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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把他接回聞家的是你爸,聞緹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對不起聞家的事,你們誰都沒問過他愿不愿意蹚聞家那趟渾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著什么時候去死?!?/br>“聞向秦,你們聞家和聞氏集團的事兒我管不著,我只有一個要求,只要他在公司一天你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br>聞向秦說道:“他是我弟弟,不用你說我也知道?!?/br>楚行暮把手提包塞到聞向秦手里,掐了煙說道:“幫我把這些東西處理了,我去找聞緹?!?/br>“你不跟夏辭一起?”“他都請兩天假了,該換我休息了?!背心喊岩路n了攏跑上了樓。詹妮弗和秦菲菲也從倉庫里出來,看到外面只有一個人,詹妮弗問道:“楚隊長呢?”“走了?!?/br>秦菲菲看到聞向秦來了,知道鐘長新肯定也過來了,現在應該在外面等著,就說:“聞總,博士也來了嗎?”“他在外面?!甭勏蚯匾泊蛩汶x開,返身對詹妮弗和秦菲菲說道,“今天倉庫里發生的一切都要保密,不然楚行暮會有**煩,還有他說什么聞緹串通嫌疑人被抓的事,只是為了嚇唬林紳?!?/br>詹妮弗和秦菲菲那么聰明怎么可能聽不懂聞向秦的意思,兩人一致點頭:“我們不會亂說的?!?/br>聞緹的胳膊被掉在半空中快一個小時,等了很久都不見楚行暮回來,鐘長新說完聞向秦去幫楚行暮以后就走了,車里漆黑一片,聞緹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想楚行暮回來了他應該怎么跟他解釋。楚行暮一直容忍著他的那些心思和手段,知道他進公安局是為了鐘鳴樓,拿自己的傷口博同情,就算和程柏打賭連累他墜樓,楚行暮也只是口頭說了幾句,連責備都算不上,但他這次是真真切切觸碰到了楚行暮的底線。聞緹拽著手銬第一次想逃,手腕被磨出血了都沒感覺,他不敢面對楚行暮,他怕看到楚行暮失望的眼神,就在聞緹覺得不能坐以待斃的時候車鎖開了,聞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他緊張的看著窗外漸漸走近的人影。楚行暮打開副駕駛車門,聞緹平靜的看著他,兩人沒說一句話可是他們的眼神出賣了彼此,楚行暮半鉆進車里拿出鑰匙打開了手銬,聞緹發涼發木的胳膊終于得到了解脫,楚行暮心疼歸心疼但不打算當場就跟聞緹和解。聞緹顧不上胳膊疼不疼,也不管楚行暮身上冷不冷直接扔了暖手袋抱住了楚行暮,楚行暮沒料到他會有這個舉動,上半身還沒直起來頭就撞在了車頂上,疼的楚行暮齜牙咧嘴但也沒有推開聞緹。聞緹啞著聲問道:“你說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你替我兜著的話還算數嗎?”楚行暮問道:“你還想做什么?”“我們能不能不分手?”楚行暮僵了一下,從頭到尾他就沒想過分手,但是這次聞緹確實有些過火,楚行暮再心疼他也不想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原諒他,他準備嚇唬嚇唬聞緹。楚行暮說:“可你不但騙我,還利用我,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br>“我以后都聽你的?!?/br>“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聽我的沒什么用,你把我們的行動透露給林紳和盛長霄,整個刑偵隊上下被他們耍著玩兒,馬上年底了,如果李局知道刑偵隊有重大失職行為,這一年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我無所謂你讓其他人怎么辦?”聞緹把頭埋在楚行暮的懷里說,“如果我被抓了,會判幾年?”“三年起步?!?/br>“你會等我嗎?”“等你再出來害我一次?”聞緹抓著楚行暮的衣服,坦白道:“我只是想知道鐘鳴樓是怎么死的?!?/br>“那你為什么不找我?你寧可相信林紳滿嘴跑火車的鬼話,你不相信我能查出來鐘鳴樓死亡的真相?!?/br>“你還有周晉霖的案子,我不想麻煩你,我從小就是個麻煩?!?/br>楚行暮抱著聞緹說:“你不是麻煩,只要你說我都會幫你,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聞緹沒有說話,彎著腰太累了楚行暮便坐在座椅邊上,聞緹把他抱的更緊了,還重復了一句:“就算你抓我去坐牢我也不想分手?!?/br>楚行暮摟著聞緹的肩膀,倆人身上一個比一個冷,他走的時候把車鑰匙拔了,聞緹就在車里凍了一個小時,楚行暮聽他說話的聲音都不對了,心覺這次聞緹是真的感冒了,一摸他的額頭,果然發燒了。楚行暮想趕緊回家,打開車門打算換到駕駛位,聞緹死抱著他不松手,楚行暮又心疼又高興,從來沒有見過聞緹這么纏人的時候,他拍拍聞緹的背說:“你發燒了,我們先回家?!?/br>“你還沒答應我?!?/br>“答應你什么?”“你不會因為這件事跟我分手?!?/br>楚行暮把手放在聞緹的額頭上,抬起頭他才看到聞緹眼睛里的淚光,“既然你怕我知道了會生氣會跟你分手,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是我欠鐘長新的?!?/br>楚行暮把他按回座位,用失望的語氣說:“在你心里我連鐘長新都不如?!?/br>聞緹本來還想繼續解釋,楚行暮一句話打斷了他:“回家再說?!?/br>聞緹沉默了下來,一路上看了楚行暮無數次,生怕楚行暮把他扔在半路上,右手沒知覺了他都不在意,還是楚行暮要拉他上樓的時候才發現他不對勁,楚行暮想帶他去醫院,聞緹死活都不去,楚行暮只好連夜去樓下買了些藥,他怕聞緹燒傻了。回到家里開了暖氣,給聞緹量了體溫讓他吃了退燒藥,連澡都沒敢讓他洗,過了很久聞緹才睡過去,楚行暮怕他高燒不退一直在床邊守著,連楚大哈和聞大橘都懨懨的蹲在床底下不肯出去。楚行暮拿了醫藥箱掀開聞緹的被子,把他的右手輕輕拿出來,袖子卷起來才發現他的小臂已經黑青了,應該是白天被徐若林打傷又被手銬吊了那么長時間血液流通不暢,手腕還被手銬磨破了皮,也不知道聞緹在車里干了些什么,他這雙手以后還要繼續彈鋼琴畫畫,楚行暮有點兒后悔把他拷起來了。幫聞緹處理好胳膊和手上的傷,他燒了些熱水準備給聞緹敷一敷,回了家也沒閑著,半夜一兩點的時候邊照顧聞緹邊給夏辭打電話問案子的進展,他人雖然不在局里可一有什么消息都會有人通知他。后半夜楚行暮的電話消停下來了,聞緹的高燒漸退,楚行暮才稍稍放下心來,聞緹的嘴唇起了一層干皮,楚行暮就拿棉簽蘸水給他擦一擦,聞緹睡得一點兒也不安穩,臉色蒼白眉頭一直皺著,楚行暮探了探他的額頭覺得沒有那么燙了。“小怪物,殺人的事兒你根本不敢干,就只能騙騙我?!背心焊┰诼劸熋媲鞍阉~頭上的頭發撥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