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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恕打了個笑嗝,“那是我sao?”蕭遇安說:“嗯,這位學生對自己的認知還挺準?!?/br>明恕佯怒,“呸!”蕭遇安笑道:“不早了,乖學生快睡吧?!?/br>放下手機,明恕在床上翻騰了幾個來回,最后決定去衛生間解決一下。蕭遇安打電話來之前,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聊完天精神一下子亢奮起來,睡不著,特想提前做一做“家庭作業”。“家庭作業”這詞是明恕最先說的,蕭遇安頭一次聽到時忍俊不禁。明恕就解釋,“哥,你不覺得‘家庭作業’聽上去很溫馨嗎?是在家里和喜歡的人一起做的作業?!?/br>蕭遇安刮他的鼻梁,“家庭作業不是你最怕的嗎?你寫不出來,我還幫你寫過?!?/br>“那不一樣?!泵魉№槃輰⒛槣愡^去,在蕭遇安手掌上蹭了蹭,“我想和你一起做‘家庭作業’?!?/br>和蕭遇安在一起的一幕幕像溫柔的溪水,涓涓流入腦海。明恕打了個哈欠,終于再次有了睡意。兩天后的深夜,蕭遇安抵達洛城高鐵站,上了明恕開來的警車。時間已經太晚,無法立即趕到慶岳村,明恕帶著蕭遇安去了自己的臨時居所。市局宿舍都是單人床,有的是單人間,有的是多人間。明恕入住時沒想過蕭遇安會來,要的是單人間,這下后悔了,心道早知道就要個雙人間。住在宿舍的警察其實不多,方遠航這幾天一直在慶岳村,同一層樓里就有幾個雙人間空著,但突然換成雙人間未免太引人注目。所以明恕也只是想了想,并沒有提出來。哪知蕭遇安在單人間洗漱完畢,以住在一起方便分析案子為由,也不問他的意見,直接將他的行李轉移到了雙人間。“這樣不好吧?”他小聲說。“有什么不好?”蕭遇安挑著眉,“刑警出差住雙人間、三人間不是最正常的嗎?節省資源,有利于交流案情?!?/br>好像什么話從蕭遇安嘴里說出來都是正直的,有道理的。明恕心中高興,嘴上卻嘀嘀咕咕罵道:“老jian巨猾?!?/br>“嗯?”蕭遇安已經關上門,佯裝沒聽清,“老什么?”明恕伸手環腰,“老流氓?!?/br>蕭遇安笑,在他腰根力道不輕地拍了一下。“哎喲——”明恕叫道:“真打???”蕭遇安食指在他嘴上壓了壓,“不打這張嘴就不聽話?!?/br>明恕也就是假裝生氣,被打了也不挪步,還環著蕭遇安不放,嘴里含含糊糊吐出一聲“哥”。蕭遇安撐住他的肩膀,下巴往靠窗的那張單人床指了指,“去躺著?!?/br>大概是一見到蕭遇安,精神就松懈了,腦子就想到某些不該此時想的事,明恕身子一繃,“現在???”蕭遇安輕拍他的臉,“想到什么了?你不是腰痛嗎?還要不要按摩了?”明恕從耳根紅到脖子,在床上趴好了還假意抱怨,“你逗我玩兒???”蕭遇安的手很重,也很有技巧,清楚明恕的身體,知道他哪塊肌rou有問題,專門往那兒按。剛開始時,明恕痛得直扭,背都快躬起來了,又不敢大聲喊,擔心聲音穿透墻壁,被別人聽到??扇逃秩痰煤苄量?,只得將臉埋進手臂里。還是在家里按摩好,隨他怎么叫都行,有時明明不痛,他也要故意叫喚幾下。蕭遇安聽得出他什么時候是真痛,什么時候是瞎嚎。他每次瞎嚎,屁股就會挨上一巴掌。“哥,你揍我可真下得去手?!庇写嗡@么說。然后蕭遇安就伏低身子,虛虛壓在他背上,在他耳邊用呵氣的聲音說了一句話。他一下子渾身都麻了。抱著宿舍的枕頭,接受年長戀人的按摩,明恕又痛又爽,還情不自禁地想起以前的事,終是沒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好了?!笔捰霭卜砰_他,“現在不腰酸背痛了吧?”明恕趴著不想動,“哥,再給按按?!?/br>蕭遇安起身,“凡事都講求一個適可而止?!?/br>“嘿!”明恕翻身而起,“什么都是你有理?!?/br>蕭遇安笑著勾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了幾下,“那你聽我的理嗎?”明恕從小就被蕭遇安治得死死的,成年后也是自己把蕭遇安追來的。在他心里蕭遇安就是道理本理,再沒有別的道理可講。“哎……”他被蕭遇安縱容又帶著幾分威懾的目光澆得腰軟腿軟,索性就勢埋在蕭遇安腹部,繳械道:“你明明知道,還故意問我?!?/br>蕭遇安揉他的頭發,讓他倚靠了一會兒,這才說:“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去慶岳村?!?/br>慶岳村遠離洛城主城區,村路顛簸,塵土在車輪間飛揚。明恕開車,蕭遇安坐在副駕上。“哥,你在看什么?”從一個土坑顛過之后,明恕用余光瞥了蕭遇安一眼。“看這里的景色?!笔捰霭矝]有轉過頭來,依舊透過玻璃看著窗外乏善可陳的草木。“這叫什么景色?”明恕說:“不就是普通農村嗎?”蕭遇安暫時沒有答話。明恕自己琢磨片刻,低哼一聲,“你又在心里嘲笑我的審美?!?/br>關于審美,明恕很會給自己挑衣服,不像好兄弟陸雁舟,陸雁舟那是直男品味,而他則是藝術家的品味。但在發現自然之美這方面,明恕的成績是負分。少年時代,蕭遇安時常帶著他出去旅行,近至周邊,遠則國外,金色的沙灘,茂密的叢林,一望無際的沙漠,雪白圣潔的冰原……各種各樣的美景都見過。但他似乎天生缺乏一雙欣賞美景的眼睛,看什么都興致缺缺。他想,與其欣賞那些美景,不如和蕭遇安在美景里做最親密的事。他第一次跟蕭遇安表達這一想法時,還未到18歲。蕭遇安半是好笑,半是無奈,說他不懂得審美。“我怎么不懂?”他揚起臉,驕傲又明亮,像一只抖開尾羽的年輕孔雀。“這高原的星空,你竟然說平淡無奇?!笔捰霭仓钢驳奶炷?,“看到了嗎,那是夏季大三角?!?/br>海拔接近5000米的高原,銀河橫貫,星星鋪滿天際,的確是難以一見的美景。他卻搖頭:“哥,我只看到了你?!?/br>蕭遇安不語。他又說,語氣真誠而懇切,“和你相比,再美好的景色,都失去光彩。哥,我發現了你,懂得欣賞你,你怎么能說我不懂得審美?”這樣的話也就是少不經事時能坦坦蕩蕩地說出來,現在想一想,明恕都感到臊得慌。蕭遇安收回視線,“我沒嘲笑你,倒是你,在笑什么?”明恕立即正色,裝糊涂道:“???我沒笑啊,你看錯了吧?!?/br>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