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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摸透這奇奇怪怪的生命系統,見一次面的時間恐怕不夠,可他也不能自私到耽誤別人的安排……他陷入兩難,還沒來得及回復,手機嘟嘟兩聲又收到了對家的消息。藺遙:不用回了,早點休息,明天見面說。藺遙:還有,不是群發。作者有話要說: 燭茗:這么簡單又敷衍的新年祝福,說不是群發騙誰呢?=========2019年最后一天,提前??蓯鄣淖x者們新年快樂,好好度過今天~今晚會出去跨年,不知道元旦早晨能不能爬起來更新,爭取一下,如果來不及會在文案請假的繼續賣萌求收藏評論mua!(*╯3╰)☆、chapter9法定假日的午飯時間,住院部V616病房門外,坐著一男一女。兩人皆沉默著,時不時回頭朝病房內望一望,偶爾對上彼此視線,就互相翻個白眼,別過頭。女人第五次看表后,不耐煩地站起來,走了兩步,靠墻抱臂:“你家藝人什么情況?天價病房住著就好好養病,一天到晚惦記著我們藺遙干什么?”陳青泉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泄。向來聽從安排的藺遙不由分說就改變行程,讓她改簽還不準她過問原因。沒想到他扛著被嚴格的名導演訓斥和不滿的風險,千里迢迢趕回來,居然就為了見這個前些天才見過一次的人?蔣星盼圓圓rourou的臉上堆砌著無辜的神情,嘴上卻不肯吃虧:“不知道,誰曉得你家藝人上次來給我們茗哥灌了什么迷魂湯?”蔣星盼也極其不樂意。他今天剛一睜眼就收到消息,還以為這人失眠到清晨,沒想到是讓他帶件體面帥氣的衣服來醫院!他從扣扣子留在工作室衣柜里的冬裝里隨便抽了兩套,來了看他挑了半天,換完衣服又跑去衛生間整理頭發,好不容易收拾好,等藺遙一進門就把他趕了出去。他憑什么???兩人充滿怨念的經紀人怒目相對,目光交匯,在空氣中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說起來,陳姐,你們機場和路上有被人拍到嗎?”“被拍到又怎樣?難道他們見面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蔣星盼微笑:“那倒不是,但你家粉絲看到了能不搞點事情?”“你們家粉絲搞得事還少?”陳青泉嗆他,“被拍到也不怕,最近在藺遙劇組發霉,一點熱度都沒有,我提前謝謝你們?!?/br>兩人意有他指。粉絲愛撕愛鬧是不假,但團隊背后的輿論引導和水軍動作,互相都看在眼里。所謂“對家”,最初就是星晨娛樂一手帶起來的。盡管燭茗的確不喜藺遙,可九年間愈演愈烈的所謂競爭和較量,星晨娛樂的推波助瀾可謂是功不可沒。蔣星盼認為,燭茗之所以對藺遙沒什么好臉色,和他們團隊立“對家”人設有很大關系。但這位老板一貫驕傲,不屑在意,放手交給工作室去處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做法和捆綁炒作有異曲同工的效果。雙倍的話題,雙倍的熱度,甚至是雙倍利益。這是11大于2的好事,所以工作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縱容又恰到好處地利用著對方的行為。只要不損害燭茗的名譽和利益,他們能恰當利用,將雙倍的糟心變成雙倍的快樂。可是論起吵架和內涵,蔣星盼還是敵不過女人,兩人咬牙切齒爭了一會兒,他疲憊地舉手投降:“……新年第一天咱們就別弄得這么火.藥味了吧。話說他們說什么呢,說這么久!”“我也想知道,你去偷聽看看?”“我不敢,你去?!?/br>“我穿高跟鞋了,不方便?!?/br>“……”最后兩人誰也沒膽偷窺,自暴自棄地放任自家藝人在屋里進行著秘密商談。燭茗在9%生命值的支配下,穿著他千挑萬選的充滿精氣神的衛衣,端坐在床上。藺遙披著風霜進屋,一臉冷淡,坐下后一言不發,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開始說了。藺遙眼里泛著淡淡的紅血絲,緊繃的臉上帶著一股戾氣,看得燭茗心里莫名緊張。他正了正神色,伸出右臂,將長袖擼至手肘上端:“能看見嗎,我這里有四個血字:剩余生命?!?/br>藺遙順著看去,那白皙的手臂上除了抽血化驗后留下的紅點,什么都沒看見。“我的話聽上去可能有點不正常,但只有我自己能看到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給你證明?!睜T茗把袖子往下拉了拉,手指指在手腕上,“這里有個類似于電量的圖標,上面還有數值,就是我剩余的生命值,你來見我的那天是1%,瀕死狀態?!?/br>說完,他抬眼打量著藺遙。藺遙蹙著眉,目光落在他手腕,似乎在分辨他話中的真假,表情卻沒什么起伏。他心里忐忑,不自覺吞了吞口水。在藺遙來之前,他想了一整晚,要怎么跟他說。他這個人性子直,不擅長說謊,想了一宿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大不了被當成傻逼,反正他們在對方心中的形象都不怎么樣,也不介意再差一點。“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檢查完全查不出來,但生命值越低,癥狀就越嚴重,隨時在去死的邊緣試探?!?/br>藺遙看向他,不茍言笑地問:“都有什么癥狀?”燭茗抬頭,眼里劃過一絲怔愣。“你不描述清楚,我怎么判斷你說的是真是假?”藺遙好像真沒把他當傻逼,反而比他這個當事人還冷靜,微微垂頭,探究的目光聚焦在他的手臂上。燭茗舔了舔嘴唇,邊想邊說:“各種癥狀都有吧,有時候會變,持續時間也不一樣。胸悶,喘不上氣,心悸,骨裂,整個身體像是散架一樣一動就疼,昨天是頻繁頭疼,前天是暫時性失明……”他正說著,藺遙猛然抬起頭,沒有表情的臉上突然有了松動。他看不太懂,那一閃而過的神情里好像有震驚,還有憐憫。藺遙問:“那為什么找我?”他看向藺遙的耳畔處閃著的紅光:“因為你是唯一……嚴謹點,至少你是我目前為止遇見的唯一能救我的人?!?/br>藺遙瞇起眼,問他:“我怎么做到的?”燭茗抬手指向他的耳側,他和藺遙之間差不多有一臂距離,稍稍傾身就要碰到那個刻著USB的耳釘。可沒想到他手指尖剛碰上,整個手臂就被藺遙反手打下來!“臥槽!藺老師!”他驚呼,吃痛地托住手臂,“我又不是要行兇,您這反應是不是太敏感了?!”說完他一愣,好像那天他不小心抓住藺遙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反應,差點就把他的手腕廢了。藺遙立刻抽回手,下意識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