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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命令,隨即親吻顧言柚的脖子。顧言柚又懵又驚,竊喜地撫摸清諾的肩背和纖腰。清諾努力在顧言柚身上蹭來蹭去,試圖令自己身上多一些顧言柚的味道。燈光亮起來,顧言柚趕緊轉身把清諾抵在身后的墻上,以此來阻止別人看見她們的親密。顧言明的手下牽著三頭獵狗出現在宴會上,顧言明和其他幾個人也陸續來到這里。眾人驚詫之余也警惕起來,生怕顧言明亂槍打人。顧言明嚴肅的掃視在場的所有人,把目光放在了面壁而立的顧言柚身上。有人問他:“顧爺,怎么回事?”顧言柚也回轉身來看了看情況。顧言明拿起地上那件大衣摸了摸,說:“剛才有人穿著這衣服在我附近意圖不軌,我想知道,在場誰能夠指認這衣服的主人?”顧言柚把清諾擋在身后,說:“這外衣不是男仆穿的嗎?上面應該有號碼?!?/br>“但我覺得他應該不會這么蠢?!鳖櫻悦靼岩路玫将C狗鼻子前面,“去吧,看誰是剛才偷聽我們說話的人?!?/br>清諾緊張的握了握拳頭,盡可能的貼近顧言柚。有賓客率先反對:“顧爺,我們好好的在這兒跳舞,今日來給你慶生,你居然放狗巡查我們,豈有此理?!”其他人紛紛附議,都不太滿意被兇惡的狼狗靠近。葉相依拿了那件外衣看了看:“要不還是先找那個男仆出來再說吧,或許是我們多疑了,而且我們的談話內容也……”顧言明搖頭道:“不,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可不想英年早逝?!?/br>其中一條獵狗嗅到了顧言柚這邊,抬頭伸著舌頭看著她。顧言柚冷淡的與之對視,那個牽著狗的保安恭敬地沖她敬了個禮就趕緊轉換方向。獵狗一步三回頭的看了看顧言柚,最終被保安牽去了別的地方。顧言柚忽然有一團迷霧縈繞在心間,下意識回頭看著清諾。清諾故作柔媚的模樣,摸摸她的臉龐也親親她的耳朵:“帶我去房里?!?/br>顧言柚帶著疑問和暗喜,說:“你先去,我跟他們交代一下?!?/br>“我等你哦?!鼻逯Z單只眼眨了眨,掛著一抹曖昧的笑容走了。顧言柚忍住心中的期待,匆匆過去跟顧言明說:“今晚是你的場子,有什么事你自己看著辦,我先回房休息了?!?/br>顧言明訝異:“現在時候還早,你為什么……”“我困了,想休息。你這樣一搞,大家也都沒心思玩樂?!鳖櫻澡终f罷,看一眼葉相依才離開這里。葉相依聽到“休息”一詞,想起了還在房里等她回去睡覺的程雯雯,說:“明哥,我也先回房休息了,晚安?!?/br>顧言明點點頭,已經沒心情找程雯雯睡覺了。顧言柚回到自己的屋子,先是期待地走向自己的臥室,沒有瞧見清諾才來到她的房間里。發現清諾正在洗澡,顧言柚心情大好,滿臉笑意的也回到自己的臥室沖涼。她很快就搞定了自己的個人衛生,再次來到清諾的房間,正好碰見對方在吹頭發。“諾諾?!鳖櫻澡中奶铀俚乜拷逯Z,既緊張又期待。“嗯?”清諾轉頭看著她,粉嫩光滑的臉上是一抹乖巧微笑。顧言柚忽然羞澀起來,雙手不知如何擺放。她緩緩坐下,低著頭問:“你剛才怎么了?是喝多了還是?”清諾早已想好了謊言:“可能是我喝錯了別人的酒,身體忽然不受控制,但你放心,我回來洗完澡就沒事了?!?/br>“怪不得呢?!鳖櫻澡痔痤^來,“你剛才喊我柚子,我特別喜歡聽?!?/br>清諾笑而不語,吹完頭發了卻見顧言柚一直坐著不動:“你也洗澡了嗎?”“嗯!”顧言柚站起來就想脫衣服。清諾卻問:“這么快呀?那你是不去宴會了嗎?”“當然不去了?!鳖櫻澡植恢窍让撘路€是先接吻。清諾又問:“噢,那你在這兒看著我干嘛呀?”顧言柚不好意思的說:“不是你叫我回來的嗎?”清諾尬笑:“是哦,我差點忘了。嘻嘻,那你是想我陪你做什么呢?也不知表小姐回來了沒,我們帶上雯雯四個人一起玩游戲、打牌什么的挺好?!?/br>顧言柚忽然感到透心涼:“你、你想打牌?”“沒,就是想陪你嘛?!鼻逯Z打開手機,給程雯雯發一些問候的話語。顧言柚瞄到她的手機,問:“你這么關心程雯雯?你們真的只是好朋友?”“嗯?!鼻逯Z走出房給自己倒了杯水,“你需要喝點什么嗎?”顧言柚也跟著過來:“諾諾,你喜歡我嗎?”清諾不喝水了:“你別逼問我呀,給我點時間?!?/br>“逼問?”顧言柚忽然感到委屈,“剛才是你主動親我的!”清諾愣了愣,訕笑道:“我那不是因為喝了……”顧言柚忽然握住清諾的手把她帶到自己的臥室里,還反鎖了門。清諾終于意識到出事了,緊張的問:“你要干嘛呀?”顧言柚握著拳頭想冷靜下來,可終究還是把清諾推倒在床上:“今晚,你必須是我的!”清諾驚詫而又難受:“你別這樣,我知錯了,不該惹你?!?/br>顧言柚咬了咬嘴唇,委屈的握住拳頭深呼吸。清諾瞧見她這個模樣,忽然感到心疼:“柚子?!?/br>顧言柚傾身上前吻住她,從溫柔到熱烈,緩緩將她壓在床上:“清諾,你必須是我的?!?/br>清諾握住拳頭,不想再回應她了。殊不知,顧言柚忽然從抽屜里拿了手銬鎖住清諾的一只手。清諾剛才被她吻得有點迷亂,以至于反應過來時,另一只手也被她鎖在床頭上了,甚至她還拿出了腳鏈。燈光暗下來,清諾看著顧言柚把兩人的衣物全脫下來,不管說什么,對方都像個失去理智的魔女那樣對她為所欲為。清諾不再反抗了,流著眼淚感受被顧言柚取之無度的狂熱。她喜歡這個女人,愿意把身心交給她,卻不愿意給她任何承諾,也不敢和她交纏過深。中場停下來時,顧言柚問:“你這淚水是為什么?被我欺負了所以難過?你覺得我很惡心?”“我是被你欺負了,但不是難過?!鼻逯Z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顧言柚心酸不已,本想憤然離去,卻還是決定把所有情緒統統發泄出來。后半夜,清諾手腳得了自由。她抱著懷里滿頭汗光的女人不發一語,打算等彼此身心平靜下來可以睡個安穩覺。顧言柚睜開眼,眼淚很不爭氣的流了一行又一行,滋潤了清諾汗濕的胸脯。清諾低頭看見了她的淚水,把她抱得更緊了:“怎么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