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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眼,在楚行暮剛要張嘴說話的時候,此起彼伏的“叔叔好”回蕩在大教室里,從來不招小孩兒待見的楚隊長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本來很平常的一個笑容在他臉上愣是變成了憨笑。聞緹放下畫筆站了起來,看到楚行暮渾身不自在的樣子沒心沒肺地跟著那群學生笑了起來,楚行暮一把拉過聞緹對那群小學生說:“借你們老師用用?!?/br>倆人到了休息室,聞緹問道:“楚隊長竟然還會有不好意思的一面?!?/br>楚行暮把飲料放在桌子上,“你一天不調侃我,是不是渾身不舒服?”聞緹誠實地點頭:“是你的反應太出人意料了?!?/br>以前聞緹開玩笑說改天讓畫室里的小孩子排隊對他笑,沒成想這個玩笑話馬上就變成現實了,楚行暮摸了一把老臉,怪讓人不好意思的。“隊里不忙嗎?你怎么有空過來?!?/br>“下午工作不多我翹班兒了,我說小聞同志,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有幾件重要的事兒?”楚行暮坐在沙發上問道。“我還沒有查專業成績?!甭劸煱压P記本電腦拿到茶幾上,“筆試勉強過了?!?/br>楚行暮吊起來的心放下了一半,等聞緹開了電腦,楚行暮盯著屏幕望眼欲穿,聞緹轉頭看他,總覺得楚行暮比他還緊張。倆人表面風輕云淡,看似都不在意,實則內心緊張忐忑。打掃完門口衛生的詹妮弗那些掃把走進大教室,忽然見楚行暮興沖沖地從畫廊里走了出來,詹妮弗問道:“楚隊長你剛來就走???”楚行暮停都沒停只留下一句:“回家搬東西去?!?/br>詹妮弗雖然沒聽明白楚行暮要搬什么東西,但還是舉著掃把揮手送走了楚行暮,轉頭碰見聞緹也從畫廊里出來,詹妮弗八卦了一下:“老板,楚隊長怎么那么高興?”聞緹語氣里有點兒驕傲:“我被長青大學音樂系錄取了?!?/br>詹妮弗恍然大悟,又是喬遷又是升學,難怪楚行暮那么高興,詹妮弗傻里傻氣地說:“那還真是雙喜臨門啊?!?/br>出了畫室楚行暮先是把聞緹被錄取的消息告訴了席睿,之后開著聞緹的車回他們住了幾個月的出租房里收拾東西去了。聞緹每次去新房監工的時候總會搬一些東西過去,在他的精準計算下,楚行暮只需要跑一趟就能把剩下的東西搬完。當天下午聞緹去楚眠知父母家把楚眠知和席睿接了過去,新家開灶這事兒交給楚眠知和楚行暮,席睿進了門就給自己的同事打電話,還替聞緹問了些學校的事兒。聞大橘爬上聞緹新買的貓爬架磨爪子,狗腿子楚大哈在貓爬架下躍躍欲試。晚上七點多,在楚眠知和楚行暮為了幾個菜的口味僵持十幾分鐘后,楚行暮遂了他爸的愿,聽到楚眠知在廚房問楚行暮有沒有準備枝江大曲,聞緹穿上衣服下樓買酒去了。楚行暮在楚眠知做好的紅燒rou了偷偷加了點糖,若無其事地把rou盛出來端到餐廳,看到客廳里只有席睿一個人,一問,席睿說聞緹出去了。等了十來分鐘,楚行暮聽見有人敲門,納悶聞緹怎么不直接開門進來,結果一開門,夏辭和郎朗一個抱著一束鮮花,一個提著煙酒,夏辭說道:“楚行暮你瞞得挺嚴實啊,一聲不吭就換了房子,怎么,還怕我搶過來當婚房???”“低調低調,被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干了什么違法勾當發家致富了?!?/br>“要不是聞向秦說我們都不知道,我說你白天怎么說翹班就翹班了?!?/br>楚行暮看到聞緹站在夏辭和郎朗身后,大概明白他為什么要敲門了,“不是念著你們年底結婚,我們早就搬進來了?!?/br>楚行暮側過身讓他們進去,聞緹走到門口跟楚行暮咬耳朵:“我剛剛在樓下看到朗姐數落副隊了,副隊一句話都不敢反駁?!?/br>“夏辭是個妻管嚴啊?!背心喊崖劸熇M去關上了門。看到在廚房里進進出出的席睿,夏辭問道手:“叔叔阿姨,你們也過來了?”席睿招呼道:“小夏,你們來的正是時候,馬上就開飯了?!?/br>看著他們在客廳里聊天說話,聞緹從衣服里拿出他臨時下樓買的枝江大曲,放在桌子上就進了臥室,楚行暮也不知道聞緹在臥室里干嘛,等到席睿叫聞緹的時候他才出來。菜上齊了人也到齊了,楚眠知出了廚房就在餐桌上張望,楚行暮一眼就看明白他在望什么,然后從桌子下面提了一瓶枝江大曲,對楚眠知說:“知道您好這一口,聞緹早就給你備好了,還說要再跟你大戰三百回合?!?/br>聞緹開了酒給在場的幾位男士逐一倒滿,接著給席睿和郎朗倒了飲料,接著聊起了天。夏辭問道:“聞緹什么時候開學?”楚行暮說道:“過完年?!?/br>“又是搬家又是考上大學,今天這日子好?!?/br>“以后的日子更好?!背心嚎戳艘谎勐劸?。人一高興就容易回憶往事,這不席睿由衷說道:“以前我還跟老楚說給夏辭物色對象,現在也不用了,你跟行暮從上學起就在一塊兒,互相幫襯了這么多年,現在都定下來,我也放心了?!?/br>夏辭笑說:“那還得謝謝叔叔阿姨這么多年的照顧,我和郎朗敬你們一杯?!?/br>聞緹跟著說:“我也得敬伯父伯母一杯?!?/br>席睿和楚眠知忽然不說話了,夏辭和郎朗不約而同地看著聞緹,楚行暮在旁邊提醒他,“該改口了?!?/br>聞緹頓了一下,好像還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聞緹生疏地叫道:“爸、媽?!?/br>席睿和楚眠知連連點頭,楚行暮悄悄在餐桌下面握住了聞緹的手,“吃菜吧,老楚家三代單傳的手藝別浪費了?!?/br>一桌人都笑了起來,楚眠知嘗了一口紅燒rou,馬上問楚行暮:“你小子是不是偷偷放糖了?”楚行暮胡謅:“爸,你不覺得紅燒rou多放一勺糖吃起來有年輕的味道嗎?”“我光吃出來一股欠揍的味道?!?/br>席睿出面制止:“你們爺倆別丟人了?!?/br>當晚,聞緹買回來的兩瓶枝江大曲就見了底,夏辭是個戰五渣,楚行暮是個兩杯倒,聞緹不負所望終于把楚眠知喝倒了,然后他自己也倒了。睡前澡還是楚行暮幫他洗的,席睿和楚眠知住下了,準備第二天再回家,幫聞緹洗了澡楚行暮轉頭又去收拾廚房,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搬進新家楚行暮并沒有覺得有多不自在,倒是聞緹從下午開始就有點反常。楚行暮吹干頭發走進臥室,楚大哈和呲溜一下鉆進了床底下,楚行暮視若無睹,眼睛只停在床上。聞緹裹著被子悶頭大睡,楚行暮走到床邊看聞緹一個人占了一張大床,一米八幾的個子就那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