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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的紙條。這張紙條二度被互投前二的國風男團們放棄了。第二抽:思念。七個人同時松了口氣,就它了。其他情緒對他們團或許有些難度,但離愁別緒的思念之情……他們信心滿滿,志在必得。*“恐懼……”秦懷躺在地板上,兩腿彎曲,緩緩撐起腰,深吸一口氣,重重把自己摔在地上,“這尼瑪怎么選曲!”石玥盤腿坐著,靠在身后的鏡面上,手里拿著紙筆寫寫畫畫:“既然特殊評審團要看匹配度,就得讓他們從我們的歌里聽出恐懼……是這個意思嗎?”“可是每個人的恐懼都不相同,怎么用一首歌來表達?”葉新桃問。殷檸點頭:“確實,而且單說恐懼的種類就有好多吧,比如……社交恐懼算恐懼嗎?”“啊啊??!”秦懷瘋狂抖腿,“要不唱個恐怖驚悚片的ost?”“那叫恐怖,不叫恐懼。萬一評審團有恐怖片愛好者呢?”俞可愛捏了捏她的臉蛋,扭頭看向身后戴著耳機瞧熱鬧的燭茗,“茗子哥,你再不來孩子要瘋了。燭茗摘下一只耳機,走近,坐下。“七情六欲,喜怒哀思悲恐驚,人們恐懼的東西各不相同,但情緒的本質都是一樣的?!?/br>“無力,冒汗,擔驚受怕,極度壓力感,被扼住咽喉的窒息?!?/br>秦懷看著他,眼神里仍然有些茫然。燭茗抿起嘴,輕聲說:“想想自己害怕什么?”他頓了頓,又說:“給你們講個秘密,我以前怕黑……”被困在密閉的房間里出不去,身高不夠,摸不著燈的開關。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哭到聲音沙啞,喘不過氣。即使克服恐懼后的每一個長夜,都顯得無比難捱,仿佛等到天亮后睡覺才令人心安。“音樂的流傳是靠共鳴的,只要好好把感情傳遞出去就夠了?!?/br>“先從了解自己的恐懼開始吧?!?/br>*第一輪競演,即便只有兩位主唱上場,全隊都無比焦慮擔心。光是選定曲目,就讓這群姑娘們費盡心力。一周過去,燭茗全程跟進,做了不少安排讓她們理解主題,自己的競演曲目只能在傍晚和半夜準備,節目組定期跟拍的工作人員私下里都叫苦不迭。盧建忠看他這么辛苦還不時地往醫院跑,心疼又不好說什么,祖孫最后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燭茗心里的不舍讓他無法回絕。一周后,燭茗終于放了個假,讓姑娘們自行安排訓練,自己則錄完音源來到了醫院。他總是晚上來,聽著夢里囈語的老爺子,輕輕拍著他的手臂,白天老爺子清醒的時候,他還是第一次來。“等下梁婉和紀可嘉要來,你要回避嗎?”盧建忠拿著熱毛巾幫老爺子擦著身子,擔憂地問。燭茗點點頭:“我今天已經陪他說了很多話了,早點回去休息休息,下周可能來的時間就少了?!?/br>下周末就是第一場直播競演,合樂,配合伴舞,彩排……事情多得忙都忙不過來。他掖好老爺子的被子,抱著他滿是皺紋皮膚松弛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了兩下。轉身離開。結果在電梯前碰見了帶著兒子上來的梁婉。梁婉動了動嘴唇,將臉別到一邊,輕聲說:“來了啊,我們先進去了?!?/br>燭茗挑眉頷首。“你先去吧媽,我想和哥說句話?!奔o可嘉抽開梁婉挽著他的手。燭茗聽了那聲“哥”里不經意地皺眉,同時卻發現梁婉眼里一閃而過的怒火。“什么事?”等梁婉一步三回頭地消失在走廊,燭茗才正眼看向紀可嘉。紀可嘉鼓起勇氣,抬頭對上他的目光:“今天我參加的節目播出先導片,你會看嗎?”“……”燭茗受不了這雙晶瑩無暇的眼眸,微微彎腰,抬手放在紀可嘉頭頂,不答反問:“我問你啊,如果有人欺負你,你會喜歡欺負你的人嗎?”紀可嘉不明所以:“當然不會啊?!?/br>他揚起嘴角:“是啊,我也不會?!?/br>說著他轉身走進電梯,在下行的電梯中輕輕閉上眼睛。*“這么早就回來了?”藺遙錄完翻唱曲回家,看見燭茗斜斜地靠在沙發上,姿態活像個老佛爺,只是失了魂似的,眼神迷離,沒有焦距。“今天先導片播出,得看看啊?!睜T茗有氣無力地說。這些天海音官博持續性預熱,一天爆出一組嘉賓。直到頂流團和藺遙同時出現在參演名單上時,這檔以新人出道為目的的節目才正式走進眾人的視線。藺遙隨手將外套搭在沙發上,解開兩顆扣子,挨著燭茗坐下,把他往旁邊推了推。燭茗卻像渾身綿軟似的,推過去,又順勢倒了回來,腦袋堪堪砸在藺遙大腿上。“困了就睡會,別撐著?!?/br>“不困,還有一分鐘就開始了?!?/br>藺遙從他手里拿過平板,支在茶幾上。倒計時結束,先導片正式開始。隨著任清秋字正腔圓地念出“星降之戰”的節目名稱,深紅色的大幕正式拉開。演播廳錄制的開場,風格各異的男團令人目不暇接,彈幕瘋狂搖旗吶喊,可惜一個個都嚎著要看藺遙。燭茗無心看男團,在姑娘們開場的音樂一響起時,立刻坐了起來。藺遙低眉看著大腿上的凹陷和殘留的溫熱,心里有一些悵然若失。可隨即,目光就被屏幕里的姑娘們吸引了去。五個西裝少女,齊齊轉過身,拿著話筒凝眸遠望,讓人心里一悸,說不出話。【???????】彈幕滿屏問號,齊刷刷排滿了每個角落。【我他媽以為都是男團!這個時代真的還有女團存活?。。?!】五個人的金屬音色勾人心弦,一段簡簡單單的阿卡貝拉瞬間讓人把目光聚焦在她們身上。秦懷和葉新桃是短褲配西裝,衣擺搭在臀線,仿佛偷穿大人衣服,靈動中帶著嬌俏。殷檸和石玥是長衣長褲,黑西裝收腿,內搭低領襯衣,漂亮的腳踝和鎖骨中帶著莫名的瀟灑和帥氣。鏡頭最后落在俞可愛的身上——無袖西裝緊緊貼身,領帶嚴整打著,嶄嶄的白襯衣托著她修長的脖頸,臉上的灑脫和優雅像是從十九世紀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