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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劃算省事。王繁依舊笑瞇瞇地看著戚六子,等他樂呵夠了,偷偷換了概念,“先恭喜六爺財源廣進,一統大慶印刷業……您只管大規模生產藥墨和酸性膠液,我這頭幫您培養出市場?!?/br>戚六子被捧得挺高興,聽著聽著突然覺得話頭有些不對勁。“等等,什么叫你幫我培養市場?”王繁歪頭,“當然是我這頭加緊時間推廣向各個印刷鋪子推廣石印技術,他們用著好自然會去你那買藥墨和酸性膠液,放心,族學這里產的藥墨和膠液只自用,絕對不賣他們?!?/br>戚六子哦了一聲,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頭,不夠又扭臉打量了王繁,半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心計,他想多了。王繁笑得誠摯,戚六子遂道,“勞煩你多cao心,等我鋪子張羅起來少不了你的好處?!?/br>他是東家,自然不會一直呆在印刷室,交代完后就走了。回到家卻越想越不對頭,只是抓不住哪里不對,直到聽聞只要交50兩銀子就能賈氏族學的石印,他方才恍然大悟。是了,明明他買的是全套技術,被王繁一忽悠變成買了半拉子。正煩悶著,王繁親自帶著一人來了,行會會長張富貴,人家拿著長長一張訂購單來定藥墨和酸性膠液了。相當于只幾天功夫,他的鋪子還沒開起來已經名揚京城并迅速往京外擴散去了。張富貴帶來的單子中不少就是南面的。戚六子氣不起來,送走了張富貴,王繁卻留了下來。他的面色有些冷,看王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王繁不以為意反而誠心對他施禮道,“之前手段不太地道,不敢請六爺原諒,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br>戚六子哼了一聲,沒抬屁股卻也表示繼續往下聽。王繁半真半假帶著慚愧道,“六爺有所不知,這石印技術早幾年就開始有點眉目,只是一個新技術哪里那么容易得來,期間實驗無數次,光是實驗費用就用了大幾萬兩銀子。也就是先生才愿意支撐,本想著族學也有個細水長流的生計,誰知……哎,我們本來都是窮苦人家,多虧賈氏族學讓我們免費上學不說,吃的喝的筆墨衣裳一概免掉……我們想著能反饋學堂……前兒先生知道了實情將我叫過去臭罵了一頓,說既然已經將技術賣出去了就不能鉆這個空子。這是別的印刷鋪子給的錢,還請六爺收下?!?/br>前半段自然是假話,主要是讓戚六子明白,六萬六買石印技術當真是占便宜了。至于后面說的既有真心話,也有賈代儒的教訓。王繁自作聰明被賈代儒叫過去罵了一通不說,將他趕出族學,嚇得他連忙跑來爭取戚六子的原諒。戚六子沉默了半日,嘆息一聲,“你也不用自責,你的本意不過是為學堂爭取些好處,這些錢你拿回去吧!”王繁臉色蒼白,“六爺,您還是收下吧!”戚六子搖頭不要,“你們教人石印技術也省了我一份力,當給你們的工錢好了?!?/br>王繁不肯收下,和戚六子推拒半天,戚六子也煩了。“行了,賈先生既然將你趕出來定然不會再讓你回去上學,不若你拿著這筆錢去辦個蒙學堂,你家先生早就放話出來要為大慶培養1000萬名童生,你可以幫著他早日實現心愿?!?/br>王繁愣住。戚六子見他失魂落魄的模樣,于心不忍,干咳一聲,“你可以去鄉下辦個蒙學堂,要是后期銀錢不湊手?!?/br>他想了想到底沒說自己出錢,而是說,“等我的印刷鋪子開起來可以把一部分印刷活給你,你只管讓蒙童家長幫著干幾天活抵學雜費。放心,藥墨和酸性膠液我提供,按計件給錢?!?/br>王繁白著臉,只好依言行事,回去拜別同窗時殷殷叮囑比較有生意頭腦的張黍一番后,帶著銀錢去了鄉下開起了一間蒙學堂。第107章一輛老牛車在官道上悠悠晃著,車轅上坐著一個年輕人在趕車,車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男人。“貓蛋??!真要回老家?”花白頭發的男人問。車轅上的年輕人抿了抿嘴,堅定地說,“回!回去開一家和賈氏族學一樣的蒙學堂?!?/br>男人先是高興,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嚇得面色如土,“那得多少錢??!貓蛋,賈氏族學不收束脩還包衣裳筆墨,咱們可開不起?!?/br>年輕人看著遠方,避而不答,“我要當先生了,可不能再叫我貓蛋了,您回去還得幫我訓一只猴,專門給學堂打鈴?!?/br>“中,中,俺訓的猴兒先生都夸機靈?!蹦腥瞬唤f出了鄉音,“以后俺也叫你王繁?!?/br>老牛不用王繁多cao心,順著官道往前走,他則陷入了回憶中。被趕出族學的他先是驚慌失措,他從未想過離開族學。后來雖然在戚六子的建議下起了開蒙學堂的心思卻也沒想著投入太多心思,他將更多的心思放在如何才能讓先生原諒他上面。一直到先生聽說后找到了他。原來他只是畢業了,不是被趕走,賈代儒解釋了半天他才明白過來。他已經考中童生,本身又偏科不善學習理工類的學科,除非繼續科舉否則沒必要繼續留在族學。最后,先生對他要開辦蒙學堂的事給予了鼓勵,并且還拍著他的肩膀說以后他們就是志同道合的同路人了。壓在王繁頭頂的惶恐終于褪去,同時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壯志,他也要走上和先生一樣的路了。想到自己只是一個童生,在別處很難開展蒙學堂,干脆選擇回鄉。新野的猴戲歷史悠久、源遠流長,據說華陽洞天主人寫孫猴子時是就在新野仔細觀察過猴子。一副扁擔兩個箱是耍猴人的所有家當,每當訓好一只猴,旁的不用多帶挑著扁擔告別老父母和妻子,帶著兄弟或者兒子就能上路。由此,走遍大江南北,硬生生闖出一條生路來。等到猴兒老了便回鄉,帶著積年攢下的銀錢回鄉買上一兩畝地也算老有所依了。王繁他爹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但是自家兒子運氣好又爭氣,小小年紀就被賈先生看中進入賈氏族學讀書。不花錢不說,茶點筆墨乃至衣裳鞋襪學堂都包了。因自己訓出的猴兒成了學堂打鈴的,他也跟著沾光留在學堂當了門子。后來他更不用擔心家里的花用,乙班上一天課就要做一天工,兒子不但吃喝全包還有穩定的工錢。那時他以為一輩子就要在京城過了,花干積蓄在京買了一處小房子,不是獨門獨院,只大雜院東廂的三間房,不過他也知足了。想他離家時除了兒子和猴子只帶了兩口箱子,現在已經在京城有房了,他只覺得自己日子越發有盼頭。直到王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