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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一暖,忽然期待起接下來的聚餐,“我們去吃什么?”男人聽見這話,眉眼間忽地染上點猶豫。喻懷寧臉色微閃,他攥緊口袋中的東西,輕輕呼出一口氣,“……對了,我有事要和你說?!?/br>“我有事要問你?!?/br>異口同聲的默契,忽然而至。時錚眉梢松動了一瞬,讓出話語權,“你先說吧?!?/br>喻懷寧將那個黑色絨布袋子遞到男人跟前,簡單明了,“送你的,打開看看?”“……”時錚目光下移,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慢半拍地接了這個帶著‘禮物’含義的物品。他將袋子打開,一塊幽綠色的圓形翡翠順滑地落在他的手掌心。“翡翠?”“是啊,怕你戴不慣,所以只是打磨成了扁圓形的手玩?!庇鲬褜幙闯瞿腥说臒o言凝滯,自顧自地解釋道,“行業內有句話‘百年人千年妖萬年玉’,翡翠可以辟邪消災……”這是他上周六賭石開出的唯一一塊帝王綠,也是忽然想到了男人背后的傷疤,想到男人在A國時真正面臨的環境,他就忽然動了念頭,委托給波叔打磨出了這么一塊東西。車頂的燈光昏黃又脆弱,可靜靜落在掌心的翡翠綻放出了璀璨的姿態。頂級的翡翠就是這樣,越是在黑暗中,越是閃著頑強瑩光。“我只是覺得寓意不錯,也襯你真正的氣質?!庇鲬褜幯畚脖粺艄鈺灣鲆恍∑幱?,掩住了那點懊惱,“你要是不喜歡……”他總覺得,男人的態度突然有些奇怪。“收下了,謝謝?!?/br>“你呢?剛想問我什么?”喻懷寧覺得氣氛有些壓抑的莫名。時錚將翡翠收攏,忽然欺身貼近,“我查到了一件事情?!?/br>“什么?”“三年前,你在酒店旁的停車場勾搭過路星賜?然后還一起去開/房了?”他一早就覺得路星賜看青年的眼光不對,就吩咐手下人去查了查。沒想到,居然牽扯住這么一通事情。“……”喻懷寧一怔,打死都沒想到男人的信息網居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時錚捕捉住他呆滯的一瞬,眸中的凌冽和不悅瞬間爆發。他捏住青年的下巴,是發緊發疼的力度,“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你應該知道,他路星賜是真正的斯文儒雅,我可不是?!?/br>成年人之間的欲/望向來直接,甚至不需要愛情,就可以征服彼此??梢幌氲角嗄暝鴮Α嗤瑢傩浴穆沸琴n,做出過和自己相差無幾的‘勾.搭’行為,他心里的征服欲和不滿欲立刻騰升了起來。時錚向來只喜歡‘吃獨食’。要是青年敢把他當成是任意的引/誘對象,他必定會毫不留情地將對方趕出自己的視線范圍。“時總,誰和你說我勾/搭過他?”喻懷寧撞上他的目光。僵持的對視間,時錚忽略了心底彌漫的淺淡吃味。面對時錚的強勢,喻懷寧沒有半分懼怕。他反手握男人的手臂,另一只手猛力拽住對方的西裝領帶,徹底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我說,我對他可沒興趣,也沒發生過任何關系,你信嗎?”青年挑眉,是少有的低沉語氣,暗藏無數曖/昧,“那我再重申一次,時總這副‘斯文敗類’的模樣,才是很對我的胃口?!?/br>明目張膽的蠱惑,勾得時錚呼吸微窒。兩人保持著壓制又相對的動作,近到四目相對、氣息相融,在這個昏暗而狹小的空間里,竟然涌出了幾分微妙的綺麗。喻懷寧得寸進尺地貼近他的耳畔,引出無盡遐想的低喃,“時總,你可得多教教我。在這方面,我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嫩得很?!?/br>最后三個字,是微妙而迷離的氣聲。時錚瞇了瞇眼,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快迸裂而出。明知道危險將至,可青年還在大膽耳語,聲音宛如蠱惑,“要是我們在這里動真格的話,會怎么樣?”作者有話要說: 魚魚:還忍得住嗎?時總:你說呢?阿肆(企圖插嘴):可以忍??!要我說,雖然…但是…其實…還沒…咳咳?。ū菊码S機抽取50枚紅包~)--阿肆專欄有兩篇打臉預收文,請感興趣的小可愛們收藏一下呀!→,謝謝!--【感謝】雨冉的地雷;伊然雪洛*17、林梓鎣*10、雨冉*5、Meatball8*1的營養液!第26章時錚的眼色完全暗了下來,宛如暴風雨襲來的前夕,帶著駭人的威壓。在這份壓迫下,喻懷寧卻還顯得怡然肆意。他故意壞心思地往一撤,將背部抵在了車門上,男人的身子隨著他的拉扯動作又前傾了一些。兩人的鼻尖相抵,溫熱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酥麻感蔓延了出來。就在唇齒即將相抵時,外頭忽然響起一陣急剎聲,強烈的車前燈光照了進來。喻懷寧不適地合上眼睛,扭頭避開燈光。霎那間,唇側似有若無的相擦,是微涼的觸感。強烈的燈光只持續了幾秒就關閉了,喻懷寧回過頭,看見從車內走出來的鄭容,后者顯然也看見了兩人曖/昧無比的身姿,傻呆呆地停住了步伐,進退不是。喻懷寧瞬間懊惱地磨了磨牙,“我收回之間那句話?!?/br>“什么?”時錚松開了他,企圖調整身姿。喻懷寧還拽著他的領帶,眼色稍稍恢復清明,無語又遺憾地丟出一句,“不該給鄭大哥放假,而是直接給他一份辭退書才對?!?/br>時錚輕笑一聲,拍了拍他拽著自己的手,開口,“別鬧,松手?!?/br>喻懷寧輕哼一口氣,不得不松開手,畢竟他可沒當著外人做風/流韻事的癖好。“鄭容?!?/br>時錚搖下車窗,收斂神色喊道。對方快步走近,恭順垂眸,有些不敢看另一側青年的臉。誰知道老板和喻小少爺居然放縱到這種地步啊,在車里就敢、就敢……“老板?!编嵢菅柿搜示o張的口水,莫名有種壞人好事的心虛感。“交代你的事情辦妥當了嗎?”鄭容將黑色手包遞了過去,說道,“嗯,都辦好了。今晚十點零五的飛機,你的相關證件都在里面了?!?/br>副駕駛座的喻懷寧聽見這話,不由蹙了蹙眉頭,“今晚的飛機?你要去哪兒?A國?”“嗯?!睍r錚轉過頭,將手包放在車后座,平靜的語氣中似乎摻雜了歉意,“賀姨那邊臨時有急事,我必須趕回A國一趟?!?/br>時錚口中的賀姨,是將他從孤兒院帶出來養大的資助人。兩人雖然沒有正式的法定領養關系,可前者始終將她當成母親看待,感激于她的養育之恩。喻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