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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蝴蝶翩飛、又如同花瓣飛舞,絢爛奪目。待凈池充盈,姜承撤去了靈渠,又飛身到庭院的正上方,用銀色靈力編織了結界籠罩了庭院。姜承隱去了結界的光芒,這才收了法杖回到庭院中。姜寰走上前說道:“承兒,這兩日實在辛苦你了,你一定很累了,快去休息吧?!?/br>“父親不必為紹雍擔心?!?/br>姜承握住了姜寰的手,“父親,這凈池雖然無法根除反噬,但至少會讓您舒服很多。現在紹雍身份特殊,以后怕也不能常來魔界看您,紹雍現在能為您做得只有這么多了?!?/br>“承兒,為父都明白。這里是我的家,你也不必為為父擔心?!?/br>“紹雍,我們自會好好照顧父親,你不必憂心?!?/br>姜熠說道。“兄長的傷也請好好調理,兄長貴為魔尊,還請今后不要再以身犯險?!?/br>姜承的語氣里有些許惱怒。姜熠想說什么卻還是沉默了。殷珣嘆了口氣道:“今日一見,弟弟果然非同凡響,殷珣真是自愧不如?!?/br>“紹雍在魔界已有兩日,還請魔尊明日一早前來商議正事?!?/br>姜承說罷也不待姜熠回答,便離開了庭院回了住處。一進偏殿的庭院,泠兒便飛過來,姜承伸出手,泠兒站在姜承的手上,長長的藍色尾羽垂下,十分好看。“先生,您回來了!您看起來好累??!”“明日寅時喊我起床好嗎?”“是,先生?!?/br>回到房間,姜承在手中現出了法杖,他覺得法杖上紅色靈魂石的光芒都變得黯淡了些,他知道自己的確需要恢復。忽然,一陣悠揚的琴音傳來,琴聲時而如徘徊流連的池水,時而如舒緩寧靜的流泉,時而如急越飛揚的瀑布,可謂曼妙動人。姜承收起法杖,閃身到了屋頂,只見在另一邊的庭院里,殷珣正在撫琴。一曲奏完,殷珣抬頭看向姜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姜承飛身下來,與殷珣席地對坐。“曾聽聞魔君琴音天下無雙,今日有幸聆聽,果然神妙?!?/br>“你若聽過我母親彈琴,便不會這么說了,我大概不及母親的一半?!?/br>今夜的殷珣表情雖不至于嚴肅,但與平日相比也算十分正經了,語氣更是與平日不同,顯得十分平和。姜承覺得此時靜坐撫琴的殷珣的確從樣貌上和姜熠很難分辨。殷珣又彈奏了一曲,琴音所至,讓姜承被壓制的靈力有所恢復,姜承覺得這大約是殷珣的感謝方式。姜承忽然想起了琴譜的事,他開口問道:“魔君琴藝出眾,可否幫紹雍聽聽一支琴曲有何特別之處?”“哦?琴譜何在?”“紹雍并未帶在身上,不過琴譜我已記下,我來說,還請魔君彈奏?!?/br>姜承把琴譜背了一遍,殷珣跟著彈了一遍,大約是記住了,第二遍彈得時候便已十分流暢了。曲畢,殷珣說道:“單看這琴譜并無特別,只是編纂者恐怕是刻意為之?!?/br>“刻意?”“如同為了湊成一支曲子而十分刻意的做了譜子。不過能夠這樣做的人,琴藝一定十分高超?!?/br>“原來如此,多謝?!?/br>“弟弟近日十分客氣??!”“魔君的好意,紹雍怎會不知?!?/br>殷珣的表情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翌日清晨,姜熠早已在正殿等他。今日的姜熠身著暗金色廣袖長袍配以殷紅色火焰紋滾邊,暗紅色的頭發用一支金色冠笄束起了挽髻,姜承見了,臉上表情有點不太自然。不等姜承開口,姜熠便問道:“昨晚休息的可好?”姜承本想客套的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你雖靈力鼎盛,但是在魔界大受壓制,又接連的消耗了這么多,恐怕也需要一些時間恢復。所以你暫時不要貿然前往鬼界,那邊的事交由我來處理?!?/br>提到鬼界,姜承心中不悅,“魔尊這是要教紹雍做事嗎?”姜熠并不理會姜承這般態度,仍然平和地說道:“魔族將會與鬼族一戰,我只是希望閣主和眾仙門不要插手?!?/br>姜承眼中的怒火加重了一些,“魔尊這么做,就不怕黃雀在后、漁翁得利嗎?”“那閣主是要做黃雀還是漁翁呢?”姜承眼中的怒火瞬間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愁思。姜承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吳項會做那只黃雀了,不過他不能也無法在姜熠面前言明。他抬眼看著姜熠,姜熠倒是被他的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了。“紹雍在魔界已耽誤的太久,需要即刻返回南山。紹雍這就去向父親辭行,就不勞魔尊相送了?!?/br>“明日是哥哥們的生辰,你當真要走嗎?”殷珣出現在了正殿里。“這幾日多謝魔君照料泠兒,紹雍先告辭了?!?/br>姜承隨即去了姜寰的住處,向他辭行。“明日乃是你兄長的……”“紹雍的確急需返回,況且在魔界待這么久被眾仙門得知,也并非好事?!?/br>“唔……為父想說的話,想必你也都知道,你自己也要多多保重?!?/br>“是,父親?!?/br>姜承向姜寰行了一個叩拜大禮后,便帶著泠兒離開了魔界。見到哥哥看來不怎么愉快,我們的閣主大人生氣了~~進入模式2071/14/02020-03-2823:53:56更,卷四:第七十八章共斬妖獸之誼那日,沈念之返回南山準備把琴譜都搬到三清山去,偌大的南山只有他一人,燈火通明的太初宮讓人更覺冷清異常。沈念之看到輝夜在太初宮的飛檐上打盹,嘆了口氣道:“真不知閣主一人待在這山上是什么感覺??!”沈念之從小在一個熱鬧的大家族里長大,像這樣冷清的日子幾乎是沒有的。可能最冷清的也要算被送到南山聽老閣主講學的那些日子了。“認識姜承也只不過才五年多的時間,他居然從一個什么法術都未領悟的人成了眾仙門的領袖?!?/br>沈念之坐在殿外的臺階上看著深藍色的星空,思緒飄到了很遠。十五歲的沈念之被父親送上了南山聽閣主講學,沈念之雖然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