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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楚隊長學了怎么勤儉持家?這么冷的天保潔阿姨來了也待不住?!?/br>“以后我會經常去公司,畫室那邊需要你和薛檸多看顧?!甭劸熯€在噼里啪啦的打字,手速不亞于楚行暮幫他打論文的時候。詹妮弗注意到聞緹手上的戒指,一臉八卦色的問:“你跟楚隊長戒指都送了,怎么突然從他家搬出來了?”聞緹看著戒指說:“他比我還忙,繼續住在一起我怕給他添麻煩,以后去公司我就沒有顧忌了?!?/br>“刑偵隊的工作都結束了嗎?”“嗯?!?/br>詹妮弗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把彈簧刀,蹲在地上把腳下的紙箱都劃開了,“你去的時候就帶了兩個行李箱,搬回來的東西居然都這么多了?!?/br>聞緹抬頭看著她的動作,問道:“你隨身帶著彈簧刀做什么?”“這個嗎?”詹妮弗拿著彈簧刀在面前晃了晃,“楚隊長給我的,上次在地下倉庫里讓我防身用的?!?/br>聞緹的手指在鍵盤上停了下來,問詹妮弗:“那天晚上他到底把林紳怎么了?”詹妮弗收起彈簧刀,神秘兮兮的說:“我和秦菲菲答應了聞向秦,那天晚上的事都要保密,不然楚隊長會有**煩?!?/br>聞緹看著電腦屏幕在想事情,屏幕光打在他臉上,顯得他的臉色無比蒼白,詹妮弗瞥了他一眼,問道:“老板,那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被楚隊長鎖在車里了?!甭劸熁剡^神繼續打字,楚行暮為他做了那么多,他也想替他分擔點兒什么。隨后,聞緹將一封電子郵件發送出去,收件人是吳換山。聞緹拔下U盤關了筆記本,跟詹妮弗一起整理從楚行暮家搬出來的東西,聽到外面有人敲門,詹妮弗去開了門,保潔阿姨推著保潔車上來了,這間房子快半年沒住過人了,是該好好打掃一下。詹妮弗領著保潔阿姨上了樓,聞緹打開行李箱把里面的西裝拿了出來,他在一個貴重物品箱子里找到了楚行暮送給他的那塊昂貴手表,聞緹換了一身跟它比較相配西裝,把手表戴在了手腕上。走到門口,他又折了回去,脫下西裝加了一件毛衣,還在外面套了一件大衣,他在樓梯口對樓上的詹妮弗說:“我出去一趟,打掃完了記得鎖好門?!?/br>詹妮弗趴在欄桿上比了個OK的手勢,聞緹開門出去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那些娛樂場所了,聞緹走進地下車庫,那輛“棄置”幾個月的紅色911就停在車庫里,聞緹唯一覺得可惜的是這輛車不在他的名下,不然他以后可以經常帶楚行暮去兜風,用他富二代精神病的方式給楚行暮制造浪漫。聞緹打開車門坐進去,嘆著氣自言自語的說:“要是那天晚上在這輛車上就好了?!?/br>楚行暮回到隊里屁股都沒坐穩,夏辭拿著一封厚厚的信件從樓下上來,一進辦公室直奔楚行暮的辦公桌,然后把信封放在他面前,楚行暮擱下杯子問道:“誰給你寫的情書?”“你先看看再說?!毕霓o連楚行暮的玩笑話都不想理,他正消化信件里的內容呢。夏辭已經提前看了,楚行暮把信封抖了抖,十幾張照片和幾頁信紙從信封里掉了出來,楚行暮眉頭一皺抬頭看著夏辭:“這東西哪兒來的?”“我還想問你呢,這些照片怎么回事兒?你去見呂良善的事兒還有誰知道?”楚行暮細細看完照片,又把那幾頁信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說道:“幾個月前的事兒了?!?/br>照片是他和聞緹在南嘉一區監管區的畫面,同行的還有喬醫生,照片的拍攝角度很奇怪,楚行暮覺得是從監控錄像里截出來的,信紙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堆有關楚行暮以前的經歷,由他負責偵破的各類案件以及他和市局幾個領導的關系。夏辭挺后怕的,前有武川襲擊,后有匿名威脅,不知道的還以為楚行暮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壞事兒,這么多人想要他的命。楚行暮把照片和信重新裝進了信封里,然后跟夏辭說:“這事兒先別告訴聞緹,我那次能順利見到呂良善是聞緹幫的忙,至今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說服院方的?!?/br>夏辭著急道:“那你什么打算???”“有打算這封信就不會在我手里了,你有空去看看監控,我不清楚是誰要威脅我,總得知道這信是誰放的?!?/br>楚行暮把信封揣進懷里站了起來,夏辭問道:“你去哪兒?”“吳局找我?!?/br>楚行暮正打算問他鐘鳴樓那個案子的情況,吳換山倒是先開了口。“上次你提起來的那個案子有點眉目了,長青大學犯罪精神病學研究組的鐘長新找過我?!?/br>楚行暮有些意外,“是為了鐘鳴樓?”“他不自亮身份我也不知道他和鐘鳴樓的關系,那個案子是周晉霖負責調查的,他對案子的調查結果存疑,還去找了李局,李局派人把卷宗送到我這兒了?!?/br>楚行暮心想還好他早就把卷宗放回去了,一個普通的自殺案還不能引起李耀民的重視,多半是鐘長新跟李耀民說了什么,楚行暮打算回頭找聞緹問一下。吳換山拿著鑰匙打開了抽屜,他把手按在抽屜上問楚行暮:“鐘長新要求重啟他爺爺的案子是因為他認為鐘鳴樓的死另有隱情,你又是為什么?”自從吳換山和楚行暮把話說開以后,兩人的關系沒那么劍拔弩張了,雖說吳換山是楚行暮的頂頭上司,但之前他們兩個都覺得對方會給自己使絆子,尤其是吳換山,因為那個時候楚行暮幾乎是完全聽任李耀民的。他發現自從楚行暮得知當年營救他的真相,他和李耀民的關系不比以前了,楚行暮多少有些防備李耀民,加上吳換山開始接管刑偵隊的工作,楚行暮跟他走的越來越近,李耀民似乎很不滿。因此在聽到吳換山的問題后,楚行暮覺得沒有必要瞞著吳換山,實話實說:“為了周晉霖?!?/br>“你知道周晉霖在整個青市都是禁忌,還是要不惜一切代價跟所有人對著干?”楚行暮問吳換山:“你也認為他是罪有應得?”吳換山搖搖頭,狐疑不決:“他有沒有罪你我說了不算?!?/br>“只要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查出真相!”吳換山笑了幾聲:“當年市局和分局出動那么多人最后也沒調查出什么結果,憑你一個刑偵隊長就想撼動那些人在青市的地位?楚行暮,年輕氣盛是好事兒,可也得分情況?!?/br>楚行暮翹起二郎腿從懷里掏出信封放在吳換山面前,說道:“不是我年輕氣盛,是有人逼我這么做?!?/br>吳換山把信封拿過去,用手指撐開封口往里瞧了一眼,聽見楚行暮說:“我能順利見到呂良善還是托您的關系?!?/br>吳換山把信封推回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