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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卻覺得聞緹有什么目的,聞緹能有什么目的?一直安靜的牽著楚大哈跟在他身后的聞緹也是一句話也不說,還是楚行暮先開了口,他說:“下午的事我不是針對你?!?/br>聞緹說道:“謝謝?!?/br>楚行暮停了下來,“謝我什么?”“把楚大哈養的這么好?!甭劸熖ь^看著楚行暮笑著說道,他比楚行暮矮了小半個頭,雖然穿著西裝一副職場精英的裝扮,可在楚行暮面前他還真像個小孩兒,畢竟楚行暮比他大了十歲呢。“楚行暮,我想知道你對我到底有什么偏見?”聞緹叫著楚行暮的全名,而不是他一直叫的“楚隊長”。“我對你沒有偏見,反而是你,每次見了我都給我甩臉?!背心荷焓置嗣凶永锏男∧特?,小奶貓張牙舞爪的想撓楚行暮的手,“就像它一樣?!?/br>聞緹笑道:“你高抬我了?!?/br>小奶貓張開嘴咬住了楚行暮的手,楚行暮說了句“牙尖嘴利”。“謝謝夸獎?!甭劸熋鎺θ莸恼f道,楚行暮有時候覺得聞緹的行為就是瘋子行徑,有時候又覺得他這個人神秘莫測,現在他覺得聞緹和他之間有一道屏障。比如現在,他們兩個可以隨意交談,但僅限于交談而已。聞緹說:“關于韓少城,我也有些事想告訴你?!?/br>楚行暮和聞緹上了車,楚大哈和小奶貓都在后座,楚行暮關上車門后問道:“你想說什么?”“沈司是我哥的朋友,西正出道八年,沈司給他當了八年的墊腳石,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沈司就沒有現在的西正?!?/br>“你哥?聞向秦?”“我堂哥,聞若,聞向秦二叔的養子,你應該看過他拍的電影?!甭劸熜南?,讓聞向秦去當演員?那個場面不亞于讓人類圍觀金剛表演跳芭蕾。楚行暮在他有限的觀影記憶里搜尋了一下,沒有聽過聞若這個人,聞緹又提了幾個電影的角色名,楚行暮才想起來他確實看過,但他從來沒關注過演員,更不會關注什么娛樂圈的事,他連新聞都是以廣播和報紙渠道了解的。楚行暮同志和網絡世界嚴重脫軌。“你說這個的用意是什么?”楚行暮問道。聞緹說:“我不知道,你可以把這個當成他們之間的一段矛盾,說不定以后還能用到?!甭劸煹恼Z氣像是開玩笑,娛樂圈里的復雜關系楚行暮哪里有興趣知道。就算聞緹知情他也不會直接告訴楚行暮,他認為有人正在為了一個計劃做準備,他也是這個計劃里的一部分,他在確定自己出現的位置和時間。第50章罪與欲8楚行暮把車開到寵物醫院附近的飯店門口,聞緹問他去干什么,楚行暮說自己要去吃飯,并問聞緹要不要一起,聞緹看了一眼飯店的招牌和環境搖了搖頭,楚行暮心想,從小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肯定看不上吃什么路邊攤,也就沒有再邀請聞緹的意思,他讓聞緹自己在車里待會兒,車鑰匙也沒拿。聞緹心想,你再叫一次我說不定會跟你去,他又看著后座的楚大哈問:“他是不是經常這么餓你???”楚大哈好像能聽懂似的居然可憐兮兮的應和了聞緹幾聲,聞緹拿著車鑰匙打開副駕駛車門下去了,他坐進駕駛室后,對楚大哈說:“先借你一晚上,明天再帶你去局里?!?/br>高高興興去吃晚飯的楚行暮渾然不知聞緹開著他的車帶著他的狗揚長而去了,以致楚行暮吃完飯出來,黑著臉站在馬路邊上給聞緹打電話的時候,楚行暮終于爆發了,活了三十年還是頭次碰上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楚隊長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把他這么隨便扔路邊上的聞緹是第一個,關鍵他還開著楚行暮的車把車主扔在路邊了。楚行暮站在飯店前面路口,一腳踢遠了一個啤酒罐,從他身后路過的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楚行暮最后又把啤酒罐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自言自語說:“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走了幾百米的聞緹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看到了楚行暮的公文包還在車上,前方的綠燈亮了,聞緹猶豫了一下后調轉了車頭。楚行暮站在路邊的綠化帶出口旁,一輛白色霸道緩緩停在他面前,楚行暮抱著胳膊黑著臉站在原地,聞緹假裝無事發生的樣子從車上下來,他拿著車鑰匙走到楚行暮面前,楚行暮抬了一下手,要是以前有人這么坑他,見了面他二話不說先踹對方幾腳,可看著聞緹這副表面乖巧的樣子,楚行暮連這個念頭都沒了,雖然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最終還是沒再責備聞緹。“上車?!背心赫f道,隨后他拉開了車門。聞緹站在外面問道:“楚隊長還要送我回去嗎?”“我又不是你?!?/br>聞緹報了地址:“長青街308號畫室,你讓唐哲監視過我的那個地方?!?/br>“你是不是有記仇癥?”“嗯?!?/br>聞緹乖乖坐回了副駕駛,他不是怕楚行暮把他扔在半路上,如果楚行暮要跟他理論他完全應付的過來。楚行暮最后將聞緹和小貓崽送回了長青街畫室,聞緹不打算回家了,最近他不想看到聞向秦的臉,他進警隊掛職的事聞向秦應該已經知道了,如果他回去,不知道聞向秦又要逼問什么。聞緹抱著小貓崽上了二樓,周二畫室并不上課,聞緹拿出鑰匙準備開畫室的大門,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大門竟然開著,燈光透過門縫在地面上形成一道光柱,聞緹借著微弱的光看到地上有幾滴血跡,他將小貓崽裝進他的下衣口袋里,放輕腳步將大門推開,整個大畫室的燈都亮著,映照在畫室頂部的壁畫上,蒙了一層陰影。聞緹看見血跡一直延伸到休息室,他循著血跡走向休息室,這時小貓崽突然“喵”了一聲,聞緹聽見休息室里的窸窣聲后,推開了休息室的大門。詹妮弗坐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手里拿著鑷子和酒精棉球正在擦拭胳膊上的傷口,傷口大概有一指長,血流不止,急救箱里的藥品零亂的擺在她的四周,發現有人進來后,詹妮弗扶著桌子從地上站了起來。“老板,你今天怎么回來了?”詹妮弗后退了幾步,她的面色蒼白,語氣也很不自然。聞緹站在門口,看著她手臂上不斷滲出的血皺起了眉,“去醫院吧?!钡秱幚聿缓脮懈腥镜娘L險。聞緹走進了休息室,將休息室的門關上了,詹妮弗勉強笑說:“小傷,不用去醫院?!?/br>聞緹小心的把小貓崽從口袋里拿出來,將它放在地上后他又脫了西裝外套,然后走到詹妮弗旁邊,從急救箱里拿起酒精棉球和紗布,詹妮弗不知所措的看著聞緹,她本想著今天聞緹不會來畫室,沒想到聞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