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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恒每回要正兒八經跟他講話的時候,都是對他進行思想教育,說他哪兒哪兒不對,現在也是要說他哪兒不對了嗎?裝???還是……膽大妄為的搶了雌君的位置?“首先呢,崽崽,我要給你道歉,”俞恒倒了兩杯水,一杯給西格諾,一杯自己拿著,敬了一下說,“一茶代酒,為我沒有第一眼認出你道歉?!?/br>西格諾松了口氣,原來是說這個???他隔著櫥窗看見俞恒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俞隊了。尤其是他故意放縱自己,輕喊俞隊,而俞恒驚詫的眼神,給予了他肯定的答復。“我和以前不一樣,”西格諾看俞恒無比自責,連忙將錯往自己身上扛,“是我變化太大了,不關俞先生的事兒?!?/br>俞恒看著崽崽懂事的樣兒,又欣慰又心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崽崽都長這么大了,他錯過了崽崽的成長。俞恒嘆了口氣說:“我還不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可崽崽你還是把我認出來了?!?/br>西格諾搖頭:“是一樣的,眼神,氣味,全都是一樣的,俞先生還是跟以前一樣……特別好聞?!?/br>好聞?這是什么奇怪的夸贊詞?是對著他這張疤痕有點多的臉,實在說不出好看,所以改口說好聞嗎?小孩的心思都奇奇怪怪的,俞恒沒多想,轉移了話題問:“你是怎么到這個地方來的?我引走異獸的那天以后,你們如何了?”在俞恒的記憶里,是引走異獸,自爆精神力后,再睜眼就是櫥窗里昂貴但丑陋無用的劣等雄蟲。可在西格諾的記憶里,那是悲慟的過去,求而不得的妄想。*“小宗哥,你們帶著崽崽往外跑,我來攔住那群異獸?!痹跊坝慨惈F們,如千軍萬馬般奔來時,俞恒當機立斷,將護了好久的小西格諾塞進了副隊懷里。推他們離開前,還捧著小西格諾的腦門,重重的親了一口。“崽崽你別怕,等我回來了,我們就是正兒八經的一家人了?!?/br>小西格諾穿著俞恒改小了的衣裳,小臉上盡是驚恐與慌張,他緊緊拽著俞恒不松手,想讓俞恒別走,可短短半個月,他并沒有學會這邊的語言,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只能重復的喊:“俞俞,俞俞……”但生死關頭,作為小隊中的最強者,俞恒必須得站出來。這是他擁有強大能力后,該負的責任。他輕而易舉的掙開了小西格諾的手,毫不猶豫的迎向洶涌的異獸們。A小隊的隊員們向遠去的俞恒敬了一個軍禮以后,本想城市的外圍,他們快到外圍的時候,一聲巨響從城市的正中心震開。異獸們嘶吼聲,一瞬間消失了個干干凈凈。A小隊所有人都有一種不大好的猜想,他們恨不得立馬沖進去,尋找俞恒,來推翻不好心中猜想。可他們不能。他們需要通知上級,調取衛星照片,使用科技手段對整座城市進行危險評定。等到評定出安全結果時,已經是半個月后了。這半個月內,他們發現城市里的磁場瞬間紊亂,迷漫著不詳的黑色球體如轟.炸機一樣,隨機性的掉下來,將大地咬缺了一塊又一塊。在第十六天的早晨,衛星圖片顯示,時不時出現又突然墜落的黑色球體終于沒了。這座廢城地表坑坑洼洼,崎嶇不平,殘缺得很丑,但這里不再存在一頭異獸。A小隊正式背負裝備,再次進入城市,試圖找出失蹤了半個月之久的俞恒。但他們將整座城市翻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沒有找到俞恒。上報之后,最后集聚在城市中心,巨大的半球形大坑前,放下一扎又一扎的野花,敬起軍禮,唱起英雄之歌,致敬與異獸同歸于盡的A小隊隊長——俞恒。所有人都知道俞恒死了。但小西格諾不那么想,半個月的等待,讓他從緊張,到慌張,到絕望。英雄之歌奏起時,他趁著隊員們不注意,到了巨坑邊緣,低頭俯視深不見底的大坑,恍惚間他看見大坑底下,有紅光閃過,正如俞恒的赤色瞳眸。“……你是民族英雄,是世界英雄,今日你軀殼隕落,但你英魂長存!”最后一個字落下時,小西格諾一腳踏空,墜入深淵。*“崽崽?”俞恒見西格諾雙眼防空,情緒似乎不太好,變喊了一聲,“崽崽你怎么了?”西格諾從記憶里掙扎出來,晃頭道:“沒有,沒什么,”他并不想說以前的事,但俞恒又問了,他便一語揭過,“就一不小心掉進大坑里面了,我就回來了?!?/br>俞恒一愣:“回來?”這意思是,原本就屬于蟲星?西格諾:“東境1星,以前還不是防線的時候,這里異獸橫行,我雌父死后,就意外到了俞先生……身邊,后來掉進大坑里,我就回來了?!?/br>他在深淵里沒有找到俞恒,但他堅信赤瞳既然引領著他回來,總有一天他一定可以再見到俞恒。所以他參軍入伍,進修學習,參加各處的戰役,在戰場里尋找俞恒的蹤跡。找了五十五年,什么也沒找到。他蟲紋內能量很不穩定了,短暫的一生怕是要結束了,所以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抱著一絲絲期望,想要再見到俞恒。五年又過去了,他找到了俞恒。俞恒聽著西格諾簡短的訴說,忍不住想他能與西格諾見面,真的是緣分。父子緣分!俞恒抬手揉了揉崽崽軟軟的頭發,剛想說崽崽別難過,咱們父子緣分堅不可摧,時空與死亡都斬不斷。但侍者敲門了,之前點好的菜全都送進來了。俞恒只好暫停。用飯時,俞恒讓侍者離開,準備多問問他死后A小隊的人都如何了,有沒有犧牲。可他發現西格諾對A小隊的事兒興致缺缺,不太愿意再提。雖然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叫西格諾不愿意提,可作為一名體貼的爸爸,俞恒選擇不逼問。他將此事放在一邊,問起元帥的事兒便是故作不經意的問:“他多大年紀???還有他那個兒子,多大?”他覺得,那個元帥的態度,有點像是把崽崽當童養媳,給傻兒子和平準備的。原本以為要問言席元帥為何咄咄逼蟲,冷不丁聽俞恒詢問言席的隱私,他臉色微變。西格諾瞅著俞恒,小心翼翼的問:“你是說言席元帥?和平的雌父嗎?他、他的雄主仍在,雖說很溫和,但是不會與言席元帥離婚的?!?/br>俞恒:“?”我究竟問了什么?為什么崽崽的回答如此奇怪?作者有話要說: 啊,睜不開眼了,還有2100,天亮了再寫吧。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