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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下個季度的潮流?!?/br>蔣星盼:“你忍心看小蔻姐氣死在他鄉嗎?”燭茗點開視頻繼續觀看,漫不經心道:“那可惜了,我遺囑里本來還想給她留套房的,她要是比我走得早就沒辦法了?!?/br>蔣星盼無話可說,他偷偷拍了張穿著藍白條紋的病弱老板,打算發給寇蔻。蔣星盼:看看我們燭總,深刻詮釋了那句“時尚的完成度是看臉”的名言,你說呢?*保姆車輾轉開到機場停車場。藺遙悠悠轉醒,取下眼罩,定定坐著,抬手抓了抓頭發,等意識恢復。“看你太累了,剛上高速就睡過去了,就沒叫你?!标惽嗳爝^懶腰,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沒怎么堵車,你慢慢清醒,不急?!?/br>藺遙揉著眉心,余光瞥見被燭茗三番五次捏過的手掌,動作頓了頓。第一次是昏迷中無意識所為,沒必要計較。今天明明是清醒的,可平時他們連眼神都不多分給對方,怎么突然間就轉了性子?“怎么回事?你確定不對勁的是燭茗,不是他的經濟人助理?”陳青泉疑惑地聲音響起,藺遙轉頭看去,陳青泉翹著腿,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一臉茫然。“怎么?”陳青泉反手把對話框亮給他:“給我發了張燭茗的照片,還問我這是不是就叫時尚的完成度是看臉的?”藺遙看過去,屏幕上燭茗斂眸垂頭,沉靜地坐著,不知道在看什么。拍攝角度是俯視,病服下的鎖骨若隱若現。在鏡頭前舞臺上總是帶笑的男人,笑起來多是倜儻而漫不經心,在照片里卻沒有一絲笑意。沒有了鮮活表情的點綴,整個人帶著清冷的疏離感。“還時尚的完成度?”陳青泉哼了一聲,“論時尚,誰能打得過你?他家粉絲還總是黑你跟在他屁股后面跑,說什么他轉型演員你也轉型,也不看看這九年走在時尚領域的人到底是誰?他什么意思啊,就因為你去探病,非要過來氣我?”泉姐工作上精明能干,私底下的性格卻有些暴躁,尤其是這些年年紀漸長,語氣逐漸媽粉化。藺遙嘴角牽動:“氣你有什么用?”陳青泉鼻孔出氣,沒好氣地說:“我怎么知道?”“你怎么還和他助理有聯系?”他問。他們關系不睦人盡皆知,他竟不知道泉姐居然和對方助理是能私下聊天還發照片的關系。“一直都有聯系啊。我沒說過嗎?就因為你倆不對盤,我和那個蔣星盼也咬著牙、鉚足了勁比較業務能力呢!”陳青泉說,“有時候為了避免撞行程,也會互相打聽的。哦,說起來剛才你從醫院出來之后,他還打聽了你最近的行程……”藺遙一愣,想到燭茗發的那兩條消息,又看了兩眼陳青泉屏幕上的照片。“照片別刪,發我一份?!?/br>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打滾賣萌求收藏~感謝淇水湯湯的營養液,mua~☆、chapter5蔣星盼在病房外來回踱步,心亂如麻。他失誤了,一時手抖的失誤。作為藝人經紀的數年職業生涯,蔣星盼自詡見多識廣,什么大場面沒見過,什么危機公關沒做過。偏偏今天百密一疏,把老板的病中靚照誤發給了對家那位美女蛇般的經紀人。關于藺遙的行程,他旁敲側擊問過陳青泉一番,對話框也因此跳到了非置頂聯系人中最上面的位置。而寇蔻又恰恰排在置頂聯系人中最后一位。一上一下,連頭像配色都那么像,當時他心思都放在和燭茗講話上,完全沒注意自己到底發給了誰。等意識到這件事時,早過了消息可以撤回的時限。他想告訴燭茗,可燭茗塞著耳機,沉浸在選秀比賽中,一臉嚴肅。三番五次想要開口,都被他輕輕皺眉的神情嚇得退縮了回去。蔣星盼在病房外轉了大概有五圈,護士站都換了一次班,還是沒能說出口。算了,大不了被狗血噴頭罵一次,扣獎金,再不濟就引咎辭職……想到這,蔣星盼鼓起勇氣推開病房門,沖進去就要坦白。“那個……???老板你干什么呢?”只見燭茗坐在床邊,雙手撐著床頭矮柜,努力試圖站起來,一點一點,向旁邊備好的輪椅挪動。額頭清汗淌下,支撐的手臂微微顫抖,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嘗試了多久。都說燭茗的精力和體力是個無底洞。哪怕工作連軸轉,半個月沒有好好休息,到了演唱會,展在舞臺上依舊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看不出一絲倦意。沒想到,養病才躺了五天,這人自己就先躺不住了?!輪椅他一早就備著了,本想等恢復一段時間后,就帶燭茗出去通通風。他是從高處摔下的,雖說只是比一樓高、比二層矮的露臺,雖說用花園的灌木作為緩沖,但腿部的傷勢仍然不輕,再怎么說那也是接近骨折的傷??!蔣星盼無法對那傷感同身受,但也知道該有多么痛。他一步沖上前,架著燭茗就要把他往床上抱。“你攙我上輪椅,盼盼,我沒事?!睜T茗抬手抵住他。藺遙帶來的8%生命值效果出奇地好,原本腿部幾乎失去知覺,躺著都難以忍受,現在居然可以挑戰下地活動了。唯一糟糕的就是,恢復的痛覺讓牽動著每一根神經。他對蔣星盼說:“我去問問出院的事,你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趕緊回去,好好歇會兒?!?/br>蔣星盼將他扶到輪椅上,見他坐穩便松開手,猶豫道:“我回去的話,晚上沒有人看護,你一個人……怎么辦?”“我可以的?!?/br>臉上的笑意如春風化雨,聲音淡淡的,不容拒絕。他驕傲地說過無數句“我可以”,但沒有一次比現在更加無力。盡管心里沒底,他還是沉下臉,一如既往。只要他人是清醒的,就堅決不愿意將自己狼狽頹廢呈現在別人面前,執拗又倔強。“要不您和家里再聯系一下吧?!笔Y星盼小心提著建議,心里卻有一絲不忍。燭茗被送進醫院后整整五天,熱搜和新聞鋪天蓋地,卻始終沒看見他家人的蹤影。他挪動的身體頓了頓,搖頭:“不用。就送我到醫生辦公室門口吧,正好呼吸呼吸新鮮空氣?!?/br>滿是消毒水味道的醫院里哪來的新鮮空氣?蔣星盼腹誹著,給燭茗披了件外套,將他推到辦公室門前,在那雙頗有壓力的目光注視下,躑躅片刻,給燭茗發了條謝罪消息,接著又向陳青泉澄清失誤,拖著腳步轉身離開。燭茗看著蔣星盼的背影,稍稍松了口氣。他向來不喜歡晚上睡覺時身邊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