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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的票,要我現在幫你訂上嗎?”燭茗拿出手機搜了搜自己那架飛機的余票:“經濟艙已經沒了,幫你訂商務艙了哦。自己填信息?!?/br>“哦?!庇峥蓯郯l現,行動力驚人的自己碰到了另一個執行力滿分的變態,在震驚中填著自己的身份證號,“等下,好像不對???你晚上不是跟我說你買了三天后的票嗎?騙我的?”她突然一陣后怕,如果自己沒有這么快就下定決心,等她想好去找他的時候,他肯定早就走了??!燭茗見她填完,拿過手機把機票支付了,搖頭輕笑:“再想想,?!?/br>俞可愛瞪著眼睛看他,目光落在他手機上,張大了嘴?!皠e告訴我把手機落在店里也是你故意的?!”“明天下午三點機場見,早點休息,和你爸好好說一聲,別讓他擔心?!睜T茗勾起嘴角,拍拍她的腦袋,說完轉身離開。俞可愛站在原地,咬唇看著燭茗瀟灑的背影。……太狠了,這個男人太狠了!然而就算再怎么腹誹,俞可愛也知道,自己只能把這些話留在心里了。以后他就是她的前輩,她的老板兼制作人,而不只是自己少不更事時幫過她大忙的茗子哥了。翌日下午三點,俞可愛通過安檢后準時踏進了雙流國際機場的VIP候機廳。探頭探腦地找了一圈,看見燭茗正在最里面的休息室,一個人承包了空蕩蕩的房間,靠在沙發上,端著筆記本電腦不知道在干什么。看到自己過去,他摘下耳機掛在脖子上,將屏幕轉過來:“昨晚做了個beat,不長,你聽聽?”她掃了一眼,指著燭茗的黑眼圈:“又熬夜了?”“習慣了,我上飛機再睡?!睜T茗輕輕牽起一個哈欠,“這不是我的強項,專業人士給點建議?!?/br>俞可愛嘴角抽搐,不知道如何吐槽。燭茗一直被稱為全能藝人,不光是唱跳功力和演技俱佳,在音樂方面的造詣更是豐富而深厚,如果非要挑刺,那么他唯一明顯的弱點就是不會唱rap。而這一點,是藺遙粉絲每每提到都會群嘲外加自豪的事。原因無他,因為藺遙在BM中兼任了rap擔當。盡管如此,在她眼里,燭茗已經夠厲害的了,稍微給別人留點活路,也挺好。她彎腰拿起耳機戴上,起身時看見有人推著行李走進了這間一直被燭茗獨占的休息室,雙手頓住。“我播放了?!睜T茗說。她喃喃道:“茗子哥,你要不找更專業的人幫你聽?”燭茗:“誰?”她抬起手指了指遠處:“你對象……”燭茗滿臉問號,抬眼看去差點沒氣昏過去。“俞可愛同學,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會出事的?!?/br>那叫對家!對家!神他媽對象?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作者沒話說,甚至想從評論空手套小劇場(不?。?/br>然而,賣萌求收藏的日常任務還要繼續mua!(*╯3╰)感謝在2020-01-1508:05:00~2020-01-1609:04: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風鳴水落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風鳴水落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chapter24“……我中文不好?!?/br>俞可愛的話剛說出口,就覺得哪里不對勁,瞄到燭茗的臉色,立刻使出甩鍋**。她吐了吐舌頭,一屁股在燭茗身旁坐下:“你也知道,我小學就被帶到美國上學了,語言切換混亂的情況很正常,理解一下?”“……”燭茗看她一臉無辜的模樣,扶額嘆息。自己找來的人,咬牙也得忍到回去簽了合同再說。他輕哼一聲,偏頭看向藺遙,發現藺遙也看了過來,目光恰好撞上,便立即垂下眼眸,收回視線。就剛剛這一瞥的功夫,藺遙的經紀人像見鬼一樣看著自己,母雞護崽般把藺遙往休息室里離他最遠的地方帶,仿佛自己是什么病毒攜帶者似的。燭茗心底發笑,幾不可見地搖搖頭,為陳青泉的警惕過度,也為藺遙那一眼里的淡然。不管怎么說,對面的舉動都正合他意,互相回避一下挺好的。“茗子哥,我聽完了?!庇峥蓯壅露鷻C,撓了撓頭,“怎么說呢,稍微有些粗糙了,但整體感覺挺好的……”燭茗挑眉,心說你這不是廢話?一晚上用筆記本電腦速成的玩意兒能不粗糙嗎?他自己的歌一首都要打磨好幾周呢。可是他看俞可愛有些欲言又止,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不算是我特別喜歡的類型吧?!庇峥蓯垩壑檗D動,飄飄忽忽停在遠處,猶豫了很久還是說道,“但我覺得會特別適合那位的flow?!?/br>flow是一個rapper的靈魂,是用歌詞的押韻、節奏的停延和輕重緩急的發音變化等演唱技巧塑造出的個人風格。如果說犀利的rap唱詞是利劍,那么flow就是劍魂。藺遙轉型演員前和其他rapper出過合作曲,也發過個人的單曲。她印象中藺遙的flow是初次聽會覺得驚艷,挺久了也不會膩煩的那種,反而越聽越覺得舒服而引人入勝。燭茗做的伴奏聽上去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撐得住的那種,但她莫名覺得很適合藺遙的風格。其實何止是適合,她內心覺得燭茗編寫的beat簡直可以完美適配藺遙的flow。燭茗:“用自己的flow去適應不同風格的beat,這才是rapper的能力,什么叫適合他?”我又不是給他寫的,燭茗腹誹道。俞可愛懶得解釋,敷衍地點頭:“是是是,你說得對。又沒讓你找他唱,你激動什么?”燭茗:“……”“說起來,你們倆這關系那么僵硬,不覺得是樂壇的一大損失和遺憾嗎?”俞可愛努起嘴,抱著臂說,“我以前還有一度很想聽你們出合作曲呢?!?/br>她雖然就比燭茗小5歲,可燭茗出道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學雞,也算是聽著這兩個人的歌長大的。兩人截然不同的聲線都是開口即跪、一個音就能撩得人滿身雞皮疙瘩,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