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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擾學生有關。可是還有一個問題聞緹想不明白,兇手為什么要給教室上三道鎖,警方把教學樓的監控都調出來了,最后一個離開自習室并且鎖了教室前門的人到現在也沒找到,一切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聞緹雙手撐在講桌上,他的領帶掃過講桌桌面,聞緹看著自己的領帶陷入沉思,兇手當天穿的一定是正裝,對學校這么熟悉,兇手要么是學生要么就是長青大學的教職工,如果是學生,大學生除非有特別場合,平時是不會穿正裝的,長青大學最近并沒有什么需要穿正裝的活動,所以兇手可能不是在校學生,聞緹看過那個領帶夾,那種風格更偏商務風一些。“你在這兒干什么?”聞緹的思維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他直起腰抬頭看向后門方向,鐘長新站在門口問道,聞緹說道:“你是兇手嗎?”鐘長新不解的看著他:“我肯定不會選這么無聊的殺人方式?!?/br>他從后門走了進來,這幾天他在學校里聽到了無數猜測,終于忍不住過來看看,聞緹走下講臺問道:“蔣教授在教研室嗎?”鐘長新說:“他等著看你的驚世之作呢?!?/br>聞緹拿起電腦笑道:“希望不會讓他失望,我今天看到卷宗了?!?/br>鐘長新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楚行暮借出來了?”“嗯,你不給他治療記錄,他也不會給你卷宗,楚隊長還說聞向秦以前找他借過他母親的卷宗?!?/br>鐘長新坐在凳子上說道:“越來越有意思了,我還當聞向秦只懂怎么賺錢呢?!?/br>“他也是警校畢業的?!甭劸熥叩界婇L新身邊,把電腦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鐘長新往里面挪了一個位置,聞緹坐在了他身邊。“你以前和梁國坪接觸過,有什么想法?”聞緹拿著手機邊回消息邊問鐘長新。鐘長新說道:“學術能力一流,人品道德下流?!?/br>聞緹輕笑一聲,搖頭道:“總結的真是一針見血?!?/br>“你猜我怎么知道的?!辩婇L新轉頭看著聞緹。聞緹說道:“你要說就說,我懶得猜?!?/br>鐘長新瞥見聞緹襯衫領子下露出的半點紅印,問道:“你的夜生活這么豐富?”聞緹說道:“聞向秦和你的協議里沒有干涉我私生活這一條吧?你那副禁欲的樣子也就聞向秦能忍得下去?!?/br>鐘長新不過是隨口一問,聞緹反倒嘲諷起他來了,鐘長新為了給研究組拉資金,專門去找了聞向秦,聞向秦提出讓他做聞緹的精神治療師,實際上就是監視聞緹有什么出格舉動,至于私生活方面,誰不知道聞氏集團的總經理是個不學無術的精神病,逛遍了青市的酒吧和夜店,聞家老大想管也管不了。別人喝酒蹦迪熱舞,聞緹坐在吧臺看書,簡直就是青市年輕公子哥里的一朵奇葩,為了把他有病這件事搞的人盡皆知,他不僅花錢去娛樂場所看書,動不動就一擲千金買車,還跑了兩年不要命的賽車,他買車聞向秦賣車,兄弟倆能怎么對著干就怎么對著干,所有和聞緹有過接觸的富二代都對聞緹有精神病這事兒深信不疑,可就是這么個精神病也擋不住有人被他的人格魅力吸引,什么男男女女都想往他身邊貼,大部分時候被聞向秦發現,私下里都會警告對方別打聞緹的什么主意,因為那些人不過都是想借聞緹的身份往聞氏集團里靠。鐘長新說道:“其實我挺有挫敗感的?!?/br>聞緹問道:“犯罪心理學的天才,最年輕的雙學位博士,請問你是在哪兒體會到挫敗感了?”鐘長新拉下臉來說道:“如果聞向秦能像楚隊長那么干脆,我根本不用替他監視你?!?/br>“我們現在要談的是梁國坪被殺的案子,如果只是坐在這里聽你發牢sao,我還不如去找蔣教授聽他的數落?!甭劸煂︾婇L新沒有對聞向秦那么刻薄,他站起來拿起電腦打算離開。鐘長新看著講臺背對著聞緹問道:“我爺爺什么遺言都沒有留?”聞緹腳步一頓,背著身說道:“我也想知道?!?/br>“你們不如把范圍擴大一些,去掉梁國坪身上那些標簽,兇手只會挑他最壞的那一面動手?!辩婇L新摘下眼鏡靠在座位上說道。聞緹轉過身來說道:“我改變主意了,幫我跟蔣教授請個假,就說我今天要逃課?!?/br>鐘長新望著聞緹的背影,眉頭深皺,聞緹在警隊的工作做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研究組這邊只是隔三差五來一趟,鐘長新拿出手機給聞向秦打電話,匯報聞緹這周的治療結果。這就是他們的治療記錄——電話記錄,楚行暮大概根本想不到那些治療記錄都是行程匯報。打完電話鐘長新捏了捏眉心,心想自己堂堂一個天才博士居然要為了錢和別人簽協議干監視這種活兒。第93章知更鳥17長青大學一共四個校門,兩個校區,分為東校區和西校區,兩個校區中間有一片湖,用以區分東西校區,大湖四周栽種著許多柳樹,東西兩側還有兩片樹林,聞緹因為想起梁國坪的相機里有這片無名湖的照片,所以臨時改了行程,平時他去畫室都是讓管家先生停車的,現在他要自己步行二十分鐘到無名湖,手里還提著略重的筆記本電腦。聞緹覺得他應該和楚行暮一起來,開車來,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但楚行暮還是不讓他開車,聞緹腦子里千回百轉幾個彎兒,一邊在心里發牢sao,走著走著就到了無名湖,梁國坪相機里拍的那幾張風景照里有一張就是這無名湖,無名湖平時鮮少有人問津,因為以前有學生跳湖自殺過,學校給無名湖加了防護欄,聞緹站在朱木護欄旁看湖里成群游過的錦鯉。梁國坪把白筱菡的照片和風景照以及和他學生的畢業照放在一起是不是別有用意他暫時還猜不出來,相機和私人辦公桌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的,因此相機應該是梁國坪的不假,可他為什么要把能毀掉他多年聲譽的相機放在辦公室那么顯眼的地方?盡管抽屜是上了鎖的。梁國坪肯定不會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有那本從梁國坪書架上掉下來的精神分析學著作,那本書蒙塵已久,顯然是被擱置在書架上很久了,而書里的紙條卻把線索指向白筱菡。“0323,白筱菡”到底是指什么呢?“聞警官?你怎么在這兒?”清脆的女聲在聞緹身后響起,聞緹聽到她的稱呼后差點兒沒反應過來,他還以為有警察過來了呢,轉頭一看發現四周只有他和方曉晴。方曉晴換了一身碎花連衣裙,聞緹見衣服有些眼熟,想起來周三去見林曼殊的時候她穿的就是這件碎花連衣裙,同樣的衣服穿在兩個不同年齡階段的人身上差別還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