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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F國語言。原以為對付這次的商會綽綽有余,沒想到還有其他國家的人?系統作為高級智能,立刻就將對方三人的交談實時翻譯給了青年。“弗吉爾,你要吃點什么?”為首男子的同伴問道。“隨便,你們都弄一點來?!备ゼ獱枓吡艘蝗κ澄锕衽_,嫌棄道,“這種酒店能有什么好吃的?”“不知道主辦方怎么想的,為什么不把地址定在A國的首都,非安排到這種鄉巴佬的窮州?!?/br>“附近連個俱樂部都找不到……”弗吉爾擰緊眉頭,喋喋不休,顯然對這次的選址很不滿意??礃幼?,也是這次受邀前來參加商會的人選之一。“不是只有華、A兩國的人才可以參加嗎?”喻懷寧將一包砂糖倒入微燙的咖啡中,好奇喃喃,“怎么還多出個第三國了?”另側的弗吉爾等人已經挑完了食物,他的同伴環視一圈,發問,“我們坐哪兒?”此刻正值早餐點,所有靠窗的位置都已經被人占去,還空著的都是些角落里的偏僻位置。弗吉爾是個會享受的富家公子哥,自然不滿意這樣的偏角。他環視一圈,立刻注意到形單影只的喻懷寧。青年長著一張分明的東方面孔,弗吉爾猜出他的國籍身份,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他朝同伴示意道,“走吧,華國土包子最好欺負了,讓他給我們騰位置?!?/br>喻懷寧忽地聽見系統翻譯的這句話,眸色明滅了一瞬。他依舊坐在位置上,拿著小勺攪弄著醇苦的咖啡。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一聲傲慢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喂!”喻懷寧慢悠悠地抬頭,上挑的眼尾飛速流露出一絲不悅。他直視著趾高氣揚的弗吉爾,默不作聲地等待著他的反應。弗吉爾斜唇一笑,故意用P國語言說道,“土包子,讓開,這個位置我們要了?!?/br>喻懷寧自然是聽懂了,他克制著內心的火氣,裝出不解的神態沒有起身,甚至連句多余的詢問都沒有。弗吉爾被他不咸不淡的態度給擊中,朝著同伴比劃了一下腦子,反刺嘲笑道,“完了,土包子聽不懂我們國家的話?!?/br>“沒事,我來說罷?!彼耐榕e著一堆食物靠近,企圖用A國語言溝通,“這位先生,我們看你已經用餐完畢了,能不能把位置騰給我們?”還沒等喻懷寧開口,一旁的弗吉爾就開了口,“對他那么客氣做什么?說不定他連A國話都聽不懂?!?/br>喻懷寧是臨時起意下來用餐的,穿著很隨意。此刻在他的眼里,顯然成了不入流的象征。“弗吉爾,算了,那邊有位置空出來了?!绷硪晃煌檎f道。他不是好心給喻懷寧解圍,而是懶得和青年這種膚色的人打交道。在他們的國家,很多人都帶著種族偏見,是刻在骨子里的看不起和貶低。“我就覺得這個位置好?!备ゼ獱柌灰啦火?,他的父親是P國有名的手機生產商,從小到大被家人寵著長大。對于他想要的東西,就非要得到不可。他從皮夾里抽出兩張A國紙幣,丟在喻懷寧的面前,說道,“喂,拿著錢走人吧?!?/br>喻懷寧垂眸,看著這兩張紙幣,眼底燃起不悅。他抿了口咖啡,依舊無視了他們的存在。弗吉爾是個時刻要彰顯自己存在感的人,他見青年一而再、再而三地無視他,向來傲慢的神色有了一絲扭曲。他捕捉到喻懷寧瞥向紙幣的余光,滿心的怒意都轉化成了嗤笑,“哦?我知道了!土包子是嫌錢少?”他又將皮夾里的一疊紙幣拿出,用力砸在了桌面上,“喂,滾蛋!”喻懷寧短促發笑,端起剩下一半的咖啡,默默起身。原主的身高好歹有一米八出頭,原先在位置上坐著到沒感覺。這一站起來,弗吉爾立刻矮了他一頭。喻懷寧微微下轉眼瞼,仿佛只是在打量一個笑話。前者在他的注視下,全身心都涌出不自在的感覺。他張了張口,想要惡意發泄,“你……”喻懷寧嗤笑,用犀利的華語打斷了他的話,“你們是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的垃圾?”“……”弗吉爾三人聽得一頭霧水,可本能地覺得他沒說什么好話。喻懷寧將他們不解收入眼底,微笑著修長的手指比劃了一下他們的腦子,貼心補充,“有病去治?!?/br>罵他們腦子有問題?這下子,三個人都懂了!這個人分明是故意學著他們剛才的樣子反擊!喻懷寧瞥見他們臉上輕易冒起的怒火,眼中掠過一抹暗芒。他勾唇看向弗吉爾,將手中剩余的半杯咖啡直接潑了過去。——唰啦。所有人都驚了。微燙的咖啡悉數潑在了弗吉爾的臉上,往下滴答敞漏,將他精心打扮的穿著弄得一塌糊涂。“我的天哪!”“酷!”周圍涌出的外國人忍不住驚呼。他們早就注意到隔壁桌的動靜,也覺得弗吉爾等人有些無理取鬧。只是沒想到,青年看著斯文好欺負,沒想到反擊居然這么利落。“我幫你清醒清醒,免得一大早就出來鬧笑話?!庇鲬褜帉⒋杀呕刈雷由?,還不忘用標準的A國語言反擊道,“練練你的外語吧,很不標準,很丟人?!?/br>周圍人聽見這聲,立刻看熱鬧地笑出了聲。比起青年,另外三人的A國話實在是蹩腳得可以,甚至還帶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口音。雖然大家都能聽得懂,可總歸有些鬧笑話。喻懷寧往他們的餐盤里掃了兩眼,故意曲解提及,“是因為酒店的自助早餐不用錢,所以你們才挨個拿取嗎?”周圍取笑聲又起,這青年挑毛病的角度可真刁鉆。弗吉爾的同伴對視一眼,立刻尷尬得面紅耳赤。他們剛剛聽了弗吉爾的安排,所以每樣食物都拿了一些。這會兒,幾個托盤里都裝得滿滿當當的,根本超出了他們該有的食量。就如青年所說,活脫脫像個貪便宜的土包子。他們雖然不如弗吉爾有錢,可向來也不缺錢。何時受到過這等鄙夷的視線?立刻就有些受不了了。漸漸地,他們看向弗吉爾的眼中帶上些許不耐和埋怨,不約而同地在心里暗罵——媽的!這個蠢貨!連累他們跟著丟人!弗吉爾不知同伴所想,拿起帕子隨手抹干凈臉蛋,他脫下被咖啡漬沾染的西裝外套,咬牙切齒道,“找打是嗎?”“我可沒這個意思?!庇鲬褜幒咝?,手指利落地拾起了桌上的紙幣,心安理得地晃了晃,“位置給你們了,錢我也就收下了,慢用?!?/br>說罷,他就側身繞開三人。弗吉爾剛想追上去,沒想到地上的咖啡水跡阻止了他的暴力舉動。他腳底猛然打滑,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