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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她的事,何老先生最近又去找了她的家人,她兒子最后從她的遺物里找到了一件舊衣服,紅色的羽絨服,那是她從張冰家找到的,張火和張冰那個時候還住在安寧路,張冰受過老婆婆一家的照顧,那個時間張火剛出獄不久,關苓苓的母親三番五次去找王越民,最后惹怒了他,王越民怕事情敗露才殺了她?!?/br>“王越民沒有供述他殺害關苓苓母親這條罪?!?/br>“他利用職權販毒,又為張火包庇這么多年,他手上的人命不比張火少,一條人命也許他早就忘了?!?/br>“可是王越民憑什么包庇張火這么多年?就算后來張火在娛樂圈有了地位和人脈,他們勾結在一起,他和張火合作說得過去,可十五年前張火剛出獄,過得連乞丐都不如,他為什么要包庇張火殺害關苓苓的母親?還幫助張火假死,讓他改名成海?”“張冰?!甭劸熣f道。“何老先生說王越民和張冰相識,至于二人是什么關系無從得知,但王越民會包庇張火拐騙關苓苓、殺害關苓苓母親一定和張冰有關,她可能向王越民求助,或許是因為她疼愛弟弟,不想讓剛出獄的張火再進監獄,他們姐弟相依為命那么多年,張冰只有他一個親人了?!?/br>郎朗說道:“張火說張冰變成植物人是因為趙洛瑜,張冰在王厲擇的劇組受傷,他又是因為趙文章出庭作證坐實了強.jian罪名,這么說,他后來綁架趙洛瑜張冰是知情的,也許她是為了救趙洛瑜才被張火誤傷?!?/br>“張火殺害趙洛瑜后,拋尸清江河,他又去找王越民讓他幫他擺平這件事,那個時候張火也許借前幾次王越民濫用職權的事威脅了他,以張火的性格完全可以做出這種事!”白瑤憤憤說道。“關苓苓十五年前就被害了,那她的尸骸會在哪兒?”“安寧路已經全部拆除重建了,要找到他們原來的住址幾乎不太可能?!?/br>“張冰生前都在哪里工作過?”楚行暮問道。“張火出獄前她在長安區人民醫院當清潔工,她在王厲擇的劇組受傷后的就診記錄也在那個醫院?!壁w忱回答道。“那個醫院的地址還在安寧路嗎?”“在,雖然安寧路確實重建了,但是醫院沒有改址,剛好靠近商業街和居民區,很便捷?!?/br>“派人去一趟,盡快吧?!背心赫f道。郎朗起身出去了,夏辭說道:“還有姜國安,張火起先不承認姜國安的死是他所為,后來又說是他一手策劃的,他知道姜國安出國拿藥之后,用姜瑛的安全威脅姜國安,所以姜國安才會回來,他讓姜國安把藥送去長安分局給王越民,他想借這個機會殺了姜國安,但被姜國安察覺后帶著藥逃了?!?/br>“所以他才神志不清的逆行沖上高速公路?”楚行暮問道,他顯然不相信姜國安的死就這么簡單,姜國安出車禍的時候楚行暮和聞緹都在現場,姜國安怎么服用的致幻劑,生前在哪里出現都沒辦法查。聞緹看著楚行暮說道:“他已經親口承認了?!?/br>事到如今再怎么追究都沒有用了,死無對證,就算姜國安的死因并非他們知道的這么單純,張火也已經認罪了。“基金會那邊確實沒有什么問題,福利院抓到了幾個嫌疑人,他們都是福利院的員工,張火每年支付他們一筆錢,他們為張火提供那些孤兒的私人信息,張火又在青市物色一些符合條件的領養家庭,讓他們按照正規程序領養孩子,那些領養家庭基本都找到了?!?/br>排查青市各個孤兒院近十年來的領養記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還好姜國安的資料里都寫明了那些被害孩子的身份信息,這降低了不少排查難度。“酗酒者、吸毒人員、賭徒、刑滿出獄人員,那些領養家庭里是不是都有這些人?”聞緹問道。夏辭點頭說:“嗯,這樣的家庭在青市數都數不過來?!?/br>“這些人無所事事、渾渾度日,現代社會的各種工作崗位要求又高,他們既不想干苦活累活又想掙所謂的大錢,或者被賭債、毒債困擾,只要有人出足夠他們揮霍的錢,就算讓他們殺人都可以,貪婪是無止境的,可是領養手續繁雜,有些孤兒院還會考察領養家庭,他們為什么那么輕易就辦好手續?難道從來沒有一個孩子逃出來過嗎?”“那些孩子都死了,領養家庭都拿了封口費,他們會帶那些孩子做檢查,每個孩子都會檢查出各種疾病,有了疾病證明書,就算他們以后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因為他們是孤兒、天生殘疾,有些更是因為先天疾病被親生父母拋棄,僅我們查到的被確診為先天心臟病的就有二十多個,可事實是那些孩子都很健康,他們連死亡都變得合情合理了?!?/br>白瑤忍不住說道:“人怎么可以壞到這種地步啊,那幾個救出來的孩子連聲帶都損傷了?!?/br>聞緹說道:“這個社會里不乏像張火那樣的戀童癖、強.jian犯,他的理由很可笑,對十二歲的張冰執著幾十年,從那些孩子身上獲取變態的滿足感,收集和張冰相像的孩子,一種取悅自己的變態感動和欲望,從內到外都透著一股腐爛的味道?!?/br>楚行暮板著臉說道:“盡快把這些整理出來,安寧路加大排查力度,既然張火不交代,那就順著當年的方向重新查,他不知道王越民總會知道,散會吧?!?/br>其他人拿起資料走出會議室了,聞緹也站起來要出去,但他看到楚行暮還坐在位置上沒有動,他又返回楚行暮面前,看楚行暮的臉色不太對,聞緹說道:“你需要休息一段時間?!?/br>楚行暮抬頭看著他的胳膊問道:“傷口怎么樣了?還疼嗎?”聞緹說道:“不疼了?!?/br>楚行暮把聞緹往他身邊扯了扯,然后把頭埋進了聞緹的懷里,聞緹的身體僵了一下,楚行暮說道:“我累得要死,但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讓我靠一會兒吧?!?/br>聞緹從來沒見過楚行暮疲憊的樣子,他一直都是隊里精力最充沛的那個,不管什么天大的事他都能游刃有余的處理好,從來不會向他人露出軟弱的一面,也從來不會抱怨,楚行暮雙手環上聞緹的腰,聞著他身上舒服的味道悶著聲問:“你噴香水了?”“嗯,我不喜歡一身藥味?!?/br>“你怎么這么瘦,以后要是遇到危險了該怎么辦?!?/br>聞緹看著他頭頂的發旋笑說:“楚隊長,你今天很奇怪?!?/br>楚行暮覺得也是,他問道:“你現在一個人住嗎?”“嗯?!?/br>“那是誰幫你扎的頭發?”“我去了理發店?!?/br>楚行暮問他:“你想不想跟我一起???”“我可以理解為你邀請我同居嗎?”聞緹把手放在楚行暮的頭發上,他的頭發很扎手。“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