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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分開時還伸著舌尖,想著再來一次。“乖乖,鏡子里也能看到先生?!焙緲吩谒叺驼Z,示意他看鏡子。涂灼傻愣愣地跟著他的視線,鏡子里的自己在他的動作下不斷聳動著,碎發被汗水浸濕黏在額前。兩眼汪汪,如桃花瓣盛起的兩葉清晨露珠,純潔又妖艷。胸前凹陷的rutou無人安撫卻也立了起來,待君采擷。再往下……兩人的視線在鏡子中交匯,涂灼羞愧得死死閉上了眼。“臭唔……臭狐貍,你又想欺負我!”他閉著眼指控胡司樂,本想表現得兇狠一點,可膩人的呻吟又不聽話地從嘴里偷偷瀉出。“乖乖,睜開眼,瞧瞧你多漂亮?!焙緲贩啪徚藙幼?,哄他引誘他。“我不!我不!”涂灼又掙扎了起來,想從他懷里跳下來,“你不好好抱我,不好好疼愛我,你欺負我嗚嗚嗚……”他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好yin亂好色情,那東西無情地在他腿間進進出出,弄得他像破布娃娃一樣大敞著腿。而胡司樂穿得整整齊齊,妥帖得就像干完他就會馬上去上班不管他了一樣。嗚嗚嗚,mama,這只妖好敷衍。聽見胡司樂又在他耳邊輕笑,涂灼夾緊后xue,正打算給他點顏色瞧瞧,快感卻在他的攻陷下先一步到來。看著性器中瀝出的淡黃色液體,他一臉懵逼地在先生懷里眨了眨眼,又抬頭看了罪魁禍首一眼,發現他笑得更歡了。涂灼撇撇嘴,哇地一聲哭了。mama,這只狐貍真的不是什么好東西嗚嗚嗚,他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嗚嗚嗚。還有一發!看到超話里有太太說披馬甲不能回復了QAQ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況,意思是我不能回復你們了,還是我不能回復你們了?第三十八章胡司樂用溫熱的毛巾幫涂灼清理干凈,把人放在床上哄,好說歹說才讓涂灼冷靜下來。“這是兔子正常的生理現象?!?/br>“真的嗎?”涂灼半信半疑,“可,可是我以前從來沒這樣過?!?/br>“那你見過你家里其他公兔子發情嗎?它們不都會這樣嗎?”“這樣啊……”涂灼想了想,的確是這樣沒錯,他打了個嗝,又長舒了一口氣。胡司樂見他穩定下來,轉身去拿東西。“你,嗝,你去……你別走哇嗚嗚!”涂灼又開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抹掉眼淚,扯著胡司樂不讓他走。胡司樂把外套脫了,披在他身上,蹲下身解釋道:“我去洗澡,你在這兒看電視吃零食,先生很快就回來好嗎?”“可是,可是嗚嗚嗚……”涂灼難以啟齒,夾著腿不愿意放他走,又用力把人拉過來,扒著他用下巴蹭。被胡司樂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背,他最后還是鼓起勇氣說:“可是我還是好難受啊,我能不能跟先生一起洗呢……”結果被胡思樂果斷拒絕:“乖乖休息一會兒不好嗎?”被拒絕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他還是有點失望,不知道這只狐貍怎么回事,為什么就是不愿意跟他一起洗澡澡呢。但是身為一只善解人意的兔兔,他還是要充分尊重先生的意愿嘛。他抽抽噎噎地說了句“好吧”,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偏偏還要乖巧地把胡司樂的外套疊成方方正正的小塊當枕頭,才鉆進被子里躺好。“那你動作要快一點哦,”涂灼沖幫他掖被角的狐貍眨眨眼,一臉嬌羞,“誘人的小嬌妻還在外面等著你哦,小心晚了就沒得吃啦~”胡司樂在他的額前溫柔地落下一吻,“好的小嬌妻,我馬上就回來,”起身時又故作兇狠道,“做好被吃干榨凈的準備吧?!?/br>……都饞成這樣了還等著被投喂明顯不是涂灼的作風。一只四肢健全且有尊嚴的兔兔,就是要靠自己去努力爭取想要的性福!啊呸,幸福!胡司樂前腳剛出門,他后腳就跟出去了。他怕胡司樂生氣,沒敢跟得太緊,踮著腳尖躡手躡腳地跟在他身后,好不容易才來到浴室門口。他把耳朵緊緊貼在門上,打算等里面傳出水聲后再進去。心里盤算著吃干抹凈胡司樂的計劃。打開門后,要趁先生沒有反應過來就鉆進他懷里,死死地抱住他。等自己濕透后再可憐巴巴地跟先生道歉。先生這么疼我,一定不會趕我出去的!想著這么縝密的計劃,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接下來浴室會發生的事情。真羞兔呀。涂灼用手貼了貼guntang的臉頰,不好意思地發出“嘿嘿”的笑聲。不一會兒,浴室里傳出水聲。涂灼深吸一口氣,拉開門閉著眼往里沖。按照他的設想,他會直接撞進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中,先生健碩有力的雙臂會抱住他。在全身濕透后,他會睜開濕漉漉的雙眼小心翼翼地說一句“對不起”,胡司樂就會被他勾引得不要不要的,會跟他做一些天雷勾地火的事情。然而事情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般順利,直接夭折在了第一步。浴室做了干濕分離,涂灼閉著眼往前沖,直接撞上了被胡司樂拉緊的玻璃門上。胡司樂也被這一聲嚇得夠嗆,不顧身上還未沖掉的泡沫,連忙走出來詢問蹲在地上的涂灼。“撞到這兒了?疼嗎?”他撥開他捂著額頭的手,輕輕按壓著。“對,好疼……”涂灼還不忘自己的計劃,撅著嘴往胡司樂懷里蹭,八抓魚似的死死扒著他不撒手,眼角掛著淚,讓人心疼極了。“誰上你閉著眼睛往里面沖呢,”額頭沒有大礙,胡司樂便取笑他,“這么著急啊?!彼屚孔撇仍谧约旱哪_上,整個人吊在他身上,兩只妖精貼得緊緊的,抱著一起沖澡。涂灼大計得逞,就連胡司樂回頭關小水量的空隙也要勾他。他胸前的兩點還未消退,紅彤彤得誘人,攬著胡司樂的脖子往下壓,踮著腳往他嘴里送。“先生,快試試,快一點嘛?!?/br>胡司樂干脆單手從他腿下穿過,托著臀將急不可耐的兔子抱起,把他壓在冰涼的瓷磚上,低頭堵住這張聒噪的小嘴,為他擋住從天而降的水簾。另一只手對送上門來的誘人胸脯又是揉又是擠。不知道是養胖了還是懷孕的緣故,胸前的軟rou漲大了些,白白軟軟的像兩小碗倒扣著的奶凍。胡司樂將涂灼往上顛了顛,埋在他胸前將充滿情欲的奶頭咬在嘴里吮吸。這下涂灼更來勁了,把先生的頭死死壓在挺起的胸上,嗚嗚地撲騰著腿叫,細細的,纏綿勾人。“怎么跟只母兔子似的,”胡司樂吐出紅潤的奶頭,用鼻尖蹭了蹭它,又皺起眉十分惋惜地說,“可惜沒奶了?!闭f罷抬起他的一條腿,在嘩啦的水聲中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