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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了新柵欄并重新對外開放的石碑,咬了咬后牙槽說道:“如果不是我們家有那本離奇的族譜,我大約死都不信這世上真有神、魔存在?!?/br>“之前你說要我帶上你一起,你可真的想好了?雖然我有些能力超出凡人,但始終是凡胎rou體,此去有何艱難險阻,我也不知是否能應對的了?!?/br>“如果我死了,你能復活我嗎?”“死而復生違背天道,不可為!”虞了凡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看著姜承的眼睛說道:“那我就豁出去了,活下來了也許就能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活不了就當增加點人生閱歷吧!”是的,無論姜承有多么擔心虞了凡根本不明白此行所要經歷的困境,但是虞了凡本人的決心并不比姜承少。傍晚時分,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兩人在山腳下找了一處小旅館住下了。“我先到附近走走,看看有沒有什么發現。你在附近隨便逛逛,晚上在旅館匯合,晚飯就各自解決吧?!?/br>姜承邊放下行李邊說道。“好?!?/br>虞了凡點頭應道。初春的山里還是有些寒冷的,只是這里的靈力十分充沛,讓姜承覺得格外的舒適。他摘下了一直戴著的帽子,讓已經留長了的銀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漫無目的地坐在路邊的大石墩上出神地眺望著天邊的晚霞。那好像也是這樣的一個傍晚時分,父親教兄長御劍已經教了一個下午了,五歲的姜承在旁邊跑來跑去,看著飛在半空中的兄長,一邊笑的樂不可支,一邊揮手道:“兄長、兄長,你學會了帶我一起飛??!”姜熠剛想低頭看他,一個不留神就跌了下來,幸虧被父親接住了。姜承倒是笑的更開心了,姜熠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那你讓兄長好好練啊,不要吵鬧讓我分心,等我學會了就帶你一起飛?!?/br>“好吧好吧,我不吵了?!?/br>姜承乖乖的到旁邊玩去了。天上的紅霞漸漸地褪去了,云彩也像被墨染了似的,由淺藍變成靛藍又變成墨藍,姜熠的御劍練的倒是差不多了,只是還不敢飛得太高。小姜承捧著撿來的白果,對著姜熠喊道:“兄長、兄長,看我撿了好多白果,晚上烤白果吃??!”“承兒只喜歡兄長,不喜歡爹爹嗎?爹爹好生嫉妒??!”“爹爹和兄長,承兒都喜歡,但是兄長比爹爹做的飯好吃,承兒只喜歡吃兄長做的飯?!?/br>“哈哈哈哈,好好好,是爹爹輸了?!?/br>父親爽朗的笑聲似乎還在耳邊,只是桑田碧海早已一去幾千年。忽然一陣靈力的流動讓姜承起身跟隨,這靈力純凈無暇,也就意味著無害。靈力流向了叢林深處,姜承順著走去,見到了一棵年歲大約有四、五百年的榆樹。進入模式1871/33/02020-03-2823:53:03更,卷一:第十四章姜承向榆樹略施一禮道:“閣下引我到此,不知所為何事?”榆樹抖了抖樹枝,樹葉瑟瑟作響,發出了一個低沉的男聲:“閣主大人在此地重現,怕是有大事發生?!?/br>“我失去了一些記憶,你可有聽聞三千年前的事?!?/br>“皆是傳說,也不知是否能當真?!?/br>“請說與我聽?!?/br>“三千年前,魔族大舉進攻金光閣,閣主大人最終選擇了與其同歸于盡,但也使得金光閣遭受重創。霽澤大人暫代閣主職責,平定了魔族暴亂。但從此金光閣不再議事,也不再有繼任閣主,最終霽澤大人封印了金光閣入口,拒絕了封神,再未歸來?!?/br>姜承沉默著,榆樹又道:“閣主大人,近日的靈力波動已與往常大為不同,還請閣主大人留心?!?/br>“多謝提醒?!?/br>天已然全黑了,姜承在手心里匯聚了靈力照亮了叢林里的路。榆樹的一番話讓姜承更為焦躁,他返回了旅館,反復地回味著榆樹的話。姜承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那幢別墅。還未走近,便聞到了一陣甜蜜的幽香,“清芬襲人,濃香遠逸?!?/br>姜承喃喃自語道,“原來別墅的周圍種的全是木樨樹?!?/br>以前的姜承看不到,可是現在的姜承能看到別墅的四周流轉著冰藍色的水系靈力,這些靈力雖然微弱卻純凈無比,給人一種輕柔又溫和的感覺,姜承知道這是姜熠身上的靈力。姜承一走上前,別墅的門就如同知道有人來訪一般自動打開了。他走進屋里,一樓的擺設仍和上次見到的一模一樣,甚至茶幾上的書都還在。姜承一間一間地推開房門找到了樓梯。雖然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他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整個二樓竟然是一座凈化的道場,凈池中還有些許微弱的靈力在流動著。“兄長的萬魔噬咬之痛居然已經到了需要每日凈化的地步了!難怪兄長瘦削了那么多!”姜承只覺心如刀割,“為什么兄長會日日夜夜承受這樣的痛苦?真的是因為我嗎?三千年前我到底做了什么?”姜承脫掉衣服躺進了凈池,點點靈力向他匯聚而來,如同想向他訴說什么似的不停閃爍著。凈池的水很冷,刺骨一般的冷。姜承用手撫摸著凈池的每一寸,想象著姜熠躺在這里的樣子。十九年也好、三千年也好,他終于放聲痛哭起來,“兄長,我還能找回你嗎?我到底要去哪里才能找回你?”“承兒,從今天起你有兄長了!”年幼的姜承跑的還不太穩,卻滿臉笑容的撲過去,緊緊抱住了那個小哥哥的腿,抬起頭甜甜地叫了聲:“兄長!”那小哥哥雖相貌出眾卻表情冷漠,只見他抬起手卻又猶豫的停住,就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才終于輕輕的摸了摸那幼童的一頭銀發。那一年,姜承三歲,姜熠十一歲。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局,姜承最遺憾的就是三千年前他從未向姜熠表白過自己的心意。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盡管當時世風開放,他還是擔心一旦宣之于口,不要說兄弟,怕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從別墅回來的姜承,表情更陰郁了。和虞了凡一起罰掃宿舍樓時也是一言不發,虞了凡不知該怎樣才能勸慰姜承,他覺得自己無論說什么都顯得很無力。“你說要是能找個神仙問問我們到底該怎么做