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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倒是四王爺始終如一,冷著一張臉,匯報這段日子調查結果。比起儲位之爭,隱田已經動搖大慶立國根基。望著討債鬼兒子,熙和帝的頭更疼了,虛弱地擺擺手,“你先查清楚,萬莫打草驚蛇?!?/br>四王爺卻沒有離開,冷肅著一張臉,正要說話為太子求情被熙和帝堵在嗓子里。“行了,你下去吧!太子朕自有主張?!?/br>四王爺猶疑了一陣,低聲說,“流言并不可信,太子光風霽月從未……”“朕知道了,你下去吧!”熙和帝疲憊道,他也不認為太子會同戚貴妃真的有關系,可是被那么多人看見,而太子的反應又過于奇怪……女人和愛子之間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愛子,所以戚貴妃只有死路一條,但同樣的,他心里也始終存化不開的疙瘩。那可以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孩子,從小寄予了厚望,可以說其他兒子加一起也比不上太子的分量。賈代儒準備探望太子,被知道內情的賈代善壓了下來,悄悄告訴他緣由。“不可能!”賈代儒斷然說道,“太子不是那種人!”賈代善喘著粗氣瞪眼,“總而言之,不許你進宮!”賈代儒沒有進宮,卻偷偷遞上了一份密折,詳細說明了太子的病情。太子是躁郁癥患者,反應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樣,而且宮中的環境確實不利于療養。收到折子的熙和帝幾乎炸了鍋,他還在呢就敢說太子有病,意思太子不堪大任咯!豈有此理,熙和帝當即就想將賈代儒丟進牢里讓他好好醒醒腦。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賈代儒身后是四王八公,他本人又是兩榜進士,立了不少功勞。大慶從來不以言獲罪,若是因此獲罪定然惹人爭議。不過皇上想要針對一個人方法多得是,轉頭,他就任命賈代儒去北郡當學政。學政主管一省教育、科考,非兩榜進士不能當學政,然而,這個職位卻大有講究。說白了帶著欽差的性質,并無固定品級。但一般說來能當學政的官位都在侍郎、郎中之上,即從二品或正五品??少Z代儒只是七品博士,熙和帝沒有給他升職的打算,大慶第一個七品學政誕生了。賈代善有些懵,皇上這是對他有意見,所以才給自己親弟弟沒臉?并不知道自己弟弟往東順門遞密折的賈代善想來想去,把原因歸在了自己身上。他掌握京畿兵馬,弟弟、兒子又都有所成就,特別是兒媳胡笳也被委以重任駐扎在平安州。難道皇上因此而有所忌諱?賈代善不禁也有些冷了心腸,少年情誼終究比不過帝王心思,動了退位抽身的打算。反正他的兩個兒子都有幾分才華,守成是沒有問題的。只一點,得先給女兒選好親事才行。賈代儒絲毫沒察覺熙和帝惱了,寫了封信托四王爺轉交太子,雖然品級沒升,但他自認為升職了。從管三百多名學生到管理一省學生,妥妥地升職。興致高昂地開始收拾行李,賈代善見了又是愧疚又是無語,他弟弟果然不適合官場,皇上明升暗降都看不出來。黃文忠就比較郁悶了,學生們還沒完全掌握測繪皇上就調走了老師,可他也從七品學政中看出皇上對賈代儒不滿意,加上進來朝中暗潮涌動一個不好可能丟官去職遂保持了沉默。能在大慶當官的沒幾個傻子,即使在四門館教書的博士也不過是看著呆罷了。是以,賈代儒離開這一天送行的沒幾個同僚。四門館中只有鄭助教前來送行。不知為何,賈代儒眼睛突然有些發熱,在鄭助教欲言又止中,曬然一笑,“十年后的北郡定然是學風濃郁、人杰地靈的好地方?!?/br>鄭助教更難受了,北郡是什么地方,大慶立國一百來年就北郡從來沒出過兩榜進士。“怎么開學小孩子掉起了金豆豆,我不在四門館,那群小崽子你們可得抓緊,小心他們故態萌生?!?/br>鄭助教想到了什么,尷尬地笑了笑,“他們只怕還要您費心?!?/br>“嗯?”賈代儒沒聽明白。“總之,路上您就知曉了?!编嵵毯?,同時不負責任地在心里甩鍋,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從八品助教而已。才不知道學生們因為不滿皇上決策,同時也不想換博士,干脆私下串聯要離家出走。正說著話,嚴博士匆匆趕到,看見賈代儒還沒離開松了口氣,“對不住,我來晚了,不知怎地,今兒個城門口竟然堵了起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2520:57:36~2020-05-2602:27: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伈伈5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25章出發前,賈代善給三弟提供了北郡詳盡的資料,地處荒涼,臨近突厥,若非頭些年大慶將突厥打怕了時不時還有一些突厥部落過來打個草谷,實在不是個好地方。不過賈代儒一點都不失落,北郡再不濟還有300多萬人口,加上連年不太平老年人少,未成年數量著實不少,教育荒地才是搞教育的好去處。帶著美好的愿景,拜別了嚴博士和鄭助教等人,對專程來送自己的兄嫂等人說,“我先走了,你們好好保重!”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裝有橡膠輪胎的馬車,車身輕快,很快便不見了影蹤。史氏忍不住又抹起了眼淚,怪起學生們來,“三弟教了那么多的學生,沒想到臨到頭一個來送的都沒有,剛才那場景多凄涼?!?/br>“學生不懂事,那些四門館的博士也不是好東西,三弟不過是去北郡當學政就沒人來踐行了?!?/br>史氏絮絮叨叨地轉移自己的傷懷,賈敏義憤填膺在旁跟著跳腳,那模樣活似要打上門。賈政則依依不舍地目送車架,滴答著眼淚。他三叔去北郡不知多久才能再見,想到這,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淌。賈敏也沒好到哪里去,不過她身強體健性子也比賈政堅毅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就是不落下來。賈代善對四門館那些見風使舵的博士、直講們也是不太滿意,他位高權重自持身份,始終保持了沉默。他的這份沉默一直保持到了第二天下值,先是小兒子抽抽噎噎地從四門館回來,昨天他隨著父母送行向學里請了假,不料今日去上學才發現同窗早都跟著去北郡了,整個四門館只剩他一個學生。感覺被小伙伴拋棄地賈政震驚過后,一路紅著眼圈家里,等進到榮禧堂內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哇哇……只剩我一個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