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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br>夏辭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問:“你是他的讀者?”那人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地說:“附近的住戶都看過他的書?!?/br>“那有什么推薦的嗎?我是說他的書,看得人這么多,寫的肯定特別好?!毕霓o露出欣賞的表情。那人思考了一下,說道:“吧,這附近的人都挺愛看這本的?!?/br>“好,謝謝?!毕霓o向他道謝。那人說了句“不用謝”就出去了,夏辭站在原地仔細的思考他的話,也許能從胡韓英的書里找到點線索。第8章厭世者8“你怎么忽然看起了書?”楚行暮見夏辭如饑似渴的抱著本書啃的津津有味很是奇怪,案子還沒破,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夏辭聞言放下書,一臉深沉地說:“還別說,這書寫的挺好的?!?/br>“什么書?我看看?!背心阂簧旄觳?,從夏辭手里搶過了書,翻看了一下封面,名字叫,又看了一下作者生平,驚訝的問,“胡韓英的書?”“是啊,挺有才的,你看這句啊?!毕霓o掰過楚行暮的手,翻到他看的那頁,“我寧愿當個瘋子,做這個瘋狂世界里唯一清醒的人?!?/br>“有點矛盾?!?/br>“是你沒文化,寫的多好啊,多有思想覺悟啊?!毕霓o又把書拿回去了。不知道為什么,楚行暮忽然想起了聞緹,聞向秦說他有七年的精神病史。“我今天又去了一趟胡韓英家,在一樓看見一個男人,是六樓的住戶,怎么說呢我覺著這人有點奇怪?!毕霓o放下書說道。楚行暮努了努嘴,“說說?!?/br>“說不上來,看樣子精神不太好,但是說話又有條理清晰挑不出什么毛病?!?/br>“腦子的那個精神?”楚行暮指著夏辭的頭問。“是啊,我去現場少說也有五六次了,第一次看見他?!?/br>“最近怎么那么多精神病?!背心亨洁斓?。夏辭問他:“什么那么多精神???”“哦我那天不是把老七的自行車撞壞了嗎,撞我的人是聞向秦他弟弟,聞向秦說他有精神病?!?/br>“聞向秦還有弟弟?”夏辭吃驚道。“他說是他爸在外面的私生子,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你繼續說?!?/br>“沒什么說的了,明天讓人去查查?!眱蓚€以加班為樂的單身漢收拾收拾回家了。人在貪婪的同時也是是一種很容易滿足的生物,喜歡到病態的東西只要得到手,也許連同那東西一起死掉都會覺得值得。他太喜歡那雙手了,那雙手好像有生命,他想把它據為己有,那雙手那么好看,那么厲害,如果能夠拿來當藏品,如果……如果它的主人已經死了,那雙手不就自由了嗎?人都可以有選擇,為什么手不可以?他蹲坐在冰箱的冷凍室前,像鬼魅一般看著冷凍室,已經是他的了,誰也搶不走。窗外的月光猶顯得詭異,月光下的臉也更是詭異,他的眼睛散發出活人的光芒,不那么陰郁、不再像一個枯槁的老人。清晨,楚行暮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刷牙,楚大哈開始在屋子里晨跑,沙發上一圈,廚房一圈,楚行暮聽到電話聲還沒來得及往出跑,楚大哈已經對著手機“汪”了起來,唐哲與楚大哈通話多次,還是不習慣一只狗接電話,等楚行暮接上電話后,唐哲匆匆說道:“楚隊,三分局出事兒了!”楚行暮不急不慌,掛了電話后繼續收拾,到刑警隊的第一件事是抓遲到的齊少承,第二件事兒才是問關于永興區三分局的事。楚行暮之前讓齊少承盯著三分局的法醫和法醫助理,尸檢報告作假這種事時有發生,楚行暮猜到了幾種可能,然后唐哲大清早打電話告訴他,三分局的法醫助理差點命喪黃泉了。“柳子義還在重癥監護室?!碧普苷f道,柳子義就是那個法醫助理。“蓄意謀殺?”楚行暮又開始翻桌子了,火急火燎的對夏辭說:“每次你們整理完桌子我就找不到東西,我昨天放桌子上的牛皮紙袋呢?”“得,下回你那兒成豬窩我都不管了,第二層抽屜里?!毕霓o瞪了他一眼,叫上郎朗她們開會去了。“現在去一趟三分局,找尹周?!背心簭牡诙映閷侠锬贸鰜砹艘粋€牛皮紙袋風風火火的出去了,唐哲也跟著他走了。“我們不去醫院見柳子義嗎?”唐哲問道?楚行暮打開車門飛快的系上了安全帶,等唐哲上車后發動了汽車,才說:“重癥監護室呢,問魂兒嗎?”唐哲自覺地閉上嘴,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柳子義是不是受賄了?”楚行暮回頭看了一眼唐哲,笑道:“你看看我,我是不是長了一張特容易貪污受賄的臉???”唐哲遲疑的點頭:“有點兒?!?/br>楚行暮:“……”“一個法醫助理受什么賄?用常識想一下,什么時候給錢的人想殺拿錢的人?或者這么說,什么情況下他們隨便就能反悔殺人?”唐哲想了一下,說道:“你有求于我,我有求于你?”“哎對,合作關系下,我們當時拿到手的尸檢報告是被動過手腳的?!?/br>“但是……”“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背心耗恳暻胺秸f道,“從我和尹周見面那天我讓韓煬重新驗尸體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但是我們誰也沒說?!?/br>唐哲恍然大悟道:“柳子義是不是以為你們都沒發現尸檢報告有問題???但他沒想到跟他合作的對方會先對他下手?!?/br>“有些事急不得,逼急了對方還會起反作用,不過我們都沒想到柳子義會出事兒?!?/br>楚行暮覺得柳子義和兇手的關系應該不止是合作,可能威脅更多一些。楚行暮現在對照的是韓煬親自寫的尸檢報告,黃清的死因不只是酒精誘發心臟病,藥物中毒才是主要原因,這也是楚行暮去找張俞的原因,他想確認黃清那個時候有沒有身體不適吃藥的舉動,出租車司機說黃清當時在車上的時候并沒有什么不適舉動,張俞卻說黃清當時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短短幾分鐘黃清難不成心臟病發了嗎?郎朗和白瑤在路上吃了早餐,兩人去了胡韓英家的小區,跟他們一同去的還有趙忱,趙忱穿著物業檢修員的制服,跟物業經理一起去了另一棟居民樓。走到大樓門口時,白瑤問郎朗:“郎姐,副隊為什么讓我們查那個人???”“不是專門查他,是讓我們走訪附近的住戶,尤其是看過胡韓英作品的那些,胡韓英這個人沒什么名氣,但是他的書很受歡迎,乍一眼看過去,你以為作者是個學識淵博、很有思想的高級知識分子,但事實上他像個怪胎,這里的很多人都是這么描述胡韓英的,但是怪胎作家也有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