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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就給你戴綠帽?”盛衡熙臉色一沉:“你要是敢找別人,我就敢殺人?!?/br>江姜縮了縮脖子,慫慫道:“殺人犯法?!?/br>盛衡熙冷笑:“那就打斷腿送非洲?!?/br>嘖。好狠毒的狗男人。江姜一邊腹誹,一邊又不甘心就這么答應下來。畢竟在他心里,他和熙光之間一直是純潔的兄弟情。至于柏杭那邊,他雖然斷了牽手的心思,但相對的也沒了再找其他人的想法。而且小世界里被人折騰來折騰去的經歷,實在是讓江姜累的夠嗆,正值青春的身體都萎靡不振,完全不想要額外的性生活作為負擔。并且結婚不是小事,事關兩個人兩個家庭,如果真的為了柏杭選擇答應,那江姜勢必要主動親近左斯聽。雖然他可以不主動,就這么任由左斯聽付出,但這樣的話,江姜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因為每個人的喜愛都很珍貴,像是春日里初生的花朵、冬日里溫暖的太陽,不能用金錢作為衡量,每一份都是無價之寶。這樣的情況下,江姜難免會慎重幾分——哪怕左斯聽自己都不在意愛意被辜負。“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法嗎?”江姜深吸口氣,認真道:“婚姻不是小事,我能理解叔叔你年紀這么大還是單身狗,所以著急到饑不擇食的心態。但強扭的瓜不甜,以您的身份,何必玩強迫這一套?”盛衡熙定定的看他,繼而沉著聲音,一字一句道:“我、不、老?!?/br>江姜臉一黑:“這是重點嗎?”盛衡熙的臉色比他黑的還徹底,簡直黑如墨漆:“這就是重點!”一陣沉默后,江姜先認輸,嘆著氣道:“是,您人老心不老,我剛才說錯了行吧?!?/br>盛衡熙糾正道:“既然明白,就不準再喊您?!?/br>==好煩的狗男人。簡直既視感強到爆。江姜莫名從他這死犟的固執里,恍惚看到了對方當初構思新文時,倔強的不給新文主角配個妹子的迷之cao作。再一想起對方堅稱新文主角是以自己為原型的......江姜不由更是無語。不過托對方這么堅持鬧脾氣的福,江姜倒是漸漸想起不少陳年舊事。五年來的相處融在點點滴滴里,越是回憶,便越是容易消磨無形的隔閡,轉而放松警惕與防備。等到從沉思里抽出思緒時,江姜再看左斯聽,已經像是在看奔現的沙雕網友A。生疏感的消失對于敏銳的人來說十分明顯,盛衡熙雖然不明白江姜眼神突然柔和的緣故,但這不妨礙他趁熱打鐵:“你不用再勸我,我是鐵了心要掛在你這顆小樹苗上。而且我發誓,只要你點頭,我不僅不再為難柏杭,甚至還贈送他百分之五的股份?!?/br>說不清是股份的原因,還是前面幾次的求饒都被駁回的緣故,亦或是生疏感消融的因素,總之盛衡熙這回話音一落,江姜難得的猶豫起來:“沒有第三個選項?”盛衡熙一口咬定:“沒有。要么嫁給我,我放柏杭一馬;要么我先弄死柏杭,再來追求你?!?/br>江姜忍不住嘀咕:“這樣還有什么好選的?!?/br>尾音落下,他的神色隨之平靜。已經被逼到角落沒有了退路,江姜便不再遲疑,揚起臉來就果斷道:“我答應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江姜(握拳):我答應了。盛衡熙(欣喜若狂):全文完,撒花??!1234:?????————上線看到一條后臺信息冒出來,我內心一咯噔,還以為又雙叒叕被鎖文了_(:з」∠)_☆、4.35聽到江姜點頭同意,盛衡熙不由欣喜萬分,打開紅盒拿出里面的戒指,眼含期待的就要為江姜戴上。相比他的主動急切,江姜則冷靜得多,手指一彎將戒指扣在掌心后,就強調道:“你先解決柏杭的事情,解決完了我再戴也不遲?!?/br>盛衡熙手一頓,眼角眉梢的喜色冷卻了幾分:“我向來說話算數,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應該很了解我的秉性才是。還是說你心里念著那個無關緊要的人,以至于連我這個認識多年的老朋友都不肯信?”江姜看他一臉忿忿的模樣,忍不住好心提醒道:“如果論資歷,那我和柏杭認識的時間,肯定是要遠遠超過你這位老朋友的?!?/br>盛衡熙聽完更氣了:“所以呢?所以你就可以把我的婚姻大事丟到一邊,滿腦子想著讓我去——”他的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江姜還沒聽完,下意識的抬起頭看過去。隨即目光便不偏不倚的撞入一雙盈著溫柔的眼眸中。“你說得對,柏杭的事情的確要緊急一點?!弊笏孤犅曇魷睾?,輕柔的從江姜手心將戒指拿回,繼而輕笑道:“而且求婚戒指也不該這么急急忙忙的為你套上,這種套牢綁定的想法幼稚又低劣,完全不適合你?!?/br>江姜呆愣愣的看他,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什么,最后傻乎乎的啊了聲,便當做是對他的回應。左斯聽不以為意,將戒指放回紅盒,隨后伸手摸了摸江姜的腦袋,溫柔道:“那你多休息,我現在去處理柏杭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回來接你?!?/br>江姜沒注意他后面的話,光是聽前面的內容就已經心情一振,伸手推著他催促道:“好好好,你快去吧?!?/br>左斯聽嗯了聲,順勢低頭在江姜額頭落下一吻,然后不等江姜回神,轉身便出了門。江姜后知后覺的摸了下額頭,臉上的神色隨之怔愣,腳下也停了步,在原地站定。因為感官上對這個吻不排斥也不厭惡,所以他沒站多久,就慢吞吞的回了房間。之后,江姜在別墅里又待了幾天,一直等到柏杭隔了多日才再次發來消息后,他方心頭微松的收起電話。考慮到自己現在在左斯聽陣營的緣故,江姜便有意識的減少了和柏杭交流的次數。倒不是攀上高枝就拋棄糟糠之妻,而是以左斯聽護犢子還喜歡一聲不吭報復敵人的習慣,導致江姜都不敢繼續維持和柏杭有仇的人設。畢竟這次若非曲麟提前說了聲,那江姜恐怕只有等到柏杭被遣送出國的時候,才會姍姍來遲的知道公司高層的爭權結果。這個事態發展太過于驚悚,江姜并不想看見,所以適當的遠離柏杭,便成了當下最好的保護措施。只是柏杭顯然不這么想。江姜看著對方打來的電話,不由苦惱起來,手指在接聽和掛斷之間徘徊半天,卻怎么都狠不下心做個選擇。他正發著愁,耳朵卻依稀聽到樓下傳來動靜。像是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