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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恒不信,他家崽崽總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逞強,平常什么事兒都沒有又撒嬌。將西格諾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以后,想把他的褲腿卷起來,但褲腿過窄,怕碰到傷處,稍作考慮后俞恒直接伸手去解西格諾腰間皮帶。西格諾:“!”他的臉唰得一下就紅了。看.片計劃還沒開始呢,就、就脫褲子嗎?雖然知道俞恒是以為他膝蓋磕傷了,想看他膝蓋處的傷,但看著俞恒皺著眉頭解開他的皮帶,拉下拉鏈,托著他的后腰,要把褲子褪下來,西格諾羞得用小臂遮住了眼睛,不敢看俞恒,也不想提醒俞恒自己沒有受傷。他為俞恒的貼近不好意思,但比起不好意思,他更喜歡這種觸碰。西格諾知道,脫了長褲,如果俞恒再捏他的膝蓋骨的話,那種酥麻感,肯定會讓他身體產生反應,信息素洶涌的溢出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慌張,會強忍,現在……他要把所有都展現給俞恒看,正如他的喜歡。褲子褪下,西格諾修長有力的腿展現在俞恒眼里。肌骨如玉,皮rou光滑,俞恒手指不經意間滑過的時候,還能感受到其細膩。不過此刻,俞恒心里眼里都是西格諾的傷,倒沒生什么欲.念。按照剛才捏崽崽時崽崽的反應,他掃看雙腿膝蓋,只瞧見膝蓋上微微泛紅,窗戶外頭的光照進來,跟打了一層釉光似的,好看得很。“這是磕紅的?”俞恒想碰,但又怕碰疼了西格諾,手指只敢在泛紅的膝蓋上虛虛撫著,似乎這樣就能給西格諾暫緩疼痛。西格諾不做聲,雌蟲向來耐痛,軍雌更是其中佼佼者,但耐不住酥麻。膝蓋變得敏感起來,明明沒有被觸碰到,可依舊有暖意滲透進了骨子里,又暖又酥,西格諾忍不住哼了一聲。俞恒立馬問:“這樣都疼嗎?”“不、不疼?!蔽鞲裰Z說的是實話,他不疼,只是酥麻,還有因聞到自個血腥味兒信息素的羞恥,以及幾許期待。俞先生知道我的身體被他輕輕觸碰,甚至只是打量就動情,會怎么樣呢?會不會不再‘父子’這堵南墻前死不回頭,會不會像夢里一樣用力親吻我,縱容我攀他的肩,勾他的腰。俞恒皺眉,剛準備說不可以忍著,沒想鼻尖縈繞血腥味兒。也是聞到過崽崽信息素的人,俞恒這一回沒有驚慌失措的問崽崽哪里流血了,只覺得尷尬極了,干巴巴的問:“膝、膝蓋這里,是、是是那個,受不得、精神力碰嗎?”誰都有敏.感的地方,碰著了都會有些反應。崽崽他可能膝蓋這地方就非常敏.感,碰一下信息素就、就會溢出來。這些俞恒都明白,身體自然反應。如果說是之前,他會特別坦然,甚至哄崽崽,讓他直面身體反應,不要過于害羞,但現在沒法坦然了,他甚至想抽自己一巴掌。干的什么事兒??!在洗手間門口時,崽崽都躲了,都說沒傷了,他怎么就那么獨.裁,不由分說的就把崽崽抱到床上,還解崽崽皮帶,脫崽崽褲子,甚至用精神力觸碰崽崽敏.感的膝蓋!俞恒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潛意識的借事調戲崽崽了!如今褪去了擔憂,直面尷尬,俞恒覺得自己剛才行為無恥至極。仗著崽崽懵懵懂懂,不會拒絕他,為所欲為!俞恒看著崽崽細白的腿輕.顫,手臂遮著眼睛,只有泛紅的眼尾能窺得幾分風光。這光景,叫俞恒喉嚨如有烈火.灼.燒,他倏地起身,想去用涼水洗個臉冷靜一下,才轉身一步,手就被西格諾抓住了。俞恒條件反射的縮手,但被西格諾抓得極緊,無奈,他只能轉身問:“怎么了?我去弄熱一條毛巾給你,活血化瘀?!?/br>雖然轉身,俞恒視線都是飄的,別說崽崽的腿了,崽崽任何地方他都不好意思看。怕一看,就著火。西格諾踹掉了褲子,翻身坐了起來,然后猛地一拽,讓根本沒有防備的俞恒把自己壓在柔軟的床上。俞恒驚慌,要起身,卻被西格諾死死抱住腰,壓著后脖子,被迫埋頭于西格諾頸間。“崽崽?”俞恒心跳如累,貼著西格諾的皮rou都要燒起來了,燒得理智岌岌可危,“你、你放開,我我、我給你拿熱——”毛巾兩個字還沒說出來,他聽見了西格諾的聲音。“不止是膝蓋,只要是俞先生,你一碰我,我的信息素就泛濫了?!?/br>西格諾在回答俞恒剛才關于膝蓋受不受得碰的問題,嗓音是那種帶著鉤的沙啞,勾得俞恒喘的氣都燙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極限,明天再突破極限吧哈哈哈哈哈,感覺自己好……寫的想原地爆.炸,并且喊:在一起!在一起!刺.激.刺.激————————————我被榨.干了,明天再來吧。躺平。————————————感謝你們一直都在,么么噠!第037章聽到這種曖昧與色,欲共存的話,俞恒第一反應是憤怒。不是對西格諾,而是對自己。alpha的求偶本能已經讓他不由自主的去引,誘西格諾了嗎?他曾經聽很多alpha說過,alpha喜歡什么人,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你的心,而是身體。身體會對喜歡的那個人產生熱切的反應,甚至會做出無意識的行為,去勾引對方,就連精神力都會不受控制的纏上對方。年輕時候,他對這種說話嗤之以鼻。人如果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住,跟畜牲有什么區別?今天他發現,他可能就是個畜牲!可惡!該死!俞恒深吸一口氣,用了力氣,推開西格諾,很嚴肅的說:“崽崽,你說的是什么混賬話?!”西格諾懵了。混賬話?為、為什么?這樣的話,俞先生不喜歡嗎?討厭嗎?可明明那個夢……“我們是父子,你這種話應當對你的意中蟲說,而不是對我?!庇岷悴豢次鞲裰Z,說出規勸的話,勸西格諾,更是勸自己。“你就是——”西格諾接話就被俞恒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俞恒一字一頓的警告:“不要胡說八道?!?/br>西格諾灰藍色眼睛盯著俞恒一言不發,毫無波動起伏,偏是俞恒在其中看出委屈。委屈沒有實質,但俞恒覺得自己的心扎進去了一根刺,沒有撕心裂肺的疼,但刺痛感時時刻刻存在。即便如此,俞恒也沒有松口。西格諾的喜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