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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大開,身體隨著謝鳳遺劇烈的動作上下晃動,交合處的酥麻爽感淹沒了他的理智,呻吟傾瀉而出。他的聲音本就低沉,此時染上yuhuo的yin聲越加沙啞性感,與之前那些姬妾的嬌媚呻吟比之更有一番風味,讓謝鳳遺為之癡狂,胯下巨物兇猛釘入rouxue深處,插的xue內汁水淋漓。“太快了。。。不要。。。啊。。。。?!笔恋纳胍髟絹碓郊贝?,臀部因為巨物高頻率頂弄,被床單摩擦的緋紅一片。他本能的將腿抬起勾上謝鳳遺腰際,股間貼合更加緊密。謝鳳遺見他如此主動,心中更是意亂情迷,雙唇貼上那汗濕的臉頰細細親吻,滑下頸側在他小巧喉結上輕咬一口。“嗯啊。。!”喉間的癢痛激的十二辛xiaoxue一縮,終于將那體內陽具絞出精來。噴薄而出的濃稠精水打在敏感xue道,酸爽感澎湃而來,前段挺翹的yinjing也一顫一顫的射出了白濁。夏末暑氣未消,劇烈運動下兩人身上均覆了一層薄汗。謝鳳遺翻身側躺著,依舊摟著十二辛不放,那物事還意猶未盡的留在蜜xue中緩緩抽插,享受甬道內高潮過后的顫栗。他微喘了幾口氣,湊過去在那高挺的鼻尖上啃了一口:“怎么樣?今天舒服么?”十二辛覺得方才自己在他身下縱欲浪叫已經夠羞恥了,這會兒自然不想回答這種問題,便抿著唇垂首不看他。謝鳳遺見他這副害羞模樣,心都軟了,也不再逼問,放在腰上的手緩緩下移,溫柔愛撫著懷中青年。十二辛的臀部很翹,結實有彈性,一想到剛剛就是這樣緊致的屁股將自己吮出精水,謝鳳遺的下身又開始發硬了。他在那滑嫩的兩股上捏了一把,湊過去咬著十二辛緋紅光滑的臉頰柔聲道:“再來一次好不好?”見他不答,便不依不饒起來:“來嘛?!笨跉饫锞箮Я藥追秩鰦傻奈兜?。十二辛以前哪見過高高在上的宣王這樣溫柔的時候,濕漉漉的眼神像一只討食吃的大狗一般望著他,于是腦子一糊涂,點頭答應了。后來的事便不用再說,屋里此起彼落的呻吟低喘聽得院里一群人是面紅耳熱,唯獨秋嵐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憋屈至極。宣王的態度可謂是狠狠打了他的臉,向來自持貌美卻被一個乾者比了下去,以后還怎么在后院那群小妖精面前橫著走?不由恨恨的跺了跺腳,甩袖離開了。這掉了輪子的自行車寫的我自己都不敢再看第二遍。。。。。。。進入論壇模式3590/236/2待謝鳳遺白日宣yin告一段落,才想起叫人來問話。結果管家李植竟然告訴他府里根本就沒有那個報信的仆役??梢姶巳藨褪欠琶韵阒?。這事實在蹊蹺。此人的目的分明是借宣王之手除掉十二辛,一旦自己身邊沒有暗衛保護,等于失了最后一道防線,想取他性命并非太難,尤其對于同樣擁有擎云衛的太子來說。。。。但秋嵐是驃騎將軍王康的人,是太子埋在府里的眼線,莫非他就是寸白?那么這樣重要的眼線,太子會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上來嗎?又或者,這干脆是四皇子的一石二鳥之計,將太子線人和暗衛一并除去。謝鳳遺冷笑,自從自己接了那塊燙手山芋,這閑散王爺怕是做不成了。他在屋里來回踱步,思慮是不是該派人悄悄潛去清晏殿向圣上稟報情況,突然面前幾枚宮里進貢的瓜果讓他靈光一閃。他翻出最底下那枚蜜瓜對著光線仔細查看,發現瓜蒂旁邊有一圈頭發絲細的縫隙,立馬喊出十二辛。“十二,你把這個瓜切了?!?/br>十二辛不解,心道謝鳳遺吃個瓜還挑的挺仔細,于是從腰間拔出穿云刺,刷刷兩下將瓜剖成幾瓣。瓜一剖開,里面滴溜溜滾出枚黃豆大小的蠟丸。他將蠟丸撿起捏碎,一小團絹布出現在指間。謝鳳遺接過絹布捋平一看,霎時坦然失色。上面只有四個字:虎符已失。八皇子叛亂平息之后,皇上就把其中一半虎符秘密交給了宣王,另一半藏在清晏殿??扇缃袂尻痰罨⒎麃G失,盜竊之人只要再集齊自己這半邊,就可以號令三軍長驅直入。屆時直接逼宮,就算是皇帝也無可奈何。難怪這幾日府里風波不斷,看來幕后主使已經知曉另一半虎符的下落。只是清晏殿守衛森嚴,除御前侍衛外還有數名擎云衛在旁監守,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來,這虎符到底是怎么失的呢。十二辛見宣王眉頭緊鎖,也明白定是出了大事,于是主動請纓:“殿下,需不需要屬下再去宮中探查情況?”“不必,”謝鳳遺搖頭“此時該著急的是他們,至于我,只要按兵不動就好?!?/br>隨即往床頭一靠,恢復那副逍遙自得的樣子:“過來,陪我睡覺?!?/br>“???”十二辛一愣“殿下,這怕是不合規矩。。。?!?/br>主臥按理只有王妃才有資格同住,以往那些姬妾從不在此過夜。他只是個小小暗衛,就更不敢越矩了。“我的話就是規矩?!敝x鳳遺漫不經心駁道。“可是,我要時刻保護殿下,這樣恐怕不合適。。?!?/br>“有什么不合適?正是要睡一起才能更好的貼身保護我?!焙裰樒さ烂舶度坏恼f完便迫不及待的與人滾作一團,上下其手。謝鳳遺已經懶得為自己和乾者糾纏不清的事苦惱了,他宣王看上的人,管什么乾者坤者,哪怕是只猴子,誰還敢說三道四不成?這么一想,愈加理直氣壯的在十二辛身上放縱起來。至此宣王的浪蕩生活依舊繼續,十二辛的保衛工作也仍在進行,只不過所處的位置從房梁變成了床上。初秋,許是因為天子重病,宮中景色也一片蕭條,鵝黃落葉鋪了厚厚一層,更添肅殺之氣。唯獨那荒廢已久的離塵殿中,一枝錦簇艷麗的花探出墻頭,墻內傳來少女的歡笑聲和宮女們嘰嘰喳喳的勸阻。郁郁蔥蔥的樹下,一名粉衫綠裙的花季少女揚著嬌俏的小臉,踮起雙腳試圖摘下最頂上那枝花骨朵,口中咿咿呀呀的費力夠了半天,手指也沒碰到那花骨朵的邊兒。少女輕哼一聲,不滿的鼓起腮幫,干脆小腳一踢,兩只金絲蓮花繡鞋從那襦裙底下飛了出來。“太子妃,太子妃您小心啊?!?/br>“放心啦,我上去看看就下來嘛?!?/br>白嫩的足尖試探著踩上粗糙的樹皮,找到凸起下腳,手也不甘示弱的攀上枝杈,一撐,上去了。少女彎下腰,抱著樹枝,小心翼翼的尋了個安全的姿勢。“阿柯在干什么呢,怎么跑樹上去了?”樹下悠然走來一名男子喊道。男子生的很是英俊倜儻,深邃的五官線條剛硬,頭永遠是微微昂起,氣勢凌人。此人正是四皇子謝家麟。阿柯見到謝家麟,似乎很意外,欣喜道:“家麟你怎么在這?”他倆年幼相識,相交多年,所以即便徐柯成了太子妃,兩人也不互道尊稱。“我今日閑的無事便在宮中瞎逛了?!敝x家麟轉頭巡視了周圍一圈,對阿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