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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削弱他,在路上卻依舊順風順水,沒有半點不如意,甚至衣服都是路上順道揍了兩個拐賣小姑娘的人販子小姑娘家人送的。泉澤這么想著,將完成的落雁雪釀魚出鍋,又將裹著鹽清蒸的雞和兩碗飯從蒸籠里端出來,想了想又用剩余的菜和rou弄了一鍋亂燉。扉間這時候才醒過來,鼻尖微微一動就能猜到泉澤弄了什么吃的,頓時眉毛就皺起來了——他不知道為什么泉澤這次回來查克拉丟的一干二凈不說,連平時體內自行運轉的內力也沒了也不管,就單單說他這次睡了整整三天,醒了怎么說也該好好修養才對。結果還是沒能看住人。他黑著臉從床上下來,洗漱完畢之后才步入客廳。“嗯?”泉澤準備端起飯碗往嘴里扒飯的手一頓,看著扉間笑了笑:“醒了?正好,煮了魚吃嗎?”他會說不吃嗎?扉間黑著臉坐在他對面:“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的身體?“食不言,寢不語?!比獫蛇€是笑瞇瞇的,眉眼彎彎一副狡猾模樣,配著碗里表皮金黃的雞rou怎么看怎么像只狐貍。“……我開動了?!膘殚g終于是歇了氣,握起筷子專心吃飯——他早就該想到的,這人不愿意說的事,誰還能逼著他說出來不成?要是真有這樣的人,也絕對不會是這個世界的。宇智波泉澤,原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他放下空碗,一本正經的看著對面一副吃飽了不想動正瞇著眼睛的泉澤開口:“所以你做了什么?”“和世界做了筆交易,有點虧空?!比獫陕唤浶牡男α诵Γ骸安畈欢嗑透钪遣ㄊв玫靡粋€方法,不過我更直接一點而已——真理她們是遮掩了那個石碑的存在感,而我則簡單些,只是改變某種東西的特性?!?/br>“所以你做了什么?”扉間再次提問。泉澤目光微微一偏:“其實也沒做什么,就基本和真理她們差不多——不過他們用的是自身全部的存在感,而我只用了名氣?!?/br>扉間微微一怔,轉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打算——這就是為什么扉間他們都不知道有過這么一個人的原因,因為在千手一族里,除了個別幾個念舊的老人以外,其余人記住的到底還是泉澤的名氣。而扉間對泉澤記憶最清晰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孩子總是健忘的,到后面能記住的自然也就只剩下名氣了。但這個村子里邊的人,居然全部都還記得泉澤——除了個別幾個被不可抗拒因素一腳踢出去的。這就是差別吧。扉間這么想著,也不接著問他身體的問題,收拾了碗筷到廚房清洗,眼角余光又看見那人從屋里翻出毯子枕頭抱在懷里,赤著腳跑到游廊上就著剛好的陽光躺下又準備睡了。他將碗筷放回櫥柜中,將卷軸搬到客廳繼續研究——明明連宇智波都沒幾個人能記住他,這人依舊渾然不在意,安心守著自己的小村子,而這個小村子也真的將他記住了。“吶,扉間?!比獫珊龅拈_口,扉間這才發現他依舊睜著一雙蔚藍的眸子透過屋檐看向同樣蔚藍的天空:“我是不是,該給它取個名字了?”扉間沒回答,泉澤也不要他的回答,自顧自的繼續詢問:“蓬澤村,你覺得怎么樣?”他還是那個東海蓬萊的方澤宇,而大唐的東海蓬萊依舊是他的根。他有點想回去看看他的根,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宇智波泉澤應該做的事情還沒做完,還沒到回去的時候。他將自己的歸宿與自己的名字稍作結合,給自己的村落命名,也就意味著,從今日起,他將會認真將這個村子當做自己的所有物。他和這個世界,終于有了除卻宇智波之外的聯系。然而泉澤果然還是泉澤,不是能靠聯系就會老老實實呆著的——在跟大筒木賢人說明了村子的情況與名字之后又帶著扉間開始四處流浪。這次并不再是漫無目的游蕩,泉澤開始在仔細調查了之后決定什么時候去什么地方——比如春天在火之國各大城市賞櫻吃特產,夏天在水之國踏浪而行,秋天去田之國圍觀收割美景還順路去了趟草之國收集各種草料和野生的調味料,冬天去渦之國更新了一遍封印術再到湯之國泡溫泉,又在第二年的春天去雪之國看雪景……他說這是在旅行,純放松,公務什么的都不管了,實際上還是有顧著各地送來的信件與文書。扉間看著都忍不住微微嘆氣——這就是一個矛盾的人,一邊追求著輕松自在,一邊又將活往身上攬,忙里偷閑的同時又在憂心事情的完成進度,似乎永遠都輕松不下來又像是一直輕快如風。“Idontwannafugdiehere/twatchthestarsshinehere/I\'tlieinthisbed/I’mturningtoaghost/Watchmego/Thecurtainsclose……”哦,又是他聽不懂的語言。扉間看了眼旁邊就著風沙同月色下酒的泉澤——明明眉眼間透著舒緩,唇角微微上揚唱腔帶著笑,曲子卻顯出幾分孤寞。但意外的很好聽。扉間心思轉了轉還是沒問什么,看向風之國夜晚除卻黃沙與暗沉夜色以外孤獨的明月,握著酒盞輕抿一口安靜的聽著泉澤唱完。然而泉澤并沒有唱完——外文歌他一向記得了上半段就接不上下半段,而此時不過是想起這一段意外的很適合大筒木羽空。他大概是不想死的,但又不可能活下去,所以干脆拼著一股勁瘋的去讓世界吃一個大虧——盡管泉澤還不知道羽空究竟做了些什么能讓黃泉界的人都尊為上人,但他相信,這件事絕對是和他坑了世界有關系。“其實本土語言的歌我也會唱——以前有人教過我,只是那時候我還不懂是什么意思?!比獫珊龅倪@么說著,將空了的酒壺收走換了一壺:“現在知道了什么意思我又不想唱了?!?/br>他喝了酒之后喜歡唱歌是什么時候養出來的習慣來著?泉澤想了想,從腦海深處翻出那么些模糊的記憶——哦,對,從長歌門那群鴿子那學的來著。只是到底沒有長歌門那群人唱的好——他們深得太白先生真傳,將進酒唱的那叫一個瀟灑,泉澤自己就不行。“為什么不唱?”扉間也是很突兀的就問出口了,泉澤回頭一看,他人已經微醺,面前也是空了大半的酒壺。他看泉澤并沒有回話的打算只是看著他,很是執著的繼續問下去:“為什么不唱?”“嗯……”泉澤為難了好一會——他總不可能告訴扉間,他聽得都屬于比較現代的,要么就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