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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啦!”楚行暮大喊一聲,趴在辦公桌上睡覺的人陸陸續續都爬了起來。齊少承一開口就問:“早餐呢?我怎么沒聞見味兒???”“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夏天養膘等著過年???”楚行暮反手就是一巴掌,齊少承連忙躲開,“要吃自己去買!”趙忱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問道:“撂了嗎?”“撂了,也沒撂?!毕霓o把筆錄扔在桌子上回身說道。白瑤不明所以,“那到底是撂了還是沒撂?”“胡韓英的手他承認是他砍的,但其他人他還是否認,說自己的確有過那些念頭,但不是他本人做的?!?/br>“不是本人?那是誰干的?團伙作案?”“他說有三個人,每天在他耳邊給他出主意,一個計劃怎么砍手,一個讓他當正常人,另一個才是兇手?!毕霓o給自己倒了杯水。“???”幾個人聽的云里霧里,“他有人格分裂癥?”“明擺著的,但是他的話里加上了一層精神病的外衣,現在還不能輕易下結論?!?/br>“柴胡已經聯系了精神病院的醫生,今天要給鄭山做精神鑒定,趙忱和蔣青山過去看著他,多帶幾個人,白瑤、郎朗、老七你們幾個分別去斷手的死者家里調查,有什么問什么,地址資料都發到你們郵箱里了?!毕霓o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安排了一下一天的工作日程。楚行暮從抽屜里拿出來了一瓶眼藥水,扔給了夏辭,夏辭端著杯子一只手接住了眼藥水。楚行暮轉身又說:“愣著干嘛???趕緊行動!”齊少承邊拿東西邊嘟囔道:“還沒吃早餐呢?!?/br>“你意思還要我喂你???我跟你說我長這么大就喂過楚大哈,你要我喂你?你信不信楚大哈咬死你?!背心旱闪艘谎埤R少承,齊少承縮了縮脖子,在局里,尤其在這個辦公室里,楚行暮嘴里的楚大哈一直是個反面教材。夏辭和楚行暮熬了一宿沒合眼,天亮還得接著去查案,楚行暮剛打算在辦公室里休息一會兒,唐哲從樓下飛奔上來,喘著氣說:“楚隊!那個蘇艾死了!”屁股還沒沾到椅子上的楚行暮以及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靜了下來。受了聞向秦的誤導,楚行暮起先讓唐哲去盯聞緹,聞緹來公安局自證清白之后楚行暮就解除了對聞緹的監視,之前查到黃清和一個叫蘇艾的女人有過往來,由于審訊鄭山騰不出時間,他讓唐哲先去盯蘇艾,但昨天因為人手不夠他就把唐哲叫了回來。早上五點多,同樣在辦公室加班的唐哲打算繼續去盯蘇艾,但是他剛走出辦公大廳就接到了報警,報警的人是聞緹,死者是蘇艾,唐哲一刻不敢耽誤,拿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回辦公室向楚行暮報告。“其他人出任務,唐哲你跟我走!”楚行暮沒了之前開玩笑的語氣,唐哲拿起他的裝備跟著楚行暮匆匆出去了。服務中心大廳里,聞緹規規矩矩的坐在最角落的藍色凳子上,認真玩手機,忽然,他感覺頭頂有一片陰影,聞緹抬頭后,見楚行暮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聞緹關了手機,轉而笑道:“楚隊長你別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我沒有殺人?!?/br>聞緹坐直,然后站了起來,他比楚行暮矮了小半個頭,但他很鎮定,并沒有因為楚行暮的身高壓迫而有絲毫不安。二十分鐘后,聞緹、唐哲、楚行暮三人一起出現在蘇艾家的路上。聞緹早上起床后看到手機里有人發來一條短信,點開之后發現是蘇艾發過來的,上面寫著:我死了,報警。于是聞緹就來公安局報警了,他猜測蘇艾已經遭遇不測了,因為這是個定時短信。蘇艾家在金岸舞廳附近的小區里,她是金岸舞廳的舞女,除此之外楚行暮暫時沒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因為他還沒來得及查。楚行暮往蘇艾家去的時候,路人頻頻把目光投向三人,聞緹很注重外表,頭發、衣服、皮鞋都一絲不茍,再看唐哲和楚行暮,一個是青春男大學生,一個是邋遢中年大叔,走了幾步楚行暮明白那些人都在看什么了。于是他轉頭打量聞緹,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下,心想他的穿衣風格和發型怎么都是英倫風,聞緹察覺到楚行暮的目光,便道:“我今天早上才收到短信,在之前我一直都在家里,聞向秦可以作證?!?/br>楚行暮原本沒打算問,結果聞緹這么一說,楚行暮立即變了臉色。聞緹停下了腳步,看著生氣的楚行暮帶著唐哲大步流星的進了小區,聞緹雙手插兜,嘴角上揚,淺淺的微笑在他臉上散開,仿佛什么事得逞了一般。楚行暮坐電梯上了8樓,蘇艾家門開著,已經有警察在勘察現場了,楚行暮招了招手,站在門口處的年輕警察跑了過來,問道:“楚隊,怎么了?”“你現在去趟監控室,越快越好?!背心赫f道。年輕警察往樓下去了,楚行暮抬腳進了屋子里,唐哲也跟著進去了。兩室一廳的大小,幾個房間里都有人在勘察和收集線索痕跡,客廳的墻上掛著很多相框,相框里的照片都是蘇艾的,客廳的玻璃桌上放著三個玻璃杯,還有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痕檢部正在房間里收集指紋痕跡,楚行暮轉身去了蘇艾房間。韓煬正在查看蘇艾的尸體。蘇艾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裙,仰面躺在床上,薄披肩一頭在床上,一頭掉在地上,房間里沒有打斗和翻找的痕跡。“有外傷嗎?”楚行暮問道。韓煬放下蘇艾的左手,說道:“暫時沒發現,但我在蘇艾床頭的柜子上看到了一種藥,還有一張紙,像是遺書?!?/br>楚行暮問道:“什么藥?”“苯二氮卓類的抗抑郁藥?!表n煬又說:“看起來像自殺,我聞到她的嘴里還有殘留的酒精味,不是外面桌子上的威士忌,像是白酒,她的遺書寫的也很藝術,誰也不說,誰也不知道,來不及阻止,就想靜靜地死去,像花兒一樣,無聲盛開,無聲凋零?!?/br>唐哲:“……”楚行暮罵道:“你是變態嗎?”韓煬無辜地說:“不是你老叫我韓變態嗎?今天不小心讓你看到了我更文藝的另一面?!?/br>楚行暮腳剛抬起來,韓煬連忙后退說道:“請楚隊長不要來打擾我和我的尸體,您去找線索好嗎?”唐哲心想,師姐說的沒錯,隊里可能真的只有郎姐是正常的了。楚行暮在蘇艾的臥室轉了一圈,臥室的窗簾開著,窗簾一共有兩層,一層是淡藍色紗窗簾,一層是深藍色化纖布料窗簾,也許是夏天的緣故,化纖窗簾都綁在一起,垂在窗戶兩側,紗窗簾有一側稍微有些突出。楚行暮走到窗戶前,帶著手套把原本關上的窗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