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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聽上一遍,只是妾身五音不全,娘娘如果想聽可讓臣妾帶來的丫頭唱一唱?!?/br>見貴妃沒有阻攔地意思后沖丫鬟點了點頭。她的丫頭早就被囑咐好好學了,加上天生嗓子好,亦投注了感情,一曲下來不但戚夫人眼圈有點紅,戚貴妃也有些失態。“好可憐的孩子?!逼葙F妃道,“他爹娘該有多傷心?!?/br>戚夫人曬然,是了,戚貴妃一心求子不成最是喜歡孩子。恰恰歌中王二小十三歲,同早先她甫一入宮不當心流掉的孩子年齡相當,能不傷心嗎?“好孩子,你唱得極好,再唱一遍?!逼葙F妃令人拿來一只手鐲賞了下去,讓那個小丫頭受寵若驚。那丫頭又唱了幾遍,戚貴妃用心記下,賞了戚夫人一副頭面并一些外面難得的布料暫且讓她回去。“本宮知道你的心意,好好為皇上分憂,以后好日子長著呢?!迸R走前,戚貴妃拍了拍戚夫人的手背,意味深長。戚夫人眉眼彎彎,這回戚貴妃可是下來血本,光那副頭面價值就超過了她的投資,更遑論有了戚貴妃的背書她以后再也不用受本家的氣。吹了吹指甲,戚夫人覺得自己丈夫也不用變聰明,太聰明她如何撈好處呢?男人,還是笨點好。和她差不多想法的還有何幽兒,戚六子被自家媳婦折騰的地腿軟,見到何幽兒都躲著走。生怕她也要自己那樣伺候,他就兩個腎寶貝著呢,可不能使用過度。何幽兒正逢事業發展關鍵期,巴不得十天半月不用應付戚六子。不知道被自己兩個女人嫌棄,戚六子躲避她們的同時心里還有些隱隱地得意,看吧,他就是這樣一個能讓女人離不開的大寶貝。卻說戚貴妃用心記下二小放牛,私底下鍛煉一番后,一面使錢給了熙和帝跟前得用的太監,一面徑自哀婉嗚嗚哭著等候熙和帝。熙和帝來時便看到一副美人梨花帶雨圖,詫異,“可是誰給你受氣了?”宮中沒有皇后,位份最高的就是甄、戚二位貴妃,除了甄貴妃應該沒人敢公然給她氣受。熙和帝有些心虛,他是知道甄貴妃性子驕狂了些。只是不說甄貴妃是她乳娘的小女兒,光憑人家生的三皇子就讓他也跟著高看一眼,有兒子和沒兒子是不一樣的。戚貴妃見狀心中一苦,揚起一個虛弱的笑容,“甄jiejie和淑妃meimei將后宮治理的井井有條哪里有人給臣妾氣受,只是今天聽了一首歌心里難受得厲害?!?/br>“哦?什么歌?”戚貴妃羞澀地看了一眼熙和帝,“臣妾唱給您聽,您可不許說出去讓人笑話我?!?/br>熙和帝哈哈大笑,“自然沒人敢笑話你?!?/br>戚貴妃這才唱了,一曲唱完,熙和帝久久沒有說話。她不敢打擾,安靜地立在一旁,不知過了多久,熙和帝回過神。“你從哪聽的這首曲子?”戚貴妃輕輕抬眼觀察對方,對上一雙深沉警覺地眸子心臟猛然一縮,將原先的打算拋得一干二凈。老老實實的將戚夫人的話復述了一遍,干巴巴地,自己亦覺得要因此失了帝寵,埋怨上了戚夫人。熙和帝看出她的忐忑,只是眼下還有一些自己也要好好尋思尋思。“賞!”流水般的賞賜入了戚貴妃宮中,不說戚貴妃如何做想。熙和帝則魚龍白服出了宮,本想帶上太子,但轉頭一想太子上回去了一趟音樂廳回來折騰的彈琴專用鞋。心下不喜,干脆一個兒子也不帶。“聽說每日他們都在外面唱二小放牛,今天在哪里唱的?”他問貼身隨侍。“今天在天橋?!弊杂腥藢⑾⒃缇透嬷S侍。“去天橋瞧瞧?!币恍腥诵兄撂鞓?,只見人頭攢動不時還能聽見有人因哭泣而抽泣之聲,偏偏歌聲清晰地傳入耳中。熙和帝點頭,別的不說,聲音宏亮,比起宮中培養每日高喊上朝、退朝的人一點兒都不差。他們來的晚些,只能在外圍,侍衛要擠出一條道讓皇上進前被后者阻止了。“就這樣聽吧!”他要聽的哪里是歌,而是來看老百姓對出兵的看法,在外圍正好。一首歌不過幾分鐘時間,音樂聲漸息,跳上臺演說的人熙和帝認識。“那不是代善的兒子?”熙和帝不敢置信,心中亦是感動,為了大慶代善不惜讓自己兒子置身旋渦當中。真乃他而肱骨心腹之臣,飽經權力傾軋的他鼻頭有些發酸。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那些人嘴上說的好聽,真正肯不惜身家為他分憂的忠臣又有幾個?“父老鄉親們請聽小子一言?!比松饺撕YZ赦絲毫不懼,他本來就是人來瘋的性子,加上以前運動會把能丟的人都丟的差不多,越發不怕這種場面,甚至還有些享受。本來賈代儒要親自上臺演說,但賈赦見自家老爹日日長吁短嘆也想為他爹做點什么,準備了一夜硬是搶在他三叔之前自己上來了。生米煮成熟飯,賈代儒只好在臺下干瞪眼。為了準備今天的演講他可寫了足足50頁的稿子,數據詳實,有古有今,連需要多少物資都算到了。賈赦的行動永遠都計算不出來,賈代儒嘆息一聲,將稿子收進懷中。他也想上臺給那么多人演講??!多風光。“……或許有人說邊疆不安寧和大家不相關,京城坐著圣天子四方拱衛自然不怕,大家歌照唱舞照跳日子和以前一樣和和美美??墒切∽酉胝f的是大家不要自己騙自己了,千里之堤毀于蟻xue,今兒西邊要犯邊咱不管,明兒個南邊小國鬧騰一下還是不理,后天海上又來個趁火打劫的,難道咱大慶是軟柿子嗎?誰都能來捏一下?……設身處地想一想,大慶邊境的百姓是不是在想:當大慶人多倒霉,天天被人欺負不說你們還覺得他們活該受那份苦活該被人殺活該被敵人拉去當奴隸……時間長了,邊境的百姓會不會干脆跑路,到時誰去為咱們守衛邊疆?”賈赦的話擲地有聲,不少人羞愧地低下了頭。他們中不少人只是單純過來看熱鬧,有些只是覺得歌好聽,當場感動一番就拋之腦后,今天賈赦頭一次上臺說的話讓他們不禁紅了臉。是??!京城太平無事,可是沒有邊疆一直在抵抗敵人的話,京城能安穩嗎?有常識的人不禁打了個哆嗦,自明成祖以來天子守國門,大慶承襲大明也定都燕京。一旦敵人長驅直入,燕京,能安全嗎?在場的也有讀書人,一下子想到了明朝土木堡之變,臉色大變。誰又能保證呢?有傳言說這回白災規模不想,萬一人家舉國之力犯邊,稍稍知道點實情的讀書人臉色更差了。賈赦給臺下人一些反應時間后,開始鼓舞人們的斗氣,“要小子說咱大慶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