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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不過因為蘇漾和柯顧的早早棄牌,所以場面上的人都變得謹慎了很多。希爾教授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蘇,你運氣真好,這是不是就是新手光環?”蘇漾有些羞澀:“沒有沒有,我是真的牌不好?!?/br>坐在蘇漾對面的霍夫曼教授輕笑了一聲,笑容間有些輕蔑:“年輕人,玩德州是需要勇氣的?!?/br>蘇漾撓了撓頭發,“嘿嘿”笑了兩聲:“我輸了可都算我師兄的,玩玩就好?!?/br>而第四輪蘇漾一反常態一直僅咬著針對他的霍夫曼教授,最后場上只剩他們兩個人了,最終霍夫曼教授抿了抿唇后選擇了棄牌。蘇漾贏了不少籌碼,而那位霍夫曼教授對著他揚了揚下巴:“年輕人,把你的牌給我們看看?!?/br>蘇漾眨眨眼,希爾教授攔了一句:“你有權利不亮牌?!?/br>蘇漾沖著希爾教授笑了笑:“謝謝您,不過沒有什么不能亮的?!?/br>隨后蘇漾將自己的牌面亮了出來,他手中的是一個K和一個J,和公共牌中有Q、10、9,而且是最開始的三張牌,也就是說蘇漾之所以咬這么緊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贏面,雖然不是同花順,但怎么說呢,蘇漾的運氣也是太好了一點。霍夫曼教授看了他一眼:“年輕人,運氣不錯,不過還是那句話,德州不是一個靠運氣的游戲?!彪S后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這幾把太無聊,玩完這把后你們玩,我現在走了?!?/br>希爾教授聳了聳肩,只能看看柯顧,讓他別在意,這人性格一直都有些孤僻。第五局開始的時候,公共牌面是黑桃A,黑桃10,紅桃9,沒有人棄牌,第二輪的公共牌面是黑桃J,柯顧和其中的兩個人選擇了棄牌,第三輪的公共牌面是黑桃Q。眾人皆嘩,如果說這里有人有一張K或者是8,那就是順子,如果有人有一張黑桃K還有一張黑桃9,那就是最強的牌面。霍夫曼教授得意地笑了笑,推出了自己1/2的籌碼,因為籌碼太多到第四輪的時候就已經只剩下希爾教授、霍夫曼教授、還有另一位美國來的女教授以及蘇漾。霍夫曼教授將自己剩余的籌碼又推出了1/2,美國教授和希爾教授權衡再三后選擇了棄權。蘇漾跟了,于是他們進入了第五輪,這下霍夫曼教授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了。霍夫曼教授審視著蘇漾的表情,謹慎地將自己剩余的籌碼推出了1/2,但蘇漾卻笑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將所有的籌碼都推到了獎池之中,清晰地吐出了兩個單詞:“Allin?!?/br>希爾教授忍不住“wow”了一聲。所有人都在看著兩人的表情,霍夫曼舔了舔自己干澀的薄唇,他透著精光的眼睛仔細地打量著蘇漾,但是他只看見了誠懇。聯想起蘇漾的好運氣再想到了他前幾局的表現,霍夫曼覺得自己已經猜到了他的牌面,德州需要勇氣,但是更是策略**,明知道必輸還要押上全部賭注是最幼稚的舉動。于是在長久的考慮下,霍夫曼選擇了棄牌。荷官將獎池中所有籌碼都放在了蘇漾的旁邊,看著蘇漾笑瞇瞇的樣子,霍夫曼敲了敲牌桌:“亮亮你的底牌?!?/br>蘇漾聳了聳肩,大方地亮出了自己的底牌。霍夫曼教授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你這個根本不是同花順!”他甩出了自己的牌面,一張8,一張7,不是同花但是是順子,所以他才自信滿滿地一直加注。蘇漾奇怪地看著他:“我從來也沒有說過我是同花順啊?!彼氖值紫率莾蓮埜才仆耆淮罱绲呐泼妗?和4。霍夫曼教授猶如被從天潑了一盆冷水:“你這是耍詐?!睆念^到尾蘇漾沒有任何贏面,但是他卻詐得自己棄了牌。“不是教授您說的嗎?”蘇漾笑了,緩緩道,“德州從來不是一場靠運氣的比賽,也許你忘了一件事,我也是心理學專業的?!?/br>希爾教授先是一愣,瞬間大笑了起來,他生性不羈,當場指著柯顧笑道:“他可不是什么Fish,你們一開始就商量好的?”從蘇漾說自己不擅長德州開始,他們就走入了一個陷阱,而柯顧專門拉著蘇漾換了一個座位以及后續蘇漾手抖掉牌,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放棄了相當好的牌面,并且柯顧還在他耳邊不停地授課,所有人都產生了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那就是蘇漾不會玩德州。殊不知,柯顧當時低語的內容是——“蹄蹄,別把他們欺負得太狠了?!?/br>而大家之所以認為他運氣好,也是因為蘇漾在不會打的基礎上還及時止損并且贏了牌。牌桌上最講究運氣也最忌諱講運氣,因為這個所謂的“新手光環”也讓霍夫曼這樣自大但謹慎的人陷入了思維的陷阱,他認定了蘇漾不會撒謊,所以在他眼中蘇漾之所以敢“ALLIN”是因為他拿到了絕對不會輸的牌面。“后生可畏,后生可畏?!?/br>希爾教授打了個響指叫了一個侍者過來:“蘇,我請你喝一杯?!?/br>蘇漾笑著和希爾教授碰了碰杯,于此同時他感受到了幾道盯著自己后背的目光離開了他的身上。果然,這個舞會根本就沒有那么簡單。作者有話要說: *Fish:在德州撲·克中一般指代新手小白玩家,菜鳥。德州撲·克的牌面規則很簡單,就是玩家手中的兩張牌和公共牌的五張牌組成的組合,對比大小。但是因為游戲加入了下注規則,所以其實是一場博弈類游戲。————玫瑰網,玫瑰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et玫瑰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19·血書蘇漾知道有人盯著他們,柯顧也知道,但是他們依然不動聲色地繼續和這幾位教授聊天。“希爾教授,您怎么會出席這個宴會?”希爾教授的臉上劃過一道尷尬,不過他并非是個愛面子的人,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柯顧對他的印象還可以,而且全場的人中這并非柯顧唯一能說得上話,但選擇他為突破口也是因為希爾教授這一特性。希爾看了看問問題的蘇漾突然笑了:“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也得告訴我,你剛剛是怎么算計的霍夫曼的?”蘇漾眨了眨眼,倒沒想到希爾對這件事感興趣,他點了點頭。希爾清了清嗓子,說了一個讓蘇漾和柯顧都跌破眼鏡的原因:“窮?!?/br>一直聽他們聊天的美國女教授也被逗笑了,她把椅子挪過來了一點:“希爾你還是老樣子?!?/br>希爾教授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