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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木氣,此刻在屋子里忙活的女娘們已經rou眼可見的沒有像是之前那樣怕他了。看來,江別余是打算先在時家安頓下來了。之前他剛剛被提上來,應當是以為時家不會放過他,因此那些凌厲氣勢也沒怎么遮掩。現在知道時清暫時不會對他做什么,又要他的賣身契,這家伙就順水推舟起來了。這幅木頭樣子,裝的還真是像。時清打了個哈欠,決定小睡一會,他抱著他的貓,懶洋洋的閉上了眼。他要睡覺,也沒跟屋里忙活的女娘說,可全部注意力都在主子身上的女娘們全都紛紛安靜了下來,能發出聲音動靜的事她們都不做了,只做那種無聲又不會吵到時清的。屋里一時安靜了下來。“喵……”本來被時清抱著的霸氣大肥貓從榻上跳了下來,女娘怕它吵醒時清,連忙拿了小魚干喂它,它卻只聞了聞沒吃,高傲的翹起尾巴,邁開四肢,徑直朝著沉默磨墨的江別余去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屋子里就江別余一個生人。江別余也注意到了這只貓是沖著自己來的,他抬眼望了一眼。這是只典型的波斯貓,毛長長的,江別余見過波斯貓,鶴城的夫人小姐們養貓大多都是波斯貓,不過江別余見過的貓都是嬌滴滴的,去到哪里都要被人抱在懷里。時清這只就很不一樣,它有著一張霸氣的臉,看著十分兇悍。這種按理說不討喜的長相,卻讓它成為了時家小少爺的愛寵。因為這個院子里地位最高的人寵愛它,連帶著那些女娘小廝都不敢怠慢,因此這只貓是很高傲的。它望向清哥兒的視線充滿了不屑,高高在上的就如同一個國王一樣。它要讓每一個外來者都清楚,這里,是它的地盤!貓國王氣勢洶洶的跳上了桌子。還不等到它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一直毫無鋒芒,木頭一樣機械磨墨的男人微微抬眼,掃了一眼面前的波斯貓。“嗚!”貓國王仿佛被猛獸恐嚇了一般,下意識后退一步,飛快跳下桌子蹭的就跑回了榻上,將頭埋在了被褥里,貓屁股露在外面,安靜如雞。“咦?貓怎么了?”有女娘注意到了貓的動靜,好奇的看了一眼江別余。江別余抬起臉,輕聲說“那只貓真乖,睡覺都要陪著主子?!?/br>原來是去陪著清哥兒啊。女娘放下了心中疑惑,點點頭,悄聲說著“自然要的,清哥兒對那只貓可好了,它喜歡清哥兒也正常?!?/br>江別余若有所思的點頭“你說的是?!?/br>“對著它這么好,它是應該喜歡和對主子忠心的?!?/br>于是等到時清睡醒了,就見著燭光下,那個男人還在磨墨。也許是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江別余抬起頭,望向時清的視線里滿是忠心。窩在暖暖被窩里,小少爺硬是打了個哆嗦。這家伙,玩什么呢。第122章富貴窩里的小少爺(5)時清總覺得,江別余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他就只睡了小半個時辰而已,江別余整個人好像都想開了。“清哥兒醒了,奴們伺候您穿衣吧?!?/br>一見著小少爺醒了,女娘們都分工有序的上前來要為時清穿衣。他睡覺必然是要脫掉外面的層層衣物,只留下最里層那套的,反正穿上和脫下都是別人伺候,他只用站在那懶洋洋的張開雙手就行了。本來一切如常,偏小少爺那喜歡作弄人的性子又起來了,本來坐在榻上任由女娘們伺候,突然目光就落在了正在磨墨的江別余身上,沖著他抬抬下巴。“你來伺候我?!?/br>“清哥兒?”女娘們神情都紛紛有些擔憂,畢竟江別余這人高馬大的,看上去實在是不像會伺候人的,何況他還不是正兒八經買回來的,而是被鞭打一頓后強行扣在了時家。這樣的人,不說他粗手粗腳不會好好伺候,恐怕也是心有不甘。聽說還是江家的少爺呢,雖是個庶出,到底也比她們這些為奴為婢的人尊貴,怎么肯做這種伺候人的事。她們都擔心江別余感覺受辱暴走,可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站在書桌邊的高大男人卻沉默的放下石墨,先凈了手,才順從的走到了榻前。此刻正有女娘跪地,小心又妥帖的為小少爺系著腰間帶子,江別余到了跟前,也學著她一起跪下。那女娘猶豫又懼怕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高大男人,遲疑望向時清。小少爺抬抬下巴,示意她讓開,她便又是擔心,又是松了口氣的趕忙快速退開。于是跪在地上的,便替換成了江別余。他生的高大,即使跪在地上,看起來也不似是那個女娘方才那小心柔弱的模樣,而是一派坦然,自然的伸出修長大手,認真的系著柔軟又輕長的帶子。時清身上的衣物繁瑣又華貴,因他們時家是江南來的,穿衣風格與鶴城還是有些不同,光是身上要打的配飾和語言系起來的帶子,就一只手也數不過來。江別余雖然沒有碰過這種衣物,方才也是見女娘系了,因此即使動作慢一些,也是沒出錯的。只是小少爺恐怕有些嫌他慢了。正認真系著帶子的男人身子一動不動,神情也如常,修長大手更是沒有停下來過。仿佛沒有覺察到,小少爺那自生下來便半點苦頭都沒吃,養的白生生的足正故意一下一下在他胸前晃著。偶爾碰到了,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依舊是仿佛是很無聊般的,用著自己的足去各種撩撥江別余。旁邊的女娘以及江別余都認為這是時清特地在羞辱他。堂堂男兒,已經跪著伺候了,他竟還用足來羞辱。女娘們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江別余受不了羞辱暴起傷人,一個個都時刻準備著,就等著若是有個什么,她們好隨時沖上去舍身護主。江別余卻是沒什么反應,依舊是方才那副平平淡淡毫無感覺的樣子,認真又自習的將所有需要系上去的配飾和帶子都系好了,就垂下手,一動不動的跪在了地上,等待著下一個指令。小少爺饒有興致的望著面前這如被馴服了的野狼一般安靜跪在地上的男人,白生生的jio伸過去,故意的順著江別余領口蹭了進去。他的腳倒是不冰冷,畢竟之前一直在被窩里舒舒服服的睡大覺,養的雙足也是暖乎乎的。因此這么一來,江別余是沒覺得被凍到的。可小少爺這個舉動,比方才要他伺候還要折辱人些。屋里的女娘都屏住了呼吸,覺得自家小少爺實在是膽子大。只看這男人長得如此兇狠的樣子,就算是想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