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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虧的這樣,不然江姜連自己住哪都不知道。等江姜找到自己的房間,然后進門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接受。他原先只看到渣攻收到了請柬,現在接著看下去,才知道渣攻為什么會不怕死的真的過來了。原來他一天沒有動身前來。就會做一天的噩夢。夢里的事情是他曾經親手做下的惡事。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他在夢里從施暴者變成受害者。他一次次的被‘他’自己拖到地下室,繼而感受尖銳的刺痛分開他的四肢,眼睜睜看著‘他’眼中變態的狂熱,最后在極端的痛苦里死不瞑目。這樣的折磨是個常人也受不了。渣攻雖然是個變態,但他還是個人。所以他忍受了幾日,終究是收拾著行李滾來了。他來到別墅的第一晚,就發現自己依舊被噩夢纏身,最可怕的是,當他從噩夢中尖叫著蘇醒后,就發現他并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在似曾相識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還是他當年離開時候的樣子,戚鯨的尸骨就在他的身邊。渣攻嚇瘋了的回到樓上后,就發現他這還算好的。其余中獎來玩的幸運觀眾里面,已經有領盒飯見上帝的了。渣攻畏懼死亡,他害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所以強壯著膽子,來到地下室一邊跟戚鯨道歉求饒,一邊想要讓戚鯨入土為安。可惜戚鯨并不打算繞過他,在渣攻想碰他的尸骨時,就毫不手軟的將渣攻拉入夢境。幾次三番后,渣攻就不敢在碰他,而是惶恐的躲在房間里不出門。這個時間里,其他的人依舊在時不時的死幾個。第一天熱熱鬧鬧的大廳,在第二天就寂靜的沒有一聲聲響。當渣攻實在是餓的受不了,想要下樓去吃飯時。他聽到了隔壁響起聲音。他便打算邀請隔壁的人一同結伴去吃飯。然而當隔壁的門打開,露出戚落的臉時,渣攻崩潰了。他嚇得跪在地上,連聲跟戚落求饒,希望對方饒恕他。戚落手中攥著錄音筆,就這么冷淡的看著他,一言不發。他的沉默讓渣攻更是畏懼,渣攻哀聲求饒了許久,最后受不了的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渣攻去匆匆吃了點東西,沒有其他房間的鑰匙,最后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期盼著茍活,再也不敢出門,卻于第三天晚上在噩夢中硬生生的疼醒。等他醒來,看到的卻不是戚鯨亦或者戚落,而是他當初殺戚鯨時,順手殺的戚鯨同學。渣攻還記得,他殺這個名為王鶴軒的學生時,對方是如何慘白著臉求饒的。對方跪在地上懇求著他,說自己出去之后,一定不會和其他人說他殺害戚鯨這件事。他說他自小父母離異,只有奶奶的將他帶大,好不容易的上了大學,奶奶卻生了重病。為了給奶奶籌錢,他四處打工,其中接到的一份工作,就是輔導戚鯨的學業。他之所以那段時間和戚鯨一同出入,都是因為要去給戚鯨補習功課。他反復的和渣攻說自己和戚鯨沒有關系,他哭著求著渣攻放他一條命,讓他把攢了許久的奶奶的救命錢拿去給醫院。可惜的是,渣攻并沒有放過他。渣攻對暗戀的戚鯨親手分尸,而對其他多余的人,包括王鶴軒在內都并不在意。他沒有殺了那些人。也沒有放走他們。只是將他們隨意的關在了地下室的第二個房間,然后自己離開。不知道在那其中經歷了什么的王鶴軒,此時化為幽魂出現的模樣,卻與曾經渣攻記憶里的那個人赫然不同。對方昔日俊美的五官此時都是傷痕累累,他的身上暴露在外的地方皆是齒印,仿佛曾經被人咬過。而往日的性格柔軟,跪在地上只為了懇求的軟弱盡皆不變,轉而化為深深的暴虐。戚鯨跟在渣攻身邊,讓渣攻不停的陷入恐懼噩夢中時,那些無辜死亡的人,都是此時已經性格大變的王鶴軒在動手。當殺死別墅里最后一個人后,王鶴軒終于找到了渣攻。在戚鯨親手撕碎了渣攻的身體后,他囚困住渣攻的鬼魂,然后一口一口的吃掉渣攻的魂體。等到渣攻的魂魄奄奄一息的時候,他又會松手。而這個時候,戚鯨就會接過來,讓渣攻陷入無盡的恐懼里。等渣攻在漫長歲月里一點點的恢復后。這樣的事情又會開始反復循環。這間別墅就這樣籠罩在怨鬼凄厲的痛苦里。之后的許多年中,都無人來靠近。不知道是試圖進入的人都無緣無故消失的原因,還是在第二天白天就離開別墅的戚落,將錄了渣攻懺悔的音帶公布,讓眾人知道這間別墅曾經發生過命案的原因。【在在在在不在?】江姜看完劇情,表情驚恐的猛戳系統【哥哥別掉線了,人命關天的事情快來救命??!】系統冒泡【怎么了?】江姜劃出劇情中的那一段話給他看【這上面說渣攻的靈魂在無窮無盡的時間里被戚鯨和王鶴軒折磨著,現在換成我來做任務,不會最后栽在這了吧?】【當然不會】系統看他嚇得不輕,趕緊安慰他【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江姜還是有點惴惴不安。因為劇情上的描述太過于恐怖了。渣攻最后不僅身體死亡,連靈魂都被囚困,永生永世受盡痛苦和折磨。雖然說是罪有應得。吃瓜群眾還是會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啊。尤其是在江姜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其中一個主角鬼似乎正在和他親密的糾纏在一起時,他更慌了。他不用想也知道,戚鯨現在纏著他,一定是在等著他做夢。只要他一做夢,戚鯨肯定會將他拉入噩夢中,然后讓他反復的體驗被人分尸。——至于先前餐桌底下的事情也有了解釋,對方這肯定是想讓他放松警惕!江姜在瞎幾把亂想中越發精神,根本不敢睡覺。他本來還定了個鬧鐘,準備睡到十一點半,然后十二點去找戚落來著。可看完了劇情,他是不敢睡了。軟著腿爬上床,江姜拿被子包緊自己,絞盡腦汁的想些東西來轉移驚恐的注意力。然而他總會從其他東西上想著想著,就想到現在的困境。焦慮和畏懼讓他縮在被子里,像只苦惱的毛絨絨。時間一點點流逝,江姜隔一會就看一下鐘表,看著看著就覺得眼皮打架,困意上涌。他的作息一直很標準,平時的這個時間段,他早就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如果不是害怕做噩夢,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