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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女人,認完尸回來已經哭得肝腸寸斷。“都怪我和她爸,是我們害她被壞人盯上!”魏如梅雙手捂住上半張臉,沒有妝容的臉上全是悔恨的淚水。明恕問:“為什么這么說?”“思雁是從小被我們寵著長大的,根本沒有吃過苦。她考到冬鄴大學時,我和她爸跟他開玩笑,說她讀研了,就是大人了,今后的生活費得自己解決?!蔽喝缑愤煅实溃骸八佳阋獜?,后來就跟她的室友一起去酒吧打工?!?/br>明恕說:“你知道她在酒吧做兼職?”這一點令人起疑。通常情況下,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夜場工作,都會阻止,尤其是趙思雁這樣的家庭,但魏如梅顯然沒有阻止趙思雁。“我也是一時糊涂,她非說不愿意用我和她爸的錢,我就妥協了?!蔽喝缑凡粩鄵u頭,“她一個單純的姑娘,一定是被酒吧里的人給害了!”南城區,酒吧一條街,“林深見鹿”。得知兩位在自己店里工作的女研究生遇害,“林深見鹿”的老板石年年驚訝不已,“不會是搞錯了吧?”徐椿已經拿到了酒吧的排班表,上面顯示,呂晨和趙思雁只有遇害的13號晚上休息,最近三個晚上都有班。“這兩人沒來上班,也沒有請假,你一點兒都不知道?”徐椿問。“我……”石年年實際年齡三十多歲,看上去卻像只有二十來歲。面對警察,她視線飄得厲害,“我不是每天都到酒吧來,管理員工的是經理?!?/br>石年年提到的經理叫游林。在被問及呂、趙的“曠工”情況時,游林的反應和石年年差不多,“我知道她們沒來,但都是兼職工,突然不想干了,我也沒必要把人找回來吧。而且這幾天是工作日,生意一般,她們來不來,我們都忙得過來?!?/br>這番解釋似乎說得通,徐椿又問:“她倆具體是做什么工作?有沒有相熟的客人?”游林躲閃道:“你把我們這兒想成什么地方了?”徐椿反問:“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嗎?”游林愣了下,連忙道:“呂晨是調酒師,趙思雁最初也想學調酒,但手藝不行,就一直在服務員的崗位上待著?!?/br>“你還沒有回答完我的問題?!毙齑谎凵皲J利,“她們有沒有相熟的客人?”“這……”游林猶豫道:“這我不好說?!?/br>徐椿調出何逸的照片,“這個人是你們這兒的??蛦??”游林仔細看了看,“我沒印象?!?/br>“你再想想?!?/br>“我……”徐椿說:“我理解你保護客人隱私的心情,但這個案子非同小可,游經理,你知道什么,最好不要隱瞞?!?/br>游林沉默許久,終于道:“他,他以前追過趙思雁,只要趙思雁上班,他就來,還跟我們打聽過趙思雁的本名——我們這兒的服務員都是用化名。趙思雁看不上他,我聽說呂晨還找人去打過他?!?/br>徐椿馬上將這一情況匯報給明恕。“何逸不僅被趙思雁拒絕,還被呂晨找人打過?”明恕拿著手機站在走廊里,“那他確實具備作案動機。其他人呢?‘林深見鹿’還有沒有別的可疑點?那整條街查得如何?”徐椿說:“‘林深見鹿’的老板石年年反應比較奇怪,別的倒沒什么?!?/br>明恕問:“怎么個奇怪法?”“怕查,怕面對警察?!毙齑恍α寺?,“我長得比較兇悍嘛?!?/br>明恕并未親自見到石年年,單從徐椿的“感覺”里無法判斷石年年和呂、趙的案子是否有關系。況且其實每個人都有秘密與陰暗面,石年年面對徐椿時出現的躲閃,很有可能是因為別的事。“你現在在哪里?”明恕問。“還在酒吧街?!毙齑徽f:“這不一從‘林深見鹿’出來,就馬上給你打電話了嗎?”明恕說:“你現在馬上去文化局,找到這個何逸?!?/br>冬鄴市文化局。“你是誰?”傍晚,何逸剛從辦公樓出來,就被徐椿攔下。徐椿將這個相貌平平,個頭不高,看上去膽小怕事的男人打量一番,不免有些失望。何逸在“林深見鹿”與趙思雁相識,追過,或者說sao擾過趙思雁,而后被趙思雁拒絕,又被呂晨找人毆打。何逸對二人懷恨在心,作案動機充足。但何逸這個身板與氣質,實在是不像能夠將刀干凈利落刺入成年人顳骨的人。但不管怎么說,此人嫌疑不小,必須摸清底細。徐椿亮出證件,“你認識趙思雁和呂晨嗎?”何逸臉色登時改變,眼中浮現中驚訝與害怕的神情,“她,她們……”“看來你對她們印象深刻?!毙齑焕_車門,“走吧,跟我去市局聊聊?!?/br>何逸退開一步,一看就是非常不愿意。徐椿挑眉,“怎么?”“我還要工作,晚上要加班?!焙我菡f著往身后看了看。此時正是下班時間,不斷有人從樓里走出,其中好幾人還和何逸打招呼。在文化局這種地方工作的人,最忌有人品上的污點。被警察找上門當然算污點中的污點,只站了幾分鐘,何逸就出了汗,襯衣的腋下部位漸漸被浸濕。“小何?”這時,一位五十來歲的微胖女人經過,“看你出來大半天了,怎么還沒去吃飯?”女人說著看了徐椿一眼,又問何逸,“朋友?”徐椿并未穿警服,和傳統的警察也不太一樣。此時他站在何逸身邊,結合何逸的表情,由旁人來看,更像是何逸招惹上了社會上的什么人。徐椿也知道自己不像警察,回頭沖女人笑了聲。女人防備地斜起眼。“是,是我朋友?!焙我葸B忙道:“龔主任,今天我朋友來了,我就不去食堂了?!?/br>女人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又跟何逸確定了一次,“小何,你沒事吧?”何逸心虛地笑,“我沒事,我沒事。龔主任,您快去食堂吧?!?/br>女人走后,徐椿冷著臉道:“上車?!?/br>何逸緊閉著嘴,上前幾步,看上去是要上車,但就在即將碰到車門時,突然一個轉身,向一旁的小道跑去。可徐椿怎么可能讓他跑掉。早在何逸轉身時,徐椿就發現他想跑,他才邁出兩步,就直接被徐椿拎了回來,扔在車后座上。“我沒犯法,你憑什么抓我?”車已經啟動,何逸怯怯地在車中喊道。徐椿反問:“那你剛才跑什么?我只是將你請去局里協助調查?!畢f助’兩個字聽得懂嗎?”何逸說:“你這樣會影響我工作,大家都知道我被警察帶走了!”徐椿說:“那你是不是該反思一下,警察為什么不帶走別人,偏偏帶走你?”“我!”何逸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