嗎,所以你不想跟我做-愛?”柯廉整張臉都紅透了,莫然的直白幾乎戳破了他所有的羞恥心,包括他一直對莫然抱有的心思,如今都被暴露出來,叫人知道的清清楚楚。他遮掩著下身,隱藏狼狽:“不要戲弄大人!”莫然挑眉:“戲弄?想做這種事情的不是你?想給我塞錢的不是你?一開始就用下流眼神,看著我的不是你?”一句句的逼問,一步步的接近,都將柯廉逼得往后退。他跌坐在沙發上,看著莫然俯身而下,在他耳邊低語:“我滿足你?!?/br>窄小的出租屋里,掩不住任何動靜。柯廉被莫然捂住嘴,年輕人在他耳邊低喘著隔音不好。可是他太疼了,他從沒做過這種事情,疼得他不停地掙扎,卻被莫然殘忍地按在沙發上。電視機響著,挑剔的美食家用刀挑開的蚌身,露出柔軟的內里。叫人為所欲為地品藏,嘗遍汁水的味道。色白,rou軟,似場盛宴。到后期,莫然也有點失控,出了許多汗,更心驚自己的滿意。怪不得說這種事情舒服。莫然把柯廉丟在他那張單人床上,重新壓了下去。他想躲,又能躲到哪去。剛才在沙發上就躲不開,更不可能在單人床上藏起來。到后來,他幾乎不用被捂住嘴,因為叫不出來。柯廉的神智漸漸迷離,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莫然,想要吻在年輕人的嘴角。莫然避開了。柯廉倒在凌亂的床單上,委屈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怎么能有莫然這樣的人。對他做著這種過份的事,卻連一個吻都吝嗇不已。莫然垂眸看他,忽然笑了。他一邊用力,一邊說:“委屈?”柯廉沒說話。莫然掐住了他下巴,給予他一場神魂顛倒的深吻。11柯廉是半夜才醒來,腰被年輕人的手搭著,下身又痛又麻,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腫了。他沒想過一遭喝醉,竟然做出了這種荒唐事。但回想起床上性感的莫然,他又覺得,即使沒有喝醉,他應該還是會經不住對方的誘惑,跟這人滾一趟床單。柯廉悄悄起身,下半身難受得要命,走兩步,大腿根就傳來粘稠感,讓人尷尬得要命。扶著腰,步履蹣跚,柯廉穿好了衣服,拿上手機和包,離開了莫然家。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莫然,也不明白為什么今夜他們會上床。他只知道他夜不歸宿,女兒會擔心的。回到家中,女兒房間還開著小燈,但柯娜已經睡著了。柯廉悄悄把燈關了,去浴室洗澡。洗凈年輕人在他身上,體內留下的味道。回到床上的那刻,無盡的疲倦席卷了柯廉的身心。他太累了,明天也許無法去公司上班了。柯廉第二日自己去買了藥涂,走路姿勢依然異樣,他請了假,在家休息。手機里,莫然沒給他打電話,甚至連微信都沒有。失落的同時,柯廉不僅懷疑,昨夜莫然是不是也喝醉了,所以不知道跟他做了這件事。很快,他就否決了這個懷疑。莫然分明比他清醒,昨夜還直接把他從客廳抱到臥室,期間步伐平穩,神智清醒。那為什么不聯系他呢?偏偏明天是周末,柯廉定下的給女兒好好休息,難得有一天不用辛苦學習的日子。他見不到莫然。忐忑不安,輾轉反側,害羞緊張。這兩日柯廉算是嘗夠了情感的苦楚,明白了在這段意外的感情上,他處于多弱勢的地位。莫然年輕英俊,出身全國一等學府,未來大好前途。他人到中年,有女有業,這段關系拿去外面說也沒人敢信,莫然竟然看得上他。他沒什么優勢,莫然為什么會跟他睡,睡了為什么又不找他?肯定還是喜歡他吧,沒有一點好感,怎么能硬得起來睡一個男人。胡思亂想中,周一到了。莫然準時來到柯家,如常同柯娜講課,期間對柯廉進房數次送水送果送點心,都視而不見,一如往常。連女孩都覺得父親奇怪:“今天爸爸進來了好多次?!?/br>莫然用筆點了點課本:“專心?!?/br>柯娜趕緊俯首做題。補課時間到了,柯廉做了一桌子菜,帶著期盼望著莫然,眼睛濕漉漉的,有種被采食后的粉意。單身爸爸緊張地問孩子的家教:“莫老師,留下來吃飯嗎?”年輕的家教冷淡道:“不必了,我今天還有事?!?/br>柯廉失落地哦了聲,轉身離開房間,去廚房裝湯。他豎著耳朵,聽到柯娜說老師再見,門被關上。一股委屈攥緊了他的心,他放下湯勺,出了廚房,解開圍裙跟柯娜道:“湯不夠味,爸爸下樓買包鹽?!?/br>柯娜說好,柯廉匆匆出了門,跑到了電梯面前,急促地按了幾下。這時一縷香煙從電梯旁的安全通道散了出來,柯廉感覺到了什么,轉頭一瞧。莫然從墻上站直身,把手機收了起來,拿下嘴里香煙:“跑什么,不疼了?”12聽到年輕人的問話,柯廉的臉漸漸紅了。莫然的手順著他的背往下,扶住了他的腰,在上面隨意地捏了兩下,又問了句:“不疼了?”尾音懶懶的,將柯廉羞得快受不住。他乖乖地被年輕人抱著,說:“我以為你走了?在等我嗎?”莫然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