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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多少遍了,怕不是穿了我們家衣服的對家粉吧?】【……笑死,現在還說這種冷嘲熱諷的話,我看你們才不是真愛粉吧?!?/br>【真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撕起來?出道曲事件沒關注吧?這首歌作為對家新專輯的先行曲發布,新專的一半收益都會以他和遙哥的共同名義捐出去,不了解就別隨隨便便給別人扣粉籍,謝謝!】【1,盲目的佳肴粉才不配叫佳肴好嗎?現在你遙都不發歌,也不怕打歌時間對上,聽對家歌怎么了?再說了,這么多年,我們也從來沒撕過對家歌難聽吧?】【就沖對家的公益行為,佳肴不僅要去聽對家的歌,到時候專輯發行還要去買,這都是我們給我們遙哥排面好嗎?】【別以為粉了誰,就只用做無腦撕逼斗士好嗎?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擁有了再來說話?!?/br>【真的,到時候我們佳肴一分錢一分力都不出,最后被對家共同掛名在公益項目上,那才會被對家粉嘲穿地心的,醒醒!】網絡上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吵吵鬧鬧,喧囂不停。藺遙的車上卻是死一般的寂靜。紀可嘉把臉埋在掌心里,尋思著恐怕自己有必要立刻跳車或者切腹自盡,才有臉面對他那位對自己從來不茍言笑的哥哥,和臉上面如冰霜的藺老師。他總算明白為什么他要讓自己上車前關直播了。其實他很想說,您為什么非要放出來呢?!不怕在他們面前暴露的風險嗎?!但他只敢想想,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么去質問藺遙。他又沒瘋,又不膨脹,也不傻!就是……嗨呀好氣!一路上的顛簸震得全車人肝顫,忽然手機震動聲音響起,藺遙懶洋洋地接通了車載電話。全車都能聽見那個男人的聲音立體環繞。“藺老師,還在車上呢?”燭茗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仿佛熱搜當事人不是他自己似的。紀可嘉從手指縫里露出眼睛,悄咪咪地打量著后視鏡里的另一位當事人。“在呢?!碧A遙目視前方,“是我的錯,你也別怪孩子們?!?/br>燭茗突然笑出聲:“我這還沒怪罪誰呢,你把我當什么人了?!?/br>紀可嘉悄悄松了一口氣。下一秒燭茗話鋒一轉,揚聲問:“你開揚聲了嗎?紀可嘉在嗎?”紀可嘉后背瞬間過電,布滿了雞皮疙瘩。他張了張嘴,正要答話,忽然看見后視鏡里藺遙瞇著眼睛沖他微微搖頭。藺遙:“沒開。他啊,急得差點跳車了?!?/br>“嗯替我看著他,要活的?!睜T茗輕笑,車內所有人對紀可嘉投去同情的目光。接著燭茗說:“回頭替我給他發個紅包?!?/br>藺遙嘴角噙笑:“好?!?/br>眾人:“???”紀可嘉淚流滿面。嚶嚶嚶,我哥的男人對我比我哥對我都好!燭茗是真的不在乎這些沸騰的言論,他掛斷電話后,立刻吩咐工作室行動起來。很快,人們的注意力又被燭茗工作室的官博吸引了過去——@燭茗工作室OFFICIAL_Z:老板直播了。在少年們直播間里沒看夠藺遙的人一窩蜂地涌到燭茗直播間,以為他要就此時說些什么。但其實他們根本不在乎他會怎么說,說什么都會被認為是欲蓋彌彰,兩大對家之間如今微妙的關系就連不是CP粉都容易想入非非。可興致勃勃地沖進去,卻傻眼了。鏡頭里帥氣十足的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練習室的墻上,背景里能聽見姑娘們嘰嘰喳喳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音樂響起,似乎能聽見有人喊著拍子在練習。而燭茗本人則時不時打斷,在出錯的地方讓她們重新來過,絲毫沒有一點想聊demo出現在對家車上事情。仿佛就是一場白噪音的直播。【……你倒是說話呀?】【我知道我的meimei們在,轉個鏡頭吧求求了!】等到直播間觀看人數到達一定數量,他這才清了清嗓子。“我們今天來場開箱直播?!?/br>【???你說啥?】“NeverLand官方定制的應援燈和應援手幅都做好了,已經寄到了?!?/br>“應援色是亞麻金,別問我,她們自己選的?!?/br>“嗯應援物品官博等會兒發鏈接?!?/br>“別人家有的我們姑娘都要有,這次競演現場太寒酸了,一點排面都沒有?!?/br>“……”【???服氣?!?/br>【你燭:男人算什么東西,女鵝才最重要!】【臥槽這個應援燈好可愛!水晶球一樣,里面是一座島嶼!這個島就是永無鄉吧!】【羨慕NL有燭總這樣的制作人老板……我家團能改簽到您工作室嗎?】【鏈接出來了,姐妹們,鄉民們,給老子沖??!我們鄉長要的排面給他!都給他!】【這一招借對家帶來的流量給自家宣傳我是真沒想到?!?/br>【說什么曖昧,我覺得我已經聽見對家咬牙切齒的聲音了?!?/br>【燭總,不愧是你!】燭茗垂眼低笑,忽然彈出一條藺遙的消息。“不打算謝我?”燭茗挑眉,嘮了兩句后關掉直播,點進對話框。想了想,玩味地打下一句:“嗯,今晚來我家?!?/br>作者有話要說:藺遙:挺好的,家里比練習室更適合黏黏膩膩。燭茗:等等,這謝禮是不是有點大。藺遙:沒事,我還有更大的。=============作者今天不說話。并且笑而不語。感謝在2020-03-0309:40:26~2020-03-0406:48: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裴的發際線、七小嘻、yuuuu10瓶;lori2瓶;鈕祜祿安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chapterc74“好好的有什么話不能在電話里說,非要跑這種地方來?”蔣星盼撥開歡騰蹦跳的人群,走到酒吧卡座。他遮住半張圓臉,怒視著眼前在室內戴著墨鏡獨自喝酒的女人。陳青泉斜睨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又灌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